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嬿婉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海兰难以置信的看着被自己一簪子插穿脖子,倒在地上的春蝉。“怎么会这样?”
她的手刚刚怎么会不受自己控制?
魏嬿婉颤抖着手去探春蝉的鼻息,她哽咽道:“没气了,春蝉她没气了。”泪珠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滑落:“皇,皇上,春蝉她没气了,愉妃她杀了春蝉,她杀了春蝉。”
魏嬿婉站起身,食指指向海兰,质问道:“愉妃,你好狠毒的心肠,本宫不过是问一下春蝉是不是你将春蝉带走,你究竟在怕什么?为何要当众杀了春蝉?”
“愉妃你真是太放肆了。”皇上惊的站起身,怒声吼道,对突然发癫的愉妃多了几分警惕。
“皇上,春蝉是臣妾找来的证人,臣妾不可能杀春蝉。”海兰底气不足的解释道,春蝉还没凉透的尸体就躺在那里,海兰的解释是那么的没有说服力。
魏嬿婉提步走到海兰面前,揪着海兰胸口的衣裳,晃着她,实则手上不客气的揪着海兰的隐私部位的肉狠狠的揪着掐着。
魏嬿婉:“本宫与皇上亲眼看到你杀了春蝉,你抵赖不得,愉妃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看本宫不顺眼,你直接冲本宫来啊,为什么要带走本宫的春蝉,口口声声说春蝉是你找来的证人,你却拔下簪子就杀了春蝉,你还本宫的春蝉来。”
海兰疼的直冒冷汗,更多的是羞愤,魏嬿婉怎能那么卑鄙,竟然掐她那里,姐姐都不曾那样对待过她,这个魏嬿婉怎么敢的,怎么配的。
憋了半天,从海兰口中憋出几个大字:“你卑鄙,你无耻。”
魏嬿婉一边更用劲,一边回击:“你阴险,你歹毒。”
皇上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妃子,他额间青筋突突直跳,“成何体统,住手,快给朕住手。”
其实魏嬿婉就是怕海兰爽到了,才及时收手的,不然,她才不要听皇上的。
魏嬿婉刚缓了口气,再度开口:“皇上,臣妾要告发愉妃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皇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魏嬿婉,“你总说愉妃私通,秽乱后宫,那你倒是说愉妃的私通对象是谁?”
心里却想着,一定要把那个敢秽乱后宫的奸夫揪出来碎尸万段。
魏嬿婉:“是皇后,愉妃喜欢皇后娘娘。”
皇上一时间尬住,不是,他都准备好魏嬿婉在说出与愉妃私通的奸夫是谁之后,将人缉拿碎尸万段,现在告诉他,与愉妃私通的是皇后。
两个女人,开什么玩笑。
海兰微微一怔,面上骤然红了起来,她没有想到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会被最讨厌的魏嬿婉拆穿。
皇上压着上涌的怒意,咬着后槽牙道:“荒唐,皇贵妃,朕很好诓骗吗?”皇上话音落下,抬头望向海兰,海兰那是什么反应,不是她脸红什么?
“我与姐姐清清白白,魏嬿婉你莫要污蔑姐姐清白。”海兰说话语气都变扭捏了。
魏嬿婉学着海兰那扭捏样,夹着嗓子:“我和姐姐清清白白,魏嬿婉你莫要污蔑姐姐清白。”
魏嬿婉察觉到了皇上脸色不佳,她立马又切换成了正常语气:
“愉妃天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就连生下五阿哥都对着皇后说,‘姐姐,我们终于有孩子了’
合着五阿哥是愉妃为皇后生的,皇上就是愉妃你跟你的好姐姐皇后提供孩子的一个工具人呗。
可怜见的,皇上都成为皇后与愉妃提供孩子的工具人了。”
皇上的脸色越发难看了,皇贵妃不提这个还好,原来觉得海兰跟如懿不过是姐妹情深,可如今当魏嬿婉提起如懿,在看海兰的反应,首先是那一脸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对如懿起了歹念的反应。
怎么看怎么别扭,还有什么叫姐姐我们终于有孩子了,这是什么话,孩子是给如懿生的?那他是什么?
海兰忙解释道:“皇上万不可听魏嬿婉一面之词,姐姐她心里只有皇上一人,臣妾不敢对姐姐心存妄念。”
魏嬿婉:“啧啧,瞧这酸的,这是吃了几斤醋啊,皇上,愉妃曾经可是执意要跟皇后娘娘住在延禧宫的,搬过去延禧宫就是为了方便跟皇后摩镜,皇上不召皇后侍寝的时候,两人指不定就是在摩镜快活呢。”
不知怎的,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两个女人魔镜,胃里翻江倒海,简直跟吃了屎一样的恶心。
他后宫怎么就收进来一个跟他抢女人的女人,怎么着,往后不仅要防止男人绿他,还要防女人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