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老远把我带到这里就是为了下这种不痛不痒的诅咒吗?”
克洛伊无语的看着远坂凛和露维娅,自己小腹上被二人用鲜血所刻画的符号是一种痛觉共享的诅咒,而且还是单向。
“这可是经过本小姐精心改良过的,居然说成不痛不痒,真是没有礼貌呢。”
说着露维娅就用力掐住了一旁伊莉雅的脸颊,被忽然掐住脸颊的疼痛感瞬间让伊莉雅和克洛伊同时做出了反应。
“疼疼疼!”“你在弄什么啊!”
“看,很有效果吧。”
克洛伊捂着微微发红的小腹,咬牙切齿地瞪着露维娅:“你这家伙……居然用伊莉雅来实验……”
远坂凛得意地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这不仅仅是单向的痛觉共享,如果伊莉雅受到了致命伤那么你也会死的。”
“好危险的感觉……”伊莉雅揉着通红的脸颊抗议道。
“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克洛伊猛地站起身,小腹上的血色符文还在隐隐发烫,“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露维娅优雅地撩了撩金发,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为了防止你继续对伊莉雅下手这是必须的手段哦。”
克洛伊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远坂凛,似乎是在问她“你真的觉得我会对伊莉雅下手吗?”又似乎是在等待远坂凛的回答。
“毕竟你在是职阶卡化身的同时也是一个爱因兹贝伦家的魔术师,曾经在圣杯战争期间也属于是敌对势力,我们必须要有保险才可以。”
即便事实摆在面前远坂凛也不敢相信,一张职阶卡居然会变成类似于Servant一样的存在,而且还是她所熟悉的那位爱因兹贝伦家的公主。
“好吧,随你们喜欢吧。”
克洛伊仿佛放弃了抵抗,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注视着面前的四人。
“也就是说小黑已经成为了伊莉雅的专属o奴隶了!”
伊莉雅:“……”
美游:“……”
克洛伊:“……”
远坂凛:“……”
几个小时之后,刚刚回到家的伊莉雅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家中的两位女仆似乎是出去了,而客厅中卫宫士郎正处理着今天晚饭的材料。
然而这一丝不对劲的气息就是来自客厅。
克洛伊正抱着卫宫士郎的手臂撒娇似的蹭来蹭去,脸上还带着恶作剧的表情:“欧尼酱~今天的晚饭做什么呀?”
伊莉雅瞬间瞪大了眼睛,一股无名火从心底窜起,就在这时红宝石从伊莉雅的书包中跑了出来。
“哎呀!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修罗场吗!!!”
“小黑!!!”
伊莉雅咬牙切齿的看着克洛伊和卫宫士郎,就在克洛伊打算再逗逗这个世界的卫宫士郎时,她突然痛呼一声捂住自己的大腿。原来是伊莉雅气急败坏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痛觉通过诅咒直接传递了过去。
“你、你居然……真是有胆子啊!!!”克洛伊疼得眼角泛起泪花,却依然不肯松开卫宫士郎的手臂。
卫宫士郎一脸茫然地看着呲牙咧嘴的克洛伊疑惑的问道:“伊莉雅,你没事吧?”
“没事,欧尼酱……疼!”克洛伊刚想回答卫宫士郎下一秒自己脚趾处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真是够狠的啊!”
玄关处伊莉雅抱着刚刚撞在墙上的脚趾死死的咬住嘴唇。
就在这时,玄关处传来开门声。
赤月大大咧咧的走了进来,看见躺在地板上的伊莉雅不由得一愣,随即向客厅处看去,然后她就露出了一丝古怪的表情。
“不愧是能够在百合番里开后宫的男人,不容小觑啊。”
“赤月小姐!”
就在赤月探头看向客厅时,卫宫士郎也发现了赤月,他惊喜的朝赤月走了过去当他走到玄关处时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伊莉雅?!”
“对,这是你的一抹多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而那一位也是你的一抹多克洛伊·冯·爱因兹贝伦,她和伊莉雅算是亲戚关系吧。”
听着赤月的解释卫宫士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而身后跟过来的克洛伊则是撇了撇嘴,“太快揭开谜底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这样啊,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在玩这种play,不过我是过来蹭饭的。”赤月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被樱和凛赶出来了,爱尔奎特最近有些事要处理于是回千年城了,再这样下去我只能去隔壁市投靠那个卖麻婆豆腐的神父或者那个卖咖喱的修女了。”
她说了一些克洛伊和伊莉雅都不是很懂的话之后看向了一旁的卫宫士郎。
“蹭一顿饭卫宫同学你应该不会介意吧,等樱和凛气消了之后就会来接我了,在那之前就多多打扰了。”
无视了剑拔弩张的气氛赤月自顾自的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躺了下去,卫宫士郎则是笑了笑仿佛习以为常了一般继续去处理食材了。
玄关处仅剩下克洛伊与伊莉雅二人。
“不许对哥哥出手!”
克洛伊笑了笑凑到伊莉雅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既然不能对士郎出手……那我去找美游玩好了~相信露维娅会很欢迎我的。”
“你敢!”伊莉雅瞬间炸毛,下意识又要掐自己,却在半途被克洛伊抓住手腕。
“笨蛋,再掐下去疼的可是两个人哦。”克洛伊突然压低声音,“不过……如果伊莉雅愿意陪我玩的话,我就乖乖听话怎么样?”
伊莉雅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涨红了脸:“你,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克洛伊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戳了戳伊莉雅柔软的脸颊,“谁知道呢,毕竟以后还得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呢。”
“对了,卫宫同学,弓道的练习如何了?”
“最近状态很好,这样下去说不定有希望代表学校参赛,对了我有些东西想向赤月小姐请教一下。”
“嗯,只要不是太难的问题。”赤月躺在沙发上似乎是在看着电视,又似乎在透过电视看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