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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奏内心疑惑和渴求在他迟迟不动笔时得到回应。

“没有通过入学考核的人会被学院清退。”

萧奏呼吸微促抬眸看向林祈,迎上对方略带思索和不解的视线,见人望来语气仍旧淡淡:“永失复考资格。”

永远复考资格?!

这话一出不仅萧奏变了脸色,其他两人也同样脸色变换。

萧奏愕然的微微启唇,这话的意思是,只要被学院清退他们就连重新复读再考的资格,都会一并被剥夺?

沈庭宵忧心的看向愣住的萧奏,好在没两分钟就看见对方拿笔答卷。

悬着的心落回原处,刚欲继续做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有一道目光隐晦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他。

沈庭宵感应到那道视线来自前方,喉结微微发紧,一阵酥麻从脊骨蔓延而上。

没忍住抬眼回看,却见那人目光坦然的掠过他又落向另外两人,并无什么不妥。

是错觉么,沈庭宵垂下掩去眼底的复杂。

一个小时匆匆而过。

林祈收卷抬脚就欲离开,手机来电恰好响起。

他眉头微不可察一蹙,还是走到一旁接了。

刘希交完卷长长舒了口气,直到这时她才分出心神望向沈庭宵两人,想到这两人和自己一样都是这届的特招生。

或许处于相同的处境,她对两人打从心底生出股亲近感,亦或者说是同病相怜。

她起身朝外走,在路过他们时朝两人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算是打了招呼。

萧奏勉强扯出笑容回应,目送刘希离开也从位子上起身。

“庭宵,我们也走吧。”

沈庭宵‘嗯’了声,视线却落向临窗而站的人身上。

午后的阳光和煦的披洒青年周身,黑衣乌发,皮肤在光下宛如莹润的白玉,尤其是西裤勾勒出的幅度,那截细腰格外晃眼吸睛…

沈庭宵余光像是被针扎一样不敢再看,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震惊之余又觉得理所应当。

如他那样的,应当没人会不喜欢吧。

他左不过是其中一员。

那人生得好又在无意间曾帮过他,很难不生出好感和欣赏。

只是此刻沈庭宵还并不清楚,他自以为的这份好感和欣赏,会在不远的未来演变成一发不收拾的感情。

走到门口,残余的一丝余光还在那人的背影不舍抽离,心中蓦地升起一个假想。

若是处在平等的位置上,他和那人会不会也能并肩站在一起。

甚至关系能更进一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沈庭宵眉头轻皱,强制停下还在滋生发散的念头,唇角隐约露出细微的克制和自嘲。

追思无果,最后将一切不合实际的想法,归结为进入新环境的压力和不适应。

空旷的教室,林祈听着手机那头人的话,视线却转向沈庭宵离开的方向。

他移步走到沈庭宵坐过的桌前,拿起对方答题握过的笔,修长好看的手指细细在上面摩挲挤压,最后轻轻放在唇边,触之眼神有一瞬迷失。

面庞如谪仙,幽深黑眸却满布私欲,直叫人瞧上一眼便会坠入欲望深渊。

“少爷?”

手机里传出老管家声音。

林祈眼底露出被打扰的不悦,坐在那人坐过的椅子上,悠悠转着笔杆:“转告老爷子,家宴我会准时过去。”

“好的。”

挂了电话,林祈没有着急离去,就这么静静坐在椅子上。

久到00崽都坐不住了。

林祈却好似在探究什么,望着前方那把椅子。

很快。

一个人影宛如浮出水面般,一点点具现出来。

00崽瞪大眼睛,转头看了看林祈,又望向椅子上坐着的人。

没错,又多出一个幼幼!

不等它胡思乱想,林祈盯着坐在椅子上慵懒淡漠的‘自己’,语气染了两分不满。

“这个角度,不好看。”

突来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

00崽懵圈,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椅子上的幼幼好像是先前监考的场景,大魔王这是…

坐在大爹坐过的位置上审视先前的自己?

00崽不理解但不妨碍它大受震撼,这种事幼幼从前可从没干过。

林祈挥手散去虚影。

教室门关合间,人去楼空。

空旷的教室与众人来前似乎并无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一张桌上沈庭宵用过的纸笔悄然无踪。

一晃数日过。

距离月底圣比临近,学院气氛逐渐紧凑。

上课玩闹的少爷小姐们破天荒听课了,就连每天对他们固定问候的次数都肉眼可见少了。

萧奏扫了眼在课上积极举手抢答的少爷小姐,和沈庭宵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的疑惑。

事出反常必有妖。

圣比考核的消息很快在学院传开,并紧锣密鼓的筹备中。

沈庭宵和萧奏听到不少有关圣比的事。

樟桦和圣澜两座顶尖学府,自立校起便定下年年圣比的规章,陈陈相因一直持续到现在。

比考是两校最大的盛事,也只有在圣比来临这段时间,两校学生才会放下‘小我’,不约而同一致对外,出乎意料的团结。

想必这就是他们这段时间得以清闲的原因。

萧奏切着牛排神色间是难得的轻松,不管什么原因,因为这次圣比他们的确获得了难得的平静时光。

他吃的正香,瞥见对面的沈庭宵迟迟没有动筷,一直望着某个方向出神。

萧奏也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却在看清那些人中一个熟悉身影时神情有了变化。

林祈走在那群人后面,看着清冷孤僻,即便如此,那一身贵气却仿佛与常人有壁,给人只可远看不可接近的距离感。

似乎察觉到什么,林祈视线朝两人这边望来,幽深平淡的黑眸如古潭,竟然朝两人微微颔首。

沈庭宵顿时心如擂鼓,目光几乎下意识想要闪躲,却愣是没舍得从那人身上移开半分,盯得眼眶发酸发涩,直到那群人上了食堂二楼。

萧奏也有点受宠若惊,只是刚一转回身,沈庭宵的不对劲就撞入眼帘。

心口发堵,如同夏日雷雨来临前的闷沉,他胸膛起伏的幅度大了些。

“庭宵,你好像很在意那位祈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