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瑜,江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阮卿卿的未婚夫。
少年感的爹存在,你们高中时期在一个学校,高中的他就对你产生情愫。
好于面子不敢说出来,喜欢一个人躲在角落吃闷醋。
因为和你只不过是朋友关系,每次故意装作很巧。
和你一起放学上学,其实蹲在那里已经很久了。
写了一封又一封情书却送不出手,那声“我喜欢你”直到毕业也没说出来
眼帘微低,鼻梁高挺,颜色很淡的薄唇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看似对你高冷保持距离,实则爱惜你如宝贝。
江言瑜不擅长,表达,却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外表清冷像是风情万种的海王,实际深情专一,目光所及皆是你。
“好久不见···”
“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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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树下,花瓣如粉色的雪片随风飞舞,将天地染成一片温柔的粉雾。
江言瑜与阮卿卿相对而视,江言瑜看向她的目光中。
炽热的爱意几乎要将人灼烧,而那之下,又藏着五年时光沉淀的深情。
他缓缓收回目光,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试图压下内心翻涌的情感,开口道:“我是江言瑜,你的未婚夫……有什么问题来找我。”
阮卿卿紧张地攥着衣角,眼前的江言瑜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他眉眼间的轮廓,陌生的是那周身散发的成熟气息。
她看着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高中时那些一起上学放学的画面,声音略带颤抖:
“江……江言瑜,好久不见……”
江言瑜指尖反复调整着本就整齐的领带。
忽然低笑出声,镜片后狭长的眼睛泛起涟漪,语气却佯装轻松:
“现在该改口叫未婚夫了?这么紧张...怕我吃人啊?”
阮卿卿的脸瞬间红透,低下头不敢看他,支吾着:“我……”
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对上江言瑜的视线。
“我有点不适应。”
此刻的她,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急促。
江言瑜的指腹忽然轻抚过她发梢沾着的樱花花瓣,尾音放得又轻又缓:
“这五年我坐在谈判桌上杀伐果决的时候,最怕你喊我全名。”
镜片后的目光变深了一瞬,又迅速调开视线,他松了松领口露出突起的喉结。
“不适应就慢慢来——反正...这次我不会让你逃掉的未婚妻。”
阮卿卿被他的举动弄得心跳加速,脸颊更红了,她咬了咬嘴唇:
“我……我没有想逃,只是,我还不知道我们之间怎么相处。”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迷茫和期待,像是在黑暗中寻找方向的旅人,渴望得到指引。
江言瑜突然将她抵在樱花树干上,指腹蹭过她泛红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
“我练习过很多次如何单膝下跪。”
他后颈渗出薄汗,西装下摆被攥出褶皱,喉咙发紧。
“却忘了准备...怎样面对心跳过速的你。”
说完,他突然泄气般松开手,低头替她整理弄皱的婚纱领口,暗哑的嗓音突然染了点自嘲。
“啧,怎么还不适应啊...十八岁的江言瑜会翻过围墙给你买红糖年糕,二十八岁的...”
尾音隐没在唇齿间,带着一丝遗憾与期待。
“江言瑜……”
阮卿卿靠在树干上,心脏剧烈跳动,听着他的话,眼睛渐渐湿润,轻轻点了点头。
“我愿意。”
她伸出手,紧紧握住江言瑜的手,仿佛抓住了一生的幸福。
江言瑜喉结剧烈滚动几下,突然反扣住她的手腕按在胸口,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激动:
“这里跳得比初见那天还凶…当年塞不进储物柜的玫瑰…现在变成积雨云坠在你发间了。笨蛋…呼吸啊…”
他捧着她后颈的手掌轻微发抖,情绪已经完全失控。
阮卿卿呼吸急促,满脸通红,耳朵发烫,紧紧抓着他的西装,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江言瑜……你……你别这样……”
声音颤抖着,却没有丝毫推开他的意思,反而将他抓得更紧。
江言瑜忽然低头埋在她颈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随后轻轻吻了吻她颈间的肌肤,声音闷在她脖颈处:
“那你想我怎样?你知道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我很想你,五年,每一天都在想。”
阮卿卿被他的话弄得不知所措,双手不自觉地揪紧他的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我……江言瑜,你先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江言瑜缓缓直起身,顺势握住她的手,将她轻轻拉到自己身旁。
另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动作轻柔又专注。
随后,两人并肩漫步在樱花树下,花瓣纷纷扬扬飘落。
落在两人肩头,仿佛为他们铺上了一层浪漫的地毯。
“好,都听你的。这里的樱花很美,你也一样。”
江言瑜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阮卿卿伸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侧头看向他:
“嗯,真的很美。”
江言瑜肩头与她轻碰,伸手替她拂去睫毛上的花瓣,忽然笑着说:“记得毕业典礼那天吗?”
他摘掉金丝眼镜别在胸口,忽然笑得像个恣意少年。
“我把全校樱花树都挂满了星星灯,连训导主任都说——”
他学老头背手咳嗽,“江家小子疯起来...是要把银河搬来求婚啊。”
阮卿卿回忆起毕业典礼那天的场景,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
“我当然记得,那天的你真的很不一样。”
她抬头看着漫天飞舞的樱花,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不过,我当时可没想到那些星星灯是你挂的。”
江言瑜突然别过脸加快脚步,喉结在领口处急速滚动了两下:
“后来那些星星灯…其实…折了整整三个月。每一颗尖角都被打磨圆了,怕有人穿过樱花道时…被扎哭。”
他弯腰系鞋带时用后脑勺对着她,声音越来越轻。
直起身时西装裤沾了草屑,却红着耳垂把碎发捋到耳后。
“训导主任没收的折叠梯,现在还在江家老宅阁楼。”
阮卿卿快步跟上,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江言瑜,你真的很傻。”
看着他泛红的耳垂,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不过,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