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八点整,马德里的街道在晨光中开始升温,城市恢复了喧嚣与运转。天庭警察的十位成员,吃完早餐,精神饱满,迅速分为四组,按照计划展开全面巡逻:
东部:熙德、堂吉诃德、桑丘
西部:阿拉贡、莱戈拉斯、路易斯
南部:阿玛迪斯、甘道夫、卡特琳娜
北部:唐何塞与胡安娜
四队出发如光影交织,整座马德里在他们脚步下清理着阴霾。
北部街区清理任务较为顺利。唐何塞与胡安娜迅速解决了一起冒充警察进行诈骗的案子,将假证件、伪装衣物与窃取的资料一并缴获,犯罪嫌疑人被押送回分部。
胡安娜摘下帽子,轻轻松了口气:“我们效率不错,午饭时间应能赶上。”
唐何塞点头,语气轻松:“希望还有剩菜。”
两人沿着主街步行回程,途中经过一座宏伟的大教堂,圣光之门高耸,钟楼之下传来不和谐的嘈杂声。
“你听见了吗?”胡安娜眉头微皱。
“嗯。”唐何塞迅速靠近,望入教堂敞开的正门。
只见神圣庄严的大理石讲坛前,围着七八名衣着轻浮的少年,他们或坐或躺在圣坛前,嘴里喊着污言秽语,声音之肮脏,刺穿安宁。
为首者脚踩在神父用来布道的讲台上,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嘲笑地说道:
“我说这主教是不是太无聊?一天天讲的都是‘爱’和‘宽恕’,也不看看这个世界爱你个屁啊。”
旁边一人笑着接话:“哎我跟你讲,我觉得耶稣要是来马德里,说不定第一件事就是点份烤乳猪。”
“哈哈哈,还有啥?我说上帝喜欢什么?喜欢放屁!”
一阵哄堂大笑。
胡安娜脸色骤冷。她迈步走入教堂,声音清晰、平静,却如寒铁:
“你们——知道自己现在站在哪里吗?”
为首的混混抬起头,一头染得花里胡哨,目光挑衅:“关你什么事?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你的名字?”唐何塞问。
“费尔南多·巴阿蒙德,记好了。”少年嘴角上扬,“今天我想在教堂干嘛,就在教堂干嘛。你们天庭警察是不是也得信仰言论自由?”
“你有自由,但不是用来侮辱别人的信仰。”胡安娜声音沉了下去。
“你也信这个?你是哪个年头的老太婆?”巴阿蒙德摊手讥讽,“还活在中世纪是不是?下一个是不是要把我们送火刑架?”
唐何塞向前一步:“你再多说一句,我依法拘留你。”
“拘留我?凭啥?我说——上帝喜欢放屁,怎么了?”巴阿蒙德恶意加重音量,笑得猖狂,“你们天庭警察就只会以多欺少,现在呢,就两个,看你们怎么……”
他话未说完,教堂外忽然响起铁靴踏地的齐步声。
门口现出一身威严的身影——她身披军蓝披风,佩剑侧挂,神情不怒自威。
她不是别人,正是天庭警察西班牙分部局长——伊莎贝拉一世。
她的身后,五位全副武装的天庭警察持火枪肃立,整齐列队。
胡安娜站得笔直,轻声道:“母亲,您来了。”
伊莎贝拉缓缓走入教堂,目光扫过脚踩讲坛的巴阿蒙德,神情由冷静转为失望。
她轻声道:“我曾宽容过异见,我学会了尊重别的信仰。但你所做的,不是表达,而是肆意践踏。”
“我所不能容忍的,只有一件事——你在别人的圣地中,污言秽语、嘲弄信仰。”
“所以?”巴阿蒙德挺起胸膛,“你要让我跪下来向你道歉?”
伊莎贝拉向前一步,每一个字清晰如钟:
“不。我要让你,向你口中放屁的‘上帝’,亲自道歉。”
周围混混脸色渐白,开始后退。
巴阿蒙德大笑:“你疯了吧?你又不是教皇!”
话音未落,五名火枪警察立刻将枪口对准他,他身边几个混混被当场制伏跪地。
唐何塞抽出手铐:“费尔南多·巴阿蒙德,你因扰乱宗教秩序、侮辱公共信仰、攻击神职场所,被当场逮捕。”
巴阿蒙德仍嘴硬:“你们会后悔的!这城市里还有很多人支持我!”
胡安娜低声对他说:“你确实有权开口,但你今天说的话不是‘自由’,是‘愚蠢’。而愚蠢,在神圣之地中,从来都要付出代价。”
伊莎贝拉沉声对教堂神父致歉:“我会亲自监督这场后续公审。信仰可以多元,但必须相互尊重。这是我对天庭,也是我对上帝的承诺。”
神父点头,热泪盈眶:“感谢您,女士。感谢天庭警察。”
伊莎贝拉转身离开,胡安娜带着唐何塞护送混混们上车。
中午十二点整,马德里教堂重归安宁。
十字架下,阳光洒落,仿佛洗净污秽。
有人说,正义不必走进教堂——但今天,正义必须走进来,因为有人试图将神圣当作笑料。
而天庭警察的职责之一,就是让所有人明白:
信仰的土地,不容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