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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女配被万千世界宠爱 > 偏执竹马的千层套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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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竹马的千层套路

陆御白,喜欢故意逗她的竹马,绿茶属性点满的小奶狗。

21岁\/186cm\/金融系系草\/热爱运动,体力极好,青春阳光活泼男大。

他们从小就认识,是彼此唯一的青梅竹马。

阮卿卿经常收到男生的青睐,但每次他能出现,装无辜喊姐姐,茶言茶语,引起她的保护欲。

表面上总是怼她、逗她,实则暗地里爱慕她,手机里、房间卧室里都是她的照片。

具有超强演技,所谓“不小心”的肢体接触全是计算好的。

知道她抵抗不了他眼尾发红的样子,每次装哭后都会背对她勾嘴角,只为引起她的重视。

————————

阮家老宅的书房里,檀木书架在午后渗出淡淡木香。

阮卿卿垂眸修改论文,钢笔尖悬在纸页上迟迟未落,突然一阵雪松气息裹挟着体温漫过来。

陆御白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温热的胸膛几乎贴上她后背,下巴轻轻搁在她肩头,睫毛扫过她泛红的耳垂。

\"姐姐怎么不理我呀?\"

少年的声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指尖将她发尾卷成缱绻的弧度,\"昨天送你回宿舍的人是谁啊?\"

窗外的麻雀扑棱着翅膀掠过,他的尾音却突然沉下去,像在撒着娇质问。

阮卿卿无奈地轻笑,转身时发梢扫过他衬衫第二颗纽扣。

少年垂眸盯着她,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密的阴影。

\"是导师的儿子。\"

她抽出被压在桌沿的手腕,指腹无意识摩挲着他腕间若隐若现的青筋,\"山路太黑,老师不放心。\"

陆御白喉结抵着她颈侧轻轻磨蹭,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他猛地扣住她手腕按在桌面,纸页被带起的风掀得哗哗作响。

\"姐姐总是这样...\"

他的声音闷在她肩窝,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下次不许让别人送...\"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尖,\"他要是再靠近你,信不信我翻导师家阳台?\"

尾音发颤,却偏要露出两颗虎牙,像只炸毛的小兽。

阮卿卿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尖,却被他咬住指尖。

陆御白含着她的手指轻轻吮吸,又像得到糖果般松开,脸颊主动蹭着她掌心。\"考试哪有姐姐重要...\"

他眼尾泛起水光,手指勾住她小指摇晃,\"考好了能搬去姐姐公寓吗?听说情侣台灯总爱坏呢~\"

\"小坏蛋。\"阮卿卿拍开他的手,低头时却发现论文上的字迹晕成了墨团。

阳光从百叶窗斜斜切进来,在陆御白的睫毛上镀了层金边,他白色t恤下隐约可见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时间在书页翻动间悄然流逝。

陆御白假装看书,余光却牢牢黏在她身上。

当她揉太阳穴时,他注意到她眉间浅浅的褶皱;

当她无意识翻书时,他数着她睫毛颤动的次数。

三点的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悄无声息地笼住她半张书桌。

\"姐姐,你累了吧?\"陆御白突然起身,衬衫被懒腰扯出好看的弧度。

他走到她身后,指尖先试探性地拂过她肩头,在感受到她身体的放松后,才开始真正的按摩。

拇指按压在斜方肌的酸痛点上,他听见她压抑的轻哼,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姐姐最近压力好大啊。\"他故意放柔声音,指尖却更加用力地揉捏着僵硬的肌肉。

当食指划过她后颈时,清晰感受到那里剧烈的脉搏跳动,像受惊的小鹿在乱撞。

窗外的阳光不知何时染上了橙红色,将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拉长成纠缠的藤蔓。

\"嗯...确实有点累。\"阮卿卿的声音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她闭上眼睛,任由少年的手掌在肩颈游走。

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递过来,混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香水味,让她几乎陷入某种迷醉的状态。

等她再次睁开眼,暮色已经漫进房间。

陆御白的手还停留在她肩头,最后一次轻轻抚过她的蝴蝶骨。

他绕到她面前时,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无害的笑容,仿佛刚才所有的暧昧都只是幻觉。

\"姐姐,明天我们系有聚会。\"

他突然逼近,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夕阳从他身后倾泻而下,勾勒出他下颌锋利的线条,\"就在新开的酒吧,去吗?\"

说话间,他的手指已经穿过她的发丝,缠绕,又松开。

阮卿卿仰头看着他,发间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她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房间里的装饰早已悄然改变。

沙发上的姜黄色抱枕是他选的,墙上的城市风景画是他挂的,连书桌上那张泛黄的老照片——

幼时的她牵着蹒跚学步的他——都被精心镶进了胡桃木相框。

\"装修?\"她顺着他的目光环顾房间,突然意识到这个住了三年的空间,早已被他不动声色地填满。

陆御白拿起照片,指尖轻轻抚过照片里她稚嫩的脸庞。

\"我们要让这里变成家。\"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只属于我们的家。\"

窗外的夕阳恰好完全没入地平线,最后一缕光映在他眼底,像是燃烧的火焰。

斜阳将书房的玻璃窗染成琥珀色,陆御白抱着胡桃木相框的指尖微微发白。

相框边角被岁月磨出温润的包浆,倒映着他眼底翻涌的暗芒——

那是张泛着银灰的老照片,穿碎花裙的少女弯腰托着蹒跚学步的孩童,背后是团氤氲的蒲公英。

“姐姐,你说我们要一直在一起的,对吗?”

他将相框贴在胸口,喉结在单薄的皮肤下滚动。

窗外的风卷起梧桐叶扑簌簌撞在玻璃上,他的声音却比暮色更沉静,“从小到大,我们就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阮卿卿望着少年蜷缩的脊背,记忆突然漫回十五年前的公园。

那时他攥着她的裙角学走路,奶声奶气地喊“姐姐抱”。

此刻少年的骨节已经分明,指节却还在相框边缘不安地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