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萨拉戈萨。
阳光透过密密的云层洒在古老的城墙与街道上,照亮这座兼具历史与动荡的城市。城市表面平静,但在地下、巷弄、街口、夜市、旧楼之间,一股股邪气正在暗中滋长。
天庭警察十人小队,今日全员驻扎萨拉戈萨分部,出动前的作战会议简短有力。
“今天是我们正面对抗这四个恶势力的日子。”熙德语气坚定,“四方并发,我们四组同时巡逻,一处有动静,全队支援。”
四队编组:
东队:熙德、莱戈拉斯
西队:甘道夫、堂吉诃德、路易斯
南队:阿拉贡、唐何塞
北队:阿玛迪斯、卡特琳娜、桑丘
他们兵分四路,犹如利刃划开腐败的迷雾,直指四个最具恶名的黑帮组织。
清晨八点半,城东的老巷内,熙德与莱戈拉斯穿行在一条不见阳光的街道。这里是“暗夜掠夺者”的活跃地。
就在他们巡查至一间小报亭门口时,传来一声女子惊叫。
“抢劫!救命——!”
一名青年手持短刀,正从报亭后窜出,手中抓着一个满是零钱的抽屉,另一人正拽着一个老奶奶的挎包。
熙德如风一般冲上前,一掌拍飞对方手中的刀。
莱戈拉斯翻身而上,从后方逼近另一人,弓如满月,一箭射中其肩膀——非致命,却精准制敌。
“别动,再动我就往膝盖射。”他声音冷酷。
一旁另有三人欲逃,熙德抬手一记“圣火连环”,将小巷封死。三人撞上结界当场晕厥。
“你们喜欢夜里行凶,那我就给你们晒晒清晨的阳光。”熙德提起刀手,扔入警戒魔阵。
莱戈拉斯看着那群倒地呻吟的青年:“年轻不是你作恶的免死金牌。”
“暗夜掠夺者,结束了。”熙德低声说。
西城区市集,三人边巡逻边感受到紧张氛围,商铺大门半掩,老板神色惊惶。
“他们刚来收过‘费用’。”一个老人战战兢兢地说,“霸王帮的人说,如果明天我们还不给,就砸店。”
“今天就让他们交账。”堂吉诃德骑马扬枪,怒火中烧。
不远处,一家面包店门前,五名壮汉正在挥棍逼迫一个面包师跪地交钱。
“这是最后通牒!”领头者吼道,“不给钱,砸烤箱!”
“你可以砸。”一个低沉声音传来。
众人一惊,转头。
甘道夫缓步而来,法杖在地上一敲,地面震动,尘土飞扬。
“但你砸下去的,是你最后一个好日子。”
堂吉诃德怒喝:“尔等鼠辈,岂敢欺市民于天庭警察之地?”
路易斯拔出双枪,枪口稳如山:“我的子弹,比你们的棍子讲道理。”
街头霸王帮刚欲反击,甘道夫已布下“沉默禁咒”,三人说不出话,被定身。
堂吉诃德骑马冲阵,长枪一挑一人。
路易斯精准扫射地面,击碎其武器,迫使余下数人投降。
“这条街,从此不用交保护费。”甘道夫望着商家,“你们是自由的。”
两人巡逻时听到耳麦传来报警:“警告!第七街口飞车党再次出动,已有三人被抢,请求支援!”
唐何塞一跃上摩托,启动引擎:“今天让他们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追击。”
阿拉贡翻身上马,马蹄震地:“我从未让过一个逃犯。”
五分钟后,他们与飞车党在十字街口狭路相逢,对方五辆改装摩托高速掠过,手中还抓着一串金项链。
“拦住他们!”唐何塞调转车头,呼啸而出。
飞车党被突如其来的追击吓了一跳,猛然加速。
阿拉贡绕道至前方街口,跃马拦截,一剑横空,斩断其中一人的车把,飞车失控倒地。
唐何塞则飞身而起,一记飞踢将另一人踹下摩托。
三分钟后,五人全被拦截。项链归还,金属板碎裂在地。
阿拉贡冷声道:“速度是你们的傲慢,却也是你们的死角。”
唐何塞将五人戴上手铐:“天庭警察不需要飙车,但我们从不慢一步。”
北区住宅区,居民惶惶不安,几夜之间已有三户人家被入室抢劫。
阿玛迪斯手握银剑,站在天台俯瞰:“他们已经踩过这栋楼。”
卡特琳娜点头:“今晚应该再来。”
桑丘手拎夜视镜、手电和香肠:“那我们就布个局。”
傍晚来临,果不其然,一名黑衣男子潜入院落翻墙而入。
“入室恶徒团行动中。”卡特琳娜按下通讯。
阿玛迪斯从正面拦截,横剑而立:“你想去哪?”
男子拔刀猛冲,却不敌阿玛迪斯一剑震退。
另一侧又窜出两人,直冲卧室。
桑丘按下“闪光弹”装置,房间瞬间亮如白昼,两人扑街倒地。
卡特琳娜一个肘击压制最后一人:“家,不是你抢劫的练习场。”
阿玛迪斯肃然道:“这是城民的庇护所,你们污秽了它的名字。”
全部制伏,居民聚集鼓掌致谢。
下午六点,四方作战圆满结束。
十人齐聚萨拉戈萨分部,夕阳洒在他们的盔甲、披风、法杖与剑上,映出金色荣光。
“暗夜掠夺者,瓦解。”熙德简洁汇报。
“街头霸王帮,缴械。”堂吉诃德满脸战意未散。
“飞车党,摔车五起。”唐何塞吹了声口哨。
“入室恶徒团,全员就擒。”卡特琳娜露出微笑。
甘道夫望向城墙上空:“今天,萨拉戈萨从恐惧中醒来。”
阿玛迪斯点头:“罪恶可以滋长,但只要我们还在,就绝不让它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