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说罢,拿起酒盅连干三个。
闫埠贵见状,知道该他出场了,事前可是得了一块钱好处的。
“老易啊,我得说说你,你这件事儿确实办的不够敞亮!”
他语重心长说着,环顾四周,“大家伙都是多年老邻居了,话说回来,谁还没个糊涂的时候?谁能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
不能吧?
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俗话又说,宽以待人!
老祖宗说的好啊!
咱们院子里都是爷们,不会盯着人错处斤斤计较的,
我在这里代表大家伙原谅你了,大家伙说好不好呀!?”
这院子里,男人们有主见的不多,刘海忠还在局子里待着,剩下的都是人云亦云之辈。
在生出同情心情况下,再加上吃人嘴短,众人不由纷纷附和起来,
“老易,你事是最差了,不过知错能改,我原谅你了!”
“易大哥,别太难过了,我也原谅你了!”
“老易,我理解你!”
......
易中海瞅了一眼,心里暗暗感慨还是教书匠嘴皮子溜啊,咋的我听着都觉得自个是个好人了呢?
这钱花的值!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看向了何雨柱,“傻柱,你是何家当家人!
易家何家之间的矛盾,你最有发言权,你也表个态!
要我说啊,爷们就该大度,咱四九城爷们不能被人笑话喽!”
一旁的易中海走上前,深深躬身,哽咽说,“柱子,叔是一时糊涂,现在心里真的后悔,你要不就打我一顿出出气吧!”
众人也纷纷劝说起来,
“傻柱,老易也不容易,你就原谅他吧!”
“柱子,你是爷们了,拿出点风度来!”
......
傻柱被这氛围感染了,举起酒杯站起身,“易叔,我原谅你了!拿我师父的话说,让往事随风!
来,咱爷俩碰一个!”
“好!”
“柱子真爷们,好样的!”
“局气!咱四九城人合该如此!”
......
众人纷纷喝彩。
傻柱顿时飘飘然起来,昂着下巴,满面红光,觉得自己做了好大事情。
闫埠贵眼中露出得意神色,嘿嘿嘿,这傻柱子,爷们忽悠你还不容易?
场面一时间喧闹起来,众人推杯换盏,大吃大喝起来。
易中海心情不错,大声夸赞道,“柱子,你这手艺绝了!不比你爹差了!”
街坊们不由捧起了臭脚,
“傻柱,下次我家办酒,也找你啊!”
“傻柱,来我们喝一个!”
......
何雨柱最是好面儿,被众人这么一捧,愈发兴奋起来,自然来者不拒,酒到杯干。
许家父子俩对视一眼。
许有德嘴角勾起冷笑,笑里满是嘲讽之意。
就易中海和闫埠贵这点小把戏,他看的门清。
不过他和何家关系一般,可不愿意平白得罪人。
许大茂却一拍脑门,抽了抽嘴角,心里有些无语。
这傻柱没救了,三言两语就被糊弄了!
夏秋梦坐在小媳妇那桌,似笑非笑瞧着,如同一位看客。
她自然也看出了几分端倪,却不急着戳穿,就傻柱那脑子,吃点苦头长长记性也好。
反正有陈佑在,也不会让他吃了大亏。
“秋梦妹子,你咋不吃菜呀!”
坐在身边的田小娥,自动进入小妾角色,频频帮她布菜。
秋梦有些愣神,觉得对方有些奇怪,却并没有多想。
酒席在热闹气氛中结束了。
女人们纷纷起身,动作麻利收拾起桌上碗筷,那都是各家凑得,自然要拿回去。
就是可惜没什么剩菜,不过汤汁也是好东西,晚上沾窝头吃香得很。
男人们聚在大槐树下,易中海借着酒劲,说着掏心窝子的话,让众人唏嘘不已。
不愧是道德仙尊,一顿酒席,便让大多数人对他印象完全扭转。
这手段,让人不得不服呀!
傻柱性子人来疯,连日来被邻居们吹捧的飘飘然,自然喝多了。
他站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好悬没有摔跤。
易大姐吴春兰见状,赶忙上前扶住,有些心疼说,“柱子咋喝这么多呢!我先送他回家歇着,你们先忙!”
女人们瞧着这一幕,只当是长辈对晚辈关心,两人差着辈呢!
也没多想,继续忙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何家堂屋,傻柱脚步蹒跚,整个身子都靠在了吴春兰怀里。
成熟女人香弥漫,脑袋不自觉蹭蹭,鼻子使劲嗅着,嘴里还嘟囔着,“好香,真好闻......”
吴春兰身子猛地一僵,她今年刚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年纪,又是久旷身子。
被傻柱这么一折腾,心里顿时泛起一阵燥热......
进了里间卧室,傻柱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身子不安分蛄蛹着,双手也开始胡乱撕扯起来。
夏季衣衫单薄,没几下,两人身上的束缚便少了许多。
不过傻柱却啥也不懂。
易大姐在这一瞬间,鬼使神差般.......
一分钟后,傻柱翻下身倒头便睡,嘴角露出满足笑意。
刚才他好像回到了母亲温暖怀抱,那般舒适,那般安心......
吴春兰慌忙起身,手忙脚乱穿上衣服,对着镜子看了又看,直到看不出异常才放下心。
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饭馆门口,陈佑和李怀德相谈甚欢,并肩走了出来。
两人聊了许久,感情也进一步加深。
李怀德红光满面笑道,“陈兄弟,今日这酒喝得畅快,改日咱们再聚!”
陈佑点头应道,“李兄,今日多谢你帮忙了!下次我请!”
目送老李骑着自行车走后,转身回店里打包了一份宫保鸡丁和樟茶鸭,随后也骑上车子回了家。
走到僻静处,趁人不注意,将菜品收进了禁止空间,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下午两点半,从后门进了自家小院,陈佑停好自行车,漫步走进了中院。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蝉鸣声。
男人们都喝多了都在午睡,女人们刚收拾完残局,也都累的够呛,各自在家休息。
陈佑径直走到西厢边上耳房,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田小娥懒洋洋声音,
“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