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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私奔呢?你再说一遍试试?”

李慕怒不可遏跳起来,恶狠狠瞪着宋慧,恨不得一把撕了她。

宋慧撇撇嘴。

“你以为不承认就没这回事吗?如今满大街都知道你女儿与宣王私奔了。

呵,养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要是我,真是没脸见人,一头撞死了。

叫我说,如今她死了正好,落了个清净。”

“你放屁!”

李慕指着她破口大骂。

“我家可儿才不是那样的人,而且可儿还没死,你敢诅咒我闺女,我便咒你全家不得好死!”

“你!”

“你什么你?给我滚!我家不欢迎你。”

李慕指着外面,高声呵斥宋慧快滚。

宋慧气得脸涨成了茄子色。

“我好心好意来探望你们,你们真是不知好人心。

还有你,宋依,你养出这样的闺女,怎么还有脸......啊!你做什么?”

宋慧的话说到一半,宋依忽然抓起小几上的茶壶,狠狠砸了过来。

砰。

茶壶砸在宋慧的额头,壶盖掉落在地上,里面的滚烫的茶水浇了她一脸。

宋慧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声。

“啊啊!疼死我了,宋依,你敢用热茶烫我!”

宋依冷冷看着她,目光中有种冷凝的杀气。

“你敢再说我闺女一句不好,再咒我闺女一次,试试!”

宋慧被她眼中的杀意吓了一跳,一时不敢说话,加上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只得悻悻地一甩帕子。

“这人啊,还是得笑到最后的才算是赢家。

宋依,有你哭的时候,到时候就算你跪在我脚下哭着求我原谅,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说罢,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宋依身子颤了颤,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

李慕转身朝外走去。

“夫君你去做什么?”

宋依神色惶惶地看过来。

李慕咬牙,“我要出去看看,我不能任由他们往我闺女身上泼脏水。”

这时外面走进来两个人。

“眼下还不是辩解的时候,这水啊,还是要再浑一点才好。”

宋依转头,看着走进来的人,忍不住痛哭失声。

“两位姐姐来了,我......”

来的人是王少夫人和镇国公夫人。

王少夫人上前握住宋依的手,压低声音道:“我是来给你送信的。

别怕,可儿和王爷都没事,他们不仅没事,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咱们去做.......”

两日后,陵水镇,皇陵。

夜幕降临,皇陵四处只有昏黄的灯笼在冷风中摇摆。

沈琮拉着李南柯的手在黑暗中穿行。

“谢玄骁伪装成匪徒将皇陵的守兵调开了,咱们要抓紧时间。”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太后陵前。

沉重的蟠龙石墓门在夜色中越发冰冷,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沈琮在墓门前呆呆站了片刻,轻声道:“当年皇兄......他登基后,母后说自己将来不与父皇合葬。

母后说她的陵墓要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建,所以她自己选了工匠,做了图纸,恐怕便是为了这一日。”

李南柯抬头望着一人多高的墓门。

的确,这不是太后墓门的规格,或许皇帝一登基,太后便预料到了后面的事情,却又无力改变。

“九哥,咱们开始吧。”

李南柯轻声道。

沈琮点点头,解开身上的荷包,拿出两枚玉扳指。

其中一枚是他的玉珏里掉出来的。

另外一枚是半个时辰前,王右相派人送过来的。

墓门的左上角和右下角各有一处凹陷,凹陷的地方正好是玉扳指的大小。

沈琮将一枚玉扳指放在了左上角,李南柯拿了一枚放在了右下角。

玉扳指刚刚好潜入凹陷。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轻轻旋转玉扳指。

伴随着咔嚓咔嚓的声音,沉重的墓门开始缓缓转动,露出一个狭小的,仅容一人穿行而过的缝隙。

李南柯缓缓吐出一口气。

两人在门口站了片刻,等空气逐渐进入墓内,两人一前一后钻了进去。

穿过长长的地道,进入地宫中。

地宫石壁上都点了长明灯,四角各放了一颗夜明珠,将整个地宫照得十分亮堂。

正中央便是太后棺椁所在,棺椁前方是一张长长的供桌。

供桌的左右两侧各放了一颗夜明珠,将整个地宫

沈琮整了整一闪,走到供桌前方,郑重跪了下去,深深叩首。

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母后,儿臣来看您了。”

李南柯连忙也在他身后跪下磕头,默默在心底祈祷。

“太后娘娘,我是李南柯,求您在天之灵保佑九哥能顺利解除血咒,平安健康。”

她郑重其事磕了三个头,待起身,看沈琮仍以头伏地,默默祈祷,便没有打扰他。

而是默默四处打量起地宫内的情形。

梦境里皇帝和沈煦想方设法也要进入地宫,这里一定有血咒的解法。

整个地宫十分宽敞,东南角和西南角都有石座,上面放着石印,香册,檀香等。

东西两边放的是陪葬之物。

李南柯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最后将目光落在了供桌上。

目光将整个供桌上下扫视了一圈又一圈,忽然她双眸微眯,锐利的眼神定格在供桌下方的一处石板上。

伸手在凹陷处轻轻一按,立刻响起轻微的机括声响。

紧接着地下便弹出一个暗格来。

“九哥你快看.....”

李南柯惊呼。

沈琮走过来,在坛子旁蹲下。

暗格里放了一只漆黑的坛子,坛子上刻满了诡异的符文,上面还贴着一张黄纸。

沈琮看了一眼黄纸上的字,瞳孔微缩。

“这是我的生辰八字。”

李南柯盯着坛子,“那这坛子里就是害你的血咒。”

坛子口封着泥浆,看不清里面的情形,但却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里面钻出来。

李南柯道:“鬼柳先生说过,血咒是用在极寒之地养出来的蛊虫日日啃食沾染了你血迹的贴身之物。

想来这坛子里便是蛊虫和你的贴身之物,只要将蛊虫杀死,你的血咒便能解了。”

“九哥,事不宜迟,咱们动手吧。”

李南柯扯掉了坛子上的黄纸,伸手准备捣碎上面的封泥。

“住手!”

这时,一道苍老且气喘吁吁的声音传进来。

紧接着有咕噜咕噜的声音,一群人涌进了地宫。

走在前面的是秦伟,他身后两个黑衣人抬着皇帝走了进来。

皇帝身侧,跟着的正是沈煦。

沈琮脸色一变,一把将李南柯拉到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