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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谁说她傻,他分明捡到宝了 > 第160章 怎么大胆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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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际,一道白光透过窗帘打了进来,伴随着轰隆几声,江月宁被吵醒。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雨声唰唰平掉人的躁意,室内凉爽得让她扯了下被子,往温暖的被窝缩了缩,下一秒,她顿住。

刚刚是不是打雷了?

她安静地听了几秒,果然下一秒,又是一声惊雷响在耳边。

她整个人瞬间清醒,再无一点困意。

下一秒,她掀开被子走了出去。

来到齐砚洲的卧室门外,她静静站着听了一会儿,果不其然听见了不同以往的痛苦压抑的低喃。

江月宁抬眼透过客厅的窗看着外面的天色,估计要下一晚上的雨了,雷声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在心里面做了两秒钟的挣扎,她抬手握住了门把手,轻轻一扭,门便开了。

她站在床前看着他,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害怕而又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要不是那晚见过他这个样子,江月宁怎么也不会把眼前这个害怕雷声的男人和平日里那个油嘴滑舌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像是巨大的割裂,任谁也不会想到他会怕这个,他竟然对雷声有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江月宁甚至想,这事,会不会连齐爷爷齐奶奶都不知道,那么他的朋友楚序和傅修远呢,他们会不会也不知道?

要是知道,应该不放心让他一个人住外面吧?

床上的人瑟缩成一团,江月宁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事一定和他父母的去世有关,作为同样经历过亲人去世的人,江月宁心里泛起微微的酸涩,所以这关是真的很难过啊。

床上的人在挣扎,似乎陷入了巨大的梦魇,江月宁不敢吵醒他,只敢小心翼翼地过去,轻手轻脚地踏上床,抬手像之前一样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身体。

但是这一次的效果竟然微乎其微,透过微弱的月光,她能看到他紧紧拧着的眉头,成川字的眉心,还有额头上冒出的密汗。

怎么害怕成这样,难道是因为今天的雷声很大,还是因为这雷已经打了很久?

江月宁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抬手帮他擦额头上的汗,又轻手轻脚地想下床去给他取一块毛巾过来,他这人的床头连盒纸巾都不放的,床头柜当摆设用的吗?

一只脚刚碰到床边的鞋子,那只即将抽离开的手被紧紧攥住了,贴着他的心口,感受着他沉沉跳动的心脏声。

现在要突然抽开又怕把他给弄醒,江月宁不是很懂,不知道梦魇的时候是把人叫醒好一点还是陪着他让他别那么害怕好一点,心病难医她是知道的。

她又把脚给收了回去,小心翼翼找了个不扭到手的姿势躺下,一双眼睛盯着他看,发现这招似乎挺有效的,他的呢喃声也听不见了,眉间的郁色也在一点点散去。

她的掌心贴着他的心口,手背又被他的掌心所覆盖,双面是不同温度的热,灼得她只敢小心翼翼地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时间也不早了,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时不时地打一下雷,雷声不似之前那样大了,京城夏季多暴雨,往往雷声轰鸣,江月宁不知道那些日子他是怎么度过来的。

被他压在心口的那只手慢慢变得僵硬,整条手臂都发酸,江月宁轻轻上下活动了几下,一手枕着脑袋,趴在床上看着他,像读书的时候趴在课桌上休息一样,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一觉醒来,外面的天都亮了。

而她整个人正缩在齐砚洲的怀里。

她瞬间醒了,倦意退散得干干净净。

等抬头,他早就醒来,一双眸子懒散地睨着她,似乎在数她眼下的睫毛,视线对上的那瞬间,她有些慌乱,而他手指慢慢抚过她眉眼的轮廓,故意凑近她,“大半夜又来我房间偷项链?”

见他反应正常,江月宁心里的慌乱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理直气壮,她照顾了他这么久,现在让她睡个好觉应该不过分吧。

她张嘴道:“我躺会儿,别说话。”

“……”齐砚洲气笑了,这哪儿来的小强盗,霸占着他的床还让自己别说话,不过看在这件事是他占便宜的份上,他很听话地闭上嘴。

他一只手还握住她的手掌,一只手圈在她的腰上摸着她腰上的软肉,鼻息间全是她的香味,别提什么梦魇,他只记得自己睡得有多香。

就是女朋友头发太长,拂得他痒酥酥的,总忍不住想挠,又怕不小心压到她的头发把人头发给扯掉了。

不过话说,她什么时候来的?

看她睡得挺安稳挺熟,齐砚洲准备等过一会儿再审问,现在抓紧时间再享受一会儿。

江月宁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上午十一点了,偏头看了眼外面的天,天空已经作晴。

她准备起来,却忘记了自己现在在狼窝里。

一只手横在她的腰上,将她准备起来的身子压了下去,脸在她修长的脖颈处蹭了蹭,“醒了就要跑?”

江月宁疑惑了几秒,他上次还记得自己偷偷进过他的房间,这次怎么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谁要跑了?”她语气十分坦然。

她明明就是正常起床,和跑字沾不上一点边。

“好,不跑。”齐砚洲嗓音里还夹杂着睡意,不那么清晰,“那你说说昨晚的作案过程,怎么从你房间跑到我床上的。”

江月宁直言不讳,“因为某个胆小鬼在瑟瑟发抖。”

他的情况这么严重,他本人不可能一点都不知情。

齐砚洲一手扒开她的头发,垂眸看着她的脸,故意误解道:“原来宁宁害怕这个,那怎么不告诉我,早一点过来?”

江月宁抬眼瞧见他眸子里面的笑意,猜到他大概又在捉弄人,既然有这个力气,说明已经没事了。

她抬手恶作剧地捏了一下他的下巴,颇有几分女王居高临下的审视感,笑着接他的话,“过来早了,你还怎么给我暖床。”

“……”

要不是盯着她这张脸,齐砚洲还真不敢信这是她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怎么突然大胆成这样?

不对,好像也不突然。

这丫头一直挺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