傅斯渊支起手肘,目光贪婪地描摹她泛红的耳垂与锁骨间未消的吻痕。
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滚烫的胸膛贴着她后背,沙哑的嗓音带着餍足:“还要出门?”
指尖划过她腰侧的软肉,惹得她娇嗔着往被子里缩了缩。
“都怪你……”阮卿卿闷声抱怨,却被身后的人扳过身子。
傅斯渊低头含住她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力度咬了咬,在她吃痛的嘤咛中轻笑:“下次,可不许这么凶了。”
窗外的阳光被纱帘揉碎,温柔地洒在纠缠的两人身上。
浴室的冷气还未散尽,傅斯渊松着领口从浴室走出,银灰色衬衫半敞着,水珠顺着喉结滑进衣领。
他瞥向床上那团蜷缩的身影,指腹摩挲着衬衫纽扣轻笑出声,晨光将他眼底的戏谑镀成蜜糖色:\"还不起床?\"
厚重的遮光帘被猛地拉开,刺目的阳光如潮水般涌入。
阮卿卿闷哼一声,用丝被蒙住头,蜷缩的身子像只受惊的小猫。
她全身肌肉酸痛得仿佛被碾碎重组,后腰的钝痛更是阵阵抽着神经。
\"起不来...\"她的声音闷在被子里,尾音像浸了水的棉花般绵软。
傅斯渊缓步走近,皮鞋踏在羊毛地毯上悄无声息。
他俯身时,雪松混着沐浴露的气息裹住阮卿卿,指尖捏起她泛红的耳垂轻轻揉搓:\"怪我?\"
见她猛地翻身,凌乱的发丝扫过他手背。
他干脆跪坐在床边,衬衫下摆垂落在她身侧,\"可某人刚刚拽着我领带...\"
\"闭嘴!\"阮卿卿抓起枕头砸过去,却被他单手截住。
傅斯渊顺势将她拉坐起来,指腹擦过她眼角残留的水光,突然低头咬住她颤抖的下唇。
她的惊呼被吻吞没,直到腰间传来一阵酸麻才惊觉自己又跌回被褥间。
\"疼!\"她痛呼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傅斯渊的神色瞬间紧绷,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睡衣下摆,掌心贴着后腰轻轻打圈。
\"我帮你揉揉。\"
他的声音放得极轻,指腹按在酸胀的肌肉上缓缓施力。
阮卿卿的指甲陷进他的手臂,却在感受到他小心翼翼的力度时,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浴室的落地镜蒙着白雾,傅斯渊将她轻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水珠顺着他刚洗过的发梢滴在她锁骨。
他挤好牙膏的动作带着几分刻意的优雅,牙刷递到她唇边时,指腹不经意擦过她发烫的脸颊:\"张嘴。\"
阮卿卿别过脸去,却被他用拇指轻轻扳回下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牙刷探入口腔的瞬间,她浑身一颤咬住了刷毛。
\"别乱动。\"
傅斯渊轻笑,舌尖抵住她耳垂轻舔,\"再咬断就要用别的东西帮你清洁了。\"
衣帽间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细碎的光,阮卿卿靠在雕花木门上剧烈喘息。
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让她心跳漏拍,慌忙抓起真丝睡裙往身上套。
拉链卡在中途时,门突然被推开,傅斯渊倚在门框上,目光扫过她裸露的后背,喉结滚动:\"需要帮忙?\"
餐厅的落地窗透进琥珀色的晨光,银质餐具在餐盘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阮卿卿盯着面前的法式煎蛋,叉子戳破溏心的瞬间,蛋黄流泻的模样让她耳尖发烫。
\"今天陪我去公司?\"
傅斯渊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用刀叉将牛排切成小块,推到她面前时,指尖擦过她手背。
\"我...我不想去。\"
阮卿卿缩着脖子,后腰突然被人按住。
傅斯渊俯身时,西装革履的模样与昨夜那个失控的男人判若两人。
却在贴近她耳畔时,语调染上危险的蛊惑:\"真的腰痛?\"
他的手掌隔着真丝睡裙摩挲她的尾椎,\"那只好把你绑在床上,我亲自...\"
\"我去还不行吗!\"阮卿卿猛地起身,却被他拽着腰带重新跌回椅子。
傅斯渊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在她颈间留下浅红的印记:\"早这样乖,刚刚也不至于...\"
话未说完,他的唇已经封住她所有反驳,舌尖扫过她后槽牙时,听见她压抑的呜咽。
晨光彻底铺满整个餐厅,餐桌上的玫瑰在热气中舒展花瓣。
阮卿卿红着脸推开他,却在低头时瞥见他西装裤下隐约的轮廓,耳尖几乎要滴出血来。
而罪魁祸首正优雅地擦拭嘴角,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收拾好了就下楼,我的小妻子。\"
阮卿卿攥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发白,瓷杯边缘凝结的水珠顺着指尖滑落,在真丝睡袍上晕开深色痕迹。
她垂眸盯着杯中荡漾的涟漪,耳尖还在发烫,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
傅斯渊掌心的温度、他沙哑的低语,还有纠缠时窒息般的吻。
“发什么呆?”傅斯渊的声音突然在头顶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
他俯身时,西装领口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雪松气息混着薄荷牙膏的清香将她笼罩。
修长的手指勾住她一缕散落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在想刚刚的事情?”
“谁、谁在想!”阮卿卿猛地抬头,撞进他眼底翻涌的暗潮。
晨光为他的侧脸镀上金边,高挺的鼻梁投下的阴影恰好落在她泛红的脸颊,像某种暧昧的烙印。
她慌忙推开他,却被他扣住手腕,整个人被迫仰躺在椅背上。
傅斯渊撑着餐桌将她困在方寸之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嘴硬的小骗子。”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那是昨夜挣扎留下的印记,“不过我更喜欢……”
话音未落,滚烫的唇已经贴上她敏感的脖颈,舌尖扫过凸起的骨节,“你失控的样子。”
“傅斯渊!”阮卿卿的惊呼被吞咽进更深的吻里。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探入睡袍下摆,在她腰侧轻轻揉捏,惹得她浑身发软。
当他的唇移向她颤抖的耳垂时,楼下突然传来门铃声。
两人皆是一僵。
傅斯渊咒骂一声,松开她时衬衫纽扣已经扯开两颗,眼底燃烧的欲火尚未熄灭。
他整理好衣领,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凌乱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等我回来继续。”
阮卿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起来。
她跌坐在椅子上,心脏还在胸腔里狂跳。
直到门铃再次响起,她才惊觉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慌忙冲进卧室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