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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财戒 > 第944章 公主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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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遮雪又抬手一挥,浴池里瞬间注满了温热的水,水汽氤氲,带着淡淡的花香,竟和我财戒里的灵泉气息有几分相似。

“进来伺候。”她对着门外喊道。

两个穿着淡绿侍女服的女人走进来,低着头,动作轻柔地帮她解礼服的腰带。

礼服滑落,露出她雪白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水汽缭绕中,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像上好的羊脂玉。

我通过灵线看着这一幕,手指停在阵盘上——现在突袭,或许能打她个措手不及,但门外的十个金丹侍卫能在瞬间破门而入,我没有必胜的把握,只能按捺住杀意,继续等待。

浴池的水泛起涟漪,角遮雪靠在池边,闭目享受着侍女的伺候,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完全没察觉到衣柜里藏着一双冰冷的眼睛。

半个时辰后,她起身走出浴池,侍女用柔软的白巾帮她擦干身体,又递过一件淡紫的丝绸睡裙——睡裙轻薄如雾,贴在她身上,勾勒出玲珑的曲线。

她走到床边,盘膝坐下,掌心泛起淡金的道纹——是时间道!

灵线传来的感知里,周围的时间流速竟微微变慢,她的气息也在缓缓提升,显然是在修行。

我屏住呼吸,连灵线都不敢乱动,生怕被她察觉。

约莫一个时辰后,她睁开眼睛,躺倒在床上,显然是准备睡觉了。

然后就走进一个穿着银灰侍女服的女人——灵线感知到她的气息,是5S级基因战士,不是金丹修士。

她走到床边,动作轻柔地帮角遮雪掖了掖被角,然后开始按摩她的肩颈和头部,手法娴熟,显然是经常做这件事。

慢慢地,公主睡着了,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机会来了!”我心里一动,戴上隐身帽,通过空间通道来到了洗手间,随时准备突袭。

那侍女又按摩了一会,见角遮雪睡得很沉,便轻手轻脚地起身,走进了洗手间,显然是要洗手。

由于我是隐身的,她并没发现我。

“时间停滞。”

我马上暗暗施展时间神通。

侍女的动作瞬间僵住,眼睛还保持着惊讶的神色,身体却一动不动。

我快速上前,用空间囚笼将她包裹,瞬间收进财戒。

一进财戒,侍女就恢复了行动,她看着周围陌生的黑土地,眼神里满是警惕,却没有丝毫慌乱:“你是谁?竟敢抓我!”

“我是谁不重要。”我站在囚笼外,语气冰冷,“告诉我你的名字,还有九公主的作息、侍卫的换班时间。”

侍女冷笑一声,下巴微抬,满是傲气:“我叫角芙,是殿下的贴身侍女。但,想从我的嘴里套话?做梦!殿下很快就会发现我不见了,到时候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是吗?”我抬手一道雷霆,擦着她的肩膀掠过,击中身后的黑土地——瞬间炸出一个半米深的坑,“你再嘴硬,我不介意让你尝尝雷霆的滋味。”

角芙的脸色微微发白,却依旧硬气:“就算你杀了我,也别想知道任何事!殿下是无敌的,你们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我懒得和她废话,直接闭上眼睛,沟通财戒,“我要获得侍女的记忆……”

以往都是通过做梦。

但现在我没时间。

没让我失望。

我很快就得到了角芙的大部分记忆:

从小被选入皇室当侍女,因按摩手法好被角遮雪选中,知道角遮雪每天凌晨会醒,侍卫每两个时辰换班一次,别墅的防御阵法核心在地下室……

我施展易容三十六变,易容成了角芙的模样。

皮肤的纹理、眉毛的弧度、甚至连她额角那枚细小的痣都一模一样;

又从财戒里取出之前锯下的角族战士的角,用真气固定在自己额头上,调整到和角芙的角一样的角度。

“现在,你看看我是谁?”我走到角芙面前,淡淡道。

角芙的瞳孔骤然放大,满脸难以置信,却依旧冷笑:“就算你变成我的样子,也骗不过殿下的眼睛!她能看穿一切伪装!”

我没再理她,出了财戒,出现在回洗手间。

推开门走出时,我故意模仿角芙的步态,轻柔缓慢,走到床边看了一眼熟睡的角遮雪——她的睫毛很长,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均匀,完全没察觉异常。

我心里暗喜,慢慢靠近床边,掌心凝聚着力之道纹——只要一拳轰在她的丹田,就算她是金丹修士,也会重伤!

可就在这时,十个金丹侍卫竟突然就走了进来,她们的盔甲没有发出丝毫声响,像十道影子飘进房间,眼神警惕地扫过四周,最后落在我身上。

为首的侍卫轻轻摆手,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殿下已经睡熟,你先出去,明早再来伺候。”

我心里一沉,知道现在动手肯定会被她们围攻——十个金丹修士联手,就算我有财戒,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我只能低下头,模仿角芙的语气应道:“是。”

然后缓缓走出房间,在门口轻轻带上了门。

站在走廊里,我能清晰听到房间里侍卫们的呼吸声——均匀、沉稳,显然是时刻保持着警惕。

我攥紧拳头。

这次没能得手,但至少摸清了她的作息和防御,下次总有机会让她为对地球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走廊里的壁灯泛着暖黄的光,将我的影子拉得细长。

我模仿着角芙的步态,步幅不大,脚掌先落地,带着侍女特有的恭谨,缓缓走向二楼——根据角芙的记忆,她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是一间朝南的小卧室。

推门,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屋内的陈设简单却整洁:一张淡灰色的单人床,床品叠得方方正正,边角没有一丝褶皱;

靠墙摆着一张梨花木书桌,桌上放着一面青铜小镜,镜面磨得光亮,映出我此刻的脸——角芙的眉眼,角芙的额角痣,连眼神里的温顺都模仿得丝毫不差;

墙角的衣篓里,还放着几件待洗的淡绿侍女服,布料柔软,带着淡淡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