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大姐点点头,“在水缸里挂着呢,对了,住在回来了,找他来掌勺吧?”
因着聋老太缘故,易大姐对傻柱非常有好感,很想和他修复关系。
易中海刚才也见到傻柱了,闻言皱起了眉头。
想了片刻,点点头,背着手出了门。
原先他是瞧不上傻柱,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东旭和自己有了隔阂,还是选个备胎比较好。
院子里也就傻柱合适了。
此时何雨柱正在水池边杀鱼,几个小媳妇在边上帮忙。
易中海走上前,“霍!这鱼怕不是成精了!”
几个小媳妇看看他,没说话。
傻柱翻着眼皮瞅了一眼,也没搭理。
易中海心里窝火,算计何大清都过去多久了,咋地还记仇呢!
都说只有晚辈的不孝,哪有老人的不是?
这傻柱多少有些不识好歹了。
抛开事实不谈,何大清自个经不住诱惑,这能全怪他吗?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
他压下心里不忿,面上挤出和善笑容,“柱子,明儿我请院里人吃饭。
我找遍了周围一圈,还是觉得你手艺好!咋样,明儿给露一手?”
柱子闻言,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扬起了嘴角。
易中海一看有戏,忙加了把火,咬咬牙掏出十块钱,“放心,一共十桌,一桌给你一块钱!
你自个在院里找些帮手,这钱由你说了算!”
周围几个小媳妇眼睛瞬间亮了,凑上前七嘴八舌劝说,
“柱子,答应吧,嫂子我切菜利索,到时候帮你!”
“柱子,选我,我洗菜特干净!”
“柱子......”
莺莺燕燕那么一围,轻声细语那么一劝,傻柱骨头顿时轻了三两。
才15岁的愣头青,哪受得了这个?
他有些体会到师父的快乐了,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当下忘了仇恨,一把抓过钱,“成,这事儿我应了!”
易中海嘴角勾起,这傻小子就是好忽悠,要是没有陈家,他真能把此人忽悠瘸了!
可惜了......
不过陈家如烈火烹油,看似昌盛,但那身份未必能长久......
自个只要稳坐钓鱼台,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想着想着,他嘴角忍不住挂上浅笑,背着手悠哉哉回了家。
这边傻柱选好帮手,此时鱼处理好了,院子里大锅也支起来了,便忙活起来。
......
陈佑起床后,用凉水洗了把脸,便进了书房继续看话本小说。
“哥,有人找!”
夏秋梦掀开竹帘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个低眉顺眼小媳妇。
陈佑抬头看去,只见那妇人穿着蓝色粗布中袖短衫,衣服洗的有些发白,却干净利索。
来人正是田小娥。
“陈爷,”
她将手里网兜放在书桌上,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咛,“我有些事想和您私下说说.....”
马小六昨儿领了月薪,便买了两瓶汾酒回家,催促媳妇赶紧来找陈佑。
这怎么和杨瑞华当初场景那么像呢?
陈佑心里一动,仔细打量几眼。
鹅蛋脸,丹凤眼微微上挑,模样挺俊俏,皮肤白皙。
虽然家里鲜花娇艳,但有时候野花也别有一番滋味....
他冲秋梦使了个眼色,后者没多想便出去了。
书房内只剩下两人,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陈佑招招手,田小娥不敢违逆,小碎步走到了他身前。
闻着淡淡皂角香气,他靠在椅背上,扣了扣桌子,“说吧,找我什么事?”
先听听条件,合适再下手。
万一事情太过为难,那就拒绝。
吃干抹净不认账的事他可做不出来。
田小娥只做了半年多小妾,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到四九城后,除了买菜也几乎不出门。
面对近在咫尺的男人,感受到那如渊气势,心里很紧张,说话也结巴起来,“陈......陈爷,我家男人是轧钢厂锻工。
他没什么天赋,工级始终上不去。
想请您帮帮忙换个工种.....”
陈佑摩挲着下巴,要求倒是不高,不管是老杨还是老李,调动工作都很简单。
他也有自信,这点面子总会给自己的。
妥了,既然如此倒是可以尝尝滋味如何。
不过,先压价看看.....
瞧着她小手在身前不安搅动,便伸手捉住一只,放在手心摩挲,慢悠悠说,“这可有点难办,要是想进制衣厂,倒是一句话的事。”
田小娥身子一僵,想抽回小手却没敢。
不过想到这位不能人道,便咬牙没挣扎。
只当是被姐妹牵着了。
可那手掌热度,还是忍不住让她红了脸。
陈佑见她并未反抗,顿时心里了然。
上辈子就听说过,拿媳妇换前程的事。
虽然心里有些不齿,不过也没有拒绝。
杨大姐的事情,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确实有些别样刺激。
田小娥虽是家庭主妇,但是国营大厂的好处还是知道的。
前些日子刚听家里男人说了,轧钢厂宣布工人医疗全额报销,婚丧嫁娶皆有补助,就连家属都能沾光。
这种好事可是私企比不了的。
当即便弱弱说道,“陈爷,我男人在轧钢厂待了三年多了。
对厂子有感情,还是想在那待着......”
陈佑点点头,算了,这要求也不过分,就满足人家吧。
心里想着,手上微微用力,便将女人扯进了怀里。
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吓得像只受惊的鹌鹑。
陈佑伸手摩挲着俏脸,手指在唇上轻柔滑动,低声笑说,“也不是不能商量,他有心仪岗位吗?”
“随陈爷安排,只要比锻工好便好.....”
田小娥低头小声说着,缩在他宽厚怀里娇躯微微颤抖,闻着浓烈男子气息,感受那肆虐大手。
没多会,脑子“嗡”的一声就空了。
待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不是都说陈也不行吗?
可这还是人吗?
马小六每次都没超过三分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