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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时景拿起玉坠反复打量,心中的震惊无以言表。

老九居然可以把神兽刻进吊坠里!

太牛了啊!

这一刻,孟时景对孟九笙的崇拜达到了顶峰。

然而,就在他心神激荡之际,走廊的灯“啪”地一声亮起。

明亮的光线下,老态龙钟的村长和先前那位大婶从楼梯处缓缓走了上来。

村长走到楼梯口,一眼就看到了满地狼藉的走廊。

“这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他又看到了倒在地上,已经没了气息的眼镜男和锅盖头。

村长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眶周围的皱纹几乎被抻平。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孟时景,语气中充满了惊恐:“小兄弟,你杀人了啊?”

孟时景眉头紧锁,毫不客气地“呸”了一声。

“村长,你可别血口喷人,你看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早都已经死了八百年了。”

他被这两只怪物围攻了那么久,不见半个人影。

结果他们刚咽气,村长就出现了。

真是演的一手好戏。

还想往他身上泼脏水,门都没有。

村长显然有备而来,佯装痛心疾首道:“我们走廊里有监控,是不是你杀的人,一看便知。”

孟时景扯了扯嘴角。

看来这人是摆明了想陷害他。

想了想,孟时景理直气壮道:“那你查吧,就算是我干的,我也是正当防卫。”

就在两人交谈的功夫,洪霞和大学生等人迷迷糊糊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一行人看到惨死的眼镜和锅盖头,顿时失声尖叫起来。

“啊,杀人啦,杀人啦!”

“怎么会这样,谁干的?”

“他们已经要自我了断了,谁这么丧心病狂,下这样的狠手。”

“太可怕了......”

大学生也把目光投向了孟时景:“这该不会是......你干的吧?”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把视线聚集在了孟时景身上。

孟时景对上他们怀疑的眼神,也懒得争辩。

“我要说不是,你们肯定也不信。”

算了毁灭吧,他累了。

与此同时,石子健哆哆嗦嗦地从门后站了出来,他颤着手指向孟时景,声音发虚:“就是他......我看到了,他把这两个大哥哥打死了......”

“哈。”

事实证明,人在无语的时候确实会笑出声。

孟时景目光锐利地扫向石子健,语气讥讽:“你刚才睡得跟死猪一样,哪只眼睛看见的?”

石子健缩了缩脖子,小声却坚持道:“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孟时景厉声问:“那他们拿刀要杀我,你看见了吗?”

石子健怯生生地摇头:“没有。”

孟时景翻了个白眼。

洪霞愤愤不平地说:“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就算他们在饭桌上针对你,你也不能杀人啊!”

“就是,还把他们打得这么惨。”另外一人附和道。

“即便你是孟家的小少爷,也不能如此嚣张跋扈。”

“他们本来都快要死了,你至于吗?”

听着周围响起的指责声,孟时景索性摆烂。

“所以呢,你们想干什么?报警抓我?”

孟时景看向村长:“我求你了,赶紧报警,让警察把我抓走。”

这鬼地方,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多待。

村长眉毛一拧:“你杀了人,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不知悔改。”

孟时景彻底失去了耐心:“别跟我绕弯子,直接说你的目的。”

有过刚才惊心动魄的经历,他已经不把这些人当人看了。

如果没有猜错,眼前这些人要么已经是一群行尸走肉,要么就已经被村长控制。

而村长自导自演这么一出戏,必定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村长沉默了片刻,正义凛然地说:“我们这虽然是自杀圣地,每年来这赴死的客人不计其数,但从未发生过他杀事件。”

他看着烂成一滩腐肉的眼镜男,痛心疾首:“而且还如此血腥和恶劣。”

孟时景没说话,静静看着村长的表演。

村长语重心长:“小兄弟,我知道,你们孟家是大家,一定很注重名声,我们安民村同样如此。”

孟时景没好气地催促:“说重点。”

村长也不生气,继续不紧不慢地为他分析要害:“你看,如果孟家小少爷残忍虐杀两人的新闻传出去,你不仅要坐牢,你们孟家势必也会因此而蒙羞,股价说不定也会一落千丈。”

孟时景笑了:“那你敢传出去吗?”

如果真叫媒体过来,只怕安民村的事迹比他杀人的事还要爆炸百倍。

等等,不对!

“村长,请你注意言辞,这两个人不是我杀的。”

差点被他带到沟里去。

村长指了指地上的尸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孟时景还是那句话:“那你报警好了。”

等警察来了,这两个人的死因自然一清二楚。

村长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怒气,紧接着,他用笑容掩饰掉心中的不悦。

“小兄弟,你还年轻,我不想让你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孟时景忍不住为他的演技鼓掌叫好:“哇,村长,你好善良,那么代价呢,我需要付出什么?”

村长花白的眉毛挑了挑:“实不相瞒,我们安民村所做的这一切,也不过是为个‘财’字。”

“常言说得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如果钱到位了,我们定可以替孟小少爷守口如瓶。”

孟时景两手一伸,眼神清澈:“我没带钱,你放我回家拿?”

村长的目光缓缓下移,看向他胸前:“不用如此麻烦,我看孟小少爷戴的这个玉坠质地通透,应该价值不菲。”

终于说到了重点。

孟时景暗自冷笑。

绕来绕去,原来是在打他护身符的主意。

这么说来,眼镜男和锅盖头很有可能是被村长控制,所以才来抢夺他的玉坠......

孟时景隔着衣服捂住了护身符,拒绝得干脆:“不给。”

村长眯起了眼睛:“难道这玉坠比你们孟家的名声还重要?”

孟时景吐槽道:“你自己傻,不要觉得所有人都跟你一样白痴。”

“把护身符交给你,我命都没了,还要什么名声。”

开玩笑呢。

连报警都不敢,还想诓骗他的护身符。

还有,这村长好像更害怕媒体发现安民村的存在。

村长闻言终于卸下了伪装:“小兄弟,我对你已经一忍再忍,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孟时景:“不好意思,我什么酒都不吃。”

村长眼神逐渐变得凶恶:“既然如此,你就休怪我不客气!”

孟时景头疼:“你都派人来杀我了,什么时候客气过?”

村长沉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吊坠交给我,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孟时景刚刚见识过神兽的威力,有恃无恐道:“我劝你离我远一点。”

村长见孟时景软硬不吃,也不再废话。

他扭头吩咐一旁的大婶:“把他给我抓起来。”

“是,村长。”

大婶得到命令,缓缓从袖中拿出一支短笛。

孟时景脸上闪过一阵讶异。

这是什么?

只见大婶将短笛轻抵唇边,幽幽吹响。

一缕悠扬清脆的笛音荡开,原本喧闹的人群霎时静了下来,个个神情凝固,目光空洞,却齐刷刷转向孟时景。

孟时景心头一紧:“你们想做什么?”

笛声依旧在耳边回荡,众人如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缓缓迈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向他逼近。

村长见状默默后退一步,把位置让了出来。

孟时景大概明白了。

控制眼镜男和锅盖头的人,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大婶......

而现在,她又想故技重施。

十几个人,护身符挡得住吗?

孟时景不由得有些胆怯。

就在他迟疑的刹那,一道轻盈的身影倏然自窗口跃入,衣袂飘然,悄无声息地落在他身侧。

“需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