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之前的另一本我就已经写过魏嬿婉破经幡局了,这次尽量不跟上一个撞了)
魏嬿婉刚转身,他反手攥住了她的手腕。“皇贵妃你都知道什么?你给朕说清楚,朕的永琏跟永琮究竟是如何被算计致死,又是被何人算计致死?”
魏嬿婉眼眸微闪,当然是被你的亲亲大如跟伥鬼海兰算计致死的咯。
“皇,皇上您都听到了?可皇上才刚醒,实在不宜听一些让皇上动怒的事,龙体要紧呐皇上。”
皇上逼问道:“朕身体不碍事,你把刚刚的事情给朕说清楚了。”
“皇上,魏嬿婉她残害皇嗣,害死了永琪,臣妾已经查明,魏嬿婉一早收买了胡芸角,安排胡芸角在永琪身边,害死了永琪。”随着海兰的声音传到殿内,海兰一副胜利者的模样挺着腰板走进殿内。
海兰这一席话,成功的转移了皇上的注意力,皇上充满怀疑的目光落在魏嬿婉身上。
魏嬿婉心道,如懿的天衣无缝经幡审判局要来了,海兰作为一个残害皇嗣的,利用芦花害了二阿哥,利用她自己的儿子五阿哥,成功断送了大阿哥跟三阿哥的前程,导致大阿哥和三阿哥郁郁寡欢,英年早逝,海兰是最没有资格站着审判她的。
魏嬿婉:“愉妃你别什么都往本宫身上赖,五阿哥分明是因为附骨疽之症发作而亡,要说五阿哥会英年早逝,愉妃你的责任最大,五阿哥为什么会得附骨疽,当年愉妃怀孕的时候都做过什么,愉妃你自己不记得了吗?需要本宫帮你回忆一下吗?”
“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也休想抵赖,胡芸角已经招供,是魏嬿婉你指使胡芸角给永琪下毒。”海兰只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虚与愧疚。
她在怀永琪的时候她为救姐姐,自吞过朱砂,可那事只有她跟姐姐知道,且她控制着量,不会伤害到永琪,永琪不也平安无事的出生了吗?何况附骨疽是永琪长大之后才显露出来的,并非因为朱砂的缘故。
魏嬿婉:“愉妃你害了自己的儿子,竟一点不觉得惭愧吗?是觉得把你自己儿子五阿哥的死强加到本宫身上,能减轻你自己心里的那点内疚感吗?”
魏嬿婉就地而跪:“皇上,臣妾要告发愉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愉嫔她不仅与人私通,她还残害皇嗣,害死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作恶,还意图要把一切罪责强加到臣妾身上。”
嗯,海兰喜欢如懿,女人跟女人私通怎么能说不算私通呢。
皇上面色一沉,抬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门子,突然感觉头上有点绿。
海兰气的浑身发抖,她真是要被魏嬿婉恶人先告状的样子气笑了。“魏嬿婉你放肆,你休要无凭无据信口雌黄污蔑本宫。”
皇上冷冷的扫了海兰一眼,视线又落在魏嬿婉脸上:“皇贵妃,你说与愉妃私通的奸夫是谁?”
皇上那不大的脑容量,立马又被魏嬿婉口中提起的私通吸引转移了注意力。
魏嬿婉啧了声,海兰说到五阿哥被害时,皇上还是一脸平静,在她说到海兰给他戴绿帽,他的反应倒是大,今天真是开眼了,在渣渣龙眼里,儿子的死,比不上头顶多一顶绿帽来的重要。
魏嬿婉:“皇上容臣妾先说五阿哥是为何被她亲生额娘害死,在说愉妃与人私通,秽乱后宫一事。”
海兰冷笑,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她倒要看看死到临头的魏嬿婉能编出什么来污蔑自己。
魏嬿婉:“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年皇后还在冷宫,愉妃怀着身孕,愉妃中了朱砂之毒的那会,在冷宫的皇后也中了砒霜之毒。”
皇上只是冷冷的看着魏嬿婉,“这跟愉妃害了永琪有何关系。”
魏嬿婉:“皇上也知朱砂对胎儿的伤害有多大,当年玫嫔的孩子,仪嫔的孩子都是因为中了朱砂之毒,一个拼了命生下来便没了呼吸,另一个直接胎死腹中。”
听到这里,海兰心里已经涌起很不好的预感,她怀疑魏嬿婉是真的知道了些什么,她当即又否绝了,不会的,她自吞朱砂做的天衣无缝。
当年魏嬿婉已经被她打发到了花房,之后又被金玉妍要到了启祥宫磋磨,一个底层宫女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皇上拧着眉,他并不想回忆那让他悲痛万分的事,接触过朱砂的胎儿必死无疑。
魏嬿婉:“中了朱砂毒时日不多是可以解的,但还是会危及腹中孩儿,生出来手脚残疾的婴孩也不是不可能,凶手能想出来朱砂局,就说明凶手不是个蠢人,不会愚蠢到皇后已经在冷宫了,还用朱砂那招害愉妃肚子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