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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父盛母带着盛念慈和金朝走了好一会儿,绕来绕去的,绕了好一会儿才到另一处房子。

说什么外公留的房子,其实不是的,是盛父盛母在知道他们会被苏红梅吃绝户之后,特地掏钱买的。

之所以说是外公留的,其实是不想让金朝以为他们在转移财产。

其实他们当时就是在转移财产!

她们攒了一辈子的财产,是他们自己的,他们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们不想被苏红梅吃绝户,给自己买房子,以备不时之需,怎么就叫转移财产呢?

她们当初之所以挑一个这么弯弯绕绕的房子,就是不想让别人跟踪到他们,然后知道这房子是他们的。

当初他们都做好准备了,如果他们死了,房子归盛念慈继承,如果盛念慈也死了,那就归盛念慈的孩子继承,绝对不会让金朝找的其他女人来继承。

就算现在确定金朝对盛念慈是真爱,他们也不会留给金朝,毕竟感情这东西,可不是一辈子的。

等到盛念慈人到中年,金朝会不会变,谁都不知道,所以他们不会用毕生的辛苦去便宜其他女人,他们的东西只会给自己的女儿和外孙、外孙女。

金朝扶着盛念慈在椅子上坐下,笑着说道,“念慈,那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回去收拾一下我们的日常用品。”

盛念慈点点头,叮嘱道,“那你回去小心点,要是碰到苏红梅家那边的人,一定不要硬碰硬知道吗?他们现在跟神经病没有任何区别。”

感觉苏红梅就是个神经病,她的家人也不遑多让。

金朝伸手摸了摸盛念慈的头发,柔声道,“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我还要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呢!”

还要看着她好好的。

他绝对不会让大师说的那些事情在现实中上演。

之后金朝就回去收拾东西了,他将东西收拾好,很快就赶了回来,两个人挑了一个房间简单的布置一下,暂时就先住在这里了。

金朝回去的时候,并没有碰到和苏红梅有关系的人,可能看着之前的人被带到派出所调查,剩下的人害怕了吧?

而苏红梅的家人对苏红梅的死亡心存疑虑,于是派出所开始调查苏红梅的死亡。

派出所的人分两部分,一部分去苏红梅的婆家调查,每个人都重新调查,对苏红梅生前住过的房间也仔细调查一番,另一部分人去医院调查苏红梅住院之后的事情。

医院里的记录写得明明白白,苏红梅住院期间各项检查结果都正常,医生也说她身子骨结实,就是不知怎么的一天天蔫了下去,最后没了力气。

苏红梅的死亡,实在是太离奇了,一个健康的人,没病没灾,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负责查苏红梅这事的副所长皱着眉头,把苏红梅住院期间的记录翻了又翻,就是看不出什么问题,还有医生、护士的供词,也都没有问题。

“再去查查她生病前接触过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副所长敲着桌子吩咐道,“尤其是跟她丈夫来往比较密切的。”

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眉眼还算周正,怎么就落得个离奇死亡的下场?

副所长对着桌上的卷宗皱了皱眉,指尖在‘苏红梅’三个字上面敲了敲。

这案子透着股邪乎劲儿,他总觉得不简单!

私下里,他更倾向于情杀-尤其是苏红梅的丈夫,嫌疑最大。

这年头,男人要是不喜欢自家媳妇了,想离婚又怕被戳脊梁骨,常会动些歪心思。

若是让媳妇‘生场病’,自己再装模作样出钱医治、床前照顾,落个‘有情有义’的名声,等媳妇一没,就能光明正大地再娶,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可终究只是猜测。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能指向苏红梅的丈夫,反而从街坊邻居的证词来看,苏红梅夫妻俩的感情貌似还不错,那应该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情。

随着大家的调查细节越来越多,线索零碎得像散了架的珠子,根本就串联不起来。

副所长没办法,只好按程序上报,申请让刑警大队的法医来做尸检,法医来了,刚下葬没多久的苏红梅就被开棺做尸检。

庆幸这个年代是土葬,不是火葬,不然连做尸检的机会都没有,那么苏红梅就这样离奇的死亡了。

法医来了,仔仔细细检查了两天,连胃容物都化验了,最后给出的报告还是那几句,体表无致命伤,体内无毒物反应,各器官功能正常,死因不明。

可以说,从这些迹象来看,苏红梅是一个正常的活人,可是现在她偏偏毫无生气。

“死因不明?”副所长把报告拍在桌上,“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不明不白地没了?”

法医推了推眼镜,“却还是奇怪,她的器官看着都没问题,可是细胞像是提前‘累垮’了似的,就跟……就跟被什么东西慢慢耗干了精气神一样。”

这话更玄乎了!

副所长捏着眉心,看着窗外的艳阳天,心里堵得慌。

苏红梅的母亲天天来所里催,说要给女儿讨个公道,苏红梅的父亲,在外面逢人就说女儿死的冤。

副所长叹了口气,正准备让法医再仔细检查一遍苏红梅的衣物,眼角的余光瞥见苏红梅的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一闪,亮得有些刺眼。

他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东西不一般,他觉得这东西肯定是破案的关键,便对法医说道,“法医,你快看她脖子上闪光的是什么东西。”

法医闻言,赶紧小心拉开苏红梅的衣服,一截细细的红绳露了出来,细绳末端栓着个吊坠,看着像块石头,又透着点玉的温润,颜色是极清透的碧色,在光线底下转着圈,竟泛出细碎的彩光,瞧着很是稀罕。

副所长往前凑了凑,伸手就想把那吊坠取下来细看,说不定能从这物件上找到些线索,手指刚要碰到红绳,却被法医猛地拽开了胳膊。

“你干什么?”副所长皱着眉,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