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叔,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我怎么能做出知法犯法的事情来。只是他们这种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我们国家的法律,他们应该受到,最严厉的处罚。”
“我会通过正常手段,将他们送上刑场,让他们为他们的罪恶买单。我沈爱国的战友,可不是任人随便动的。”
沈爱国冷冷地说道。
“好,你知道,其中利害就行,我就不多说什么了?需要什么帮助的话,你尽管开口。对了,走的时候,来我这里一趟,我那边也有些战友,看能不能帮得上忙。”江志恒拍了拍沈爱国的肩膀。
“放心吧,江叔,请你帮忙的时候,我从来都不会客气。江叔,等下,我去看看溪儿,现在,也不要讲究什么男女有别了,我帮他收拾收拾,让她漂漂亮亮的离开吧。”
沈爱国说道。
“好,这点只要杜同志没意见,我们自然也没意见。”江志恒说道。
“爱国哥,一切都由你安排吧。”杜锦荣说道。
“江叔,我去准备一下,叫两个女警协助我一下。锦荣,稍等我片刻。”沈爱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停尸房,两名女警拿着手中的衣裙,隐隐有些不舍。
他们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衣裙,这是不是太浪费了。
“沈科长,您,您确定要给死者穿这条裙子吗?”一名女警说道。
“他受了屈辱而走,我希望他能够贞洁的走。麻烦两位了。帮溪儿擦拭干净。锦荣,溪儿受创位置,你来处理吧,将此药膏涂抹创伤的地方,创伤处自会恢复如初。”
说着,沈爱国拿出一瓶药膏放在杜锦荣手中。
“爱国哥,我替溪儿谢谢你。”杜锦荣哽咽着说道。
三人进入停尸间,按照沈爱国的嘱托,给溪儿清洗换装。
本来两位女警对沈爱国的话还有些怀疑。人都已经死了那么长时间了,细胞活性都已经失去了,而且,又在冷冻的状态下。创伤又岂是一瓶药膏能够恢复的。或许这就是沈爱国的一个心理安慰吧。
可是,当她们看到杜锦荣,在杜溪儿的创伤处涂抹上药膏后,创伤处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不消片刻,便已经完全恢复。而且,花园的轮廓和形状,又是那般的完美。
搞的她们都想弄伤自己一次,然后,涂抹一次这个药膏。
“沈科长,我们已经收拾好了,你可以进来了。”两名女警叫道。
沈爱国缓缓走进停尸房。
“溪丫头,抱歉,如果不是锦荣,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或许,就让你带着屈辱离开了。”
“现在,我给你介绍一下,我是你爱国哥哥,你虎子哥的战友,兄弟,那种可以托付生死的兄弟。”
“这应该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让我发现了你的遇害,又让我帮助抓住了侵害你的人,他们都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无论如何,你都有一个圣洁的灵魂。”
沈爱国慢慢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了一样样东西,这些东西,都装在一个个白色的瓷瓶里。
“丫头,你应该很庆幸,你爱国哥这一手化妆术,可从来都没有使用过,你是第一个让爱国哥使用化妆术的女孩子。”
“你本来就已经很漂亮了,爱国哥,会让你变的更漂亮。”沈爱国说着,便开始为杜溪儿化妆,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杜溪儿已经化作了一个,圣洁不可亵渎的天使。
漂亮的让世间的星辰都为之失色。
两名女警看向沈爱国的眼睛,都满是小星星。沈科长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道,他们好像躺在那里的是她们。
果真,女人为了变美,连命都可以不要。
“爱国哥哥,看到你为溪儿做的这些,我相信,溪儿也一定会很开心的。”杜锦荣看着躺在那里的杜溪儿,这一会,他竟然有些嫉妒杜溪儿。
“嗯,明天, 溪儿火化后,先把他的骨灰,暂存在善堂,过年后,我带你回冀省。把溪儿好好安葬在她父母的坟前,她就是父母的精灵。”
沈爱国轻声说道。
“爱国哥,我以后,可不可以跟着你,你放心,我什么都能做的,而且,我很能吃苦,我吃的也很少。”
杜锦荣连忙拉着沈爱国的胳膊说道。
“傻丫头,现在家里就剩你孤身一人了,你就算是不想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放心。年后回去,就开个证明,把你的户口迁到四九城来,先挂在我名下吧。”
沈爱国宠溺地摸了摸杜锦荣的头。
杜锦荣略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
刚才,她还以为,沈爱国想把她才送回冀省呢?在冀省她已经没有家了,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沈爱国。
而且,沈爱国的高大帅气,男子汉气概,也深深吸引着她,让她想永远陪在沈爱国身边。
告别了江志恒,沈爱国带杜锦荣回了四合院,他要把杜锦荣先安顿下来,然后,回轧钢厂。
轧钢厂今天关饷呢,他还有工作安排。
“哟,爱国回来了,这位是?”阎埠贵看到沈爱国,连忙谄笑着打招呼道。
不打招呼不行啊,今天上午,街道办来人,把杨瑞华的管事大妈的职务给抹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被抹了职务的问题,还有每个月,五斤玉米面。五斤白面,每半斤肉。
如果把白面换成粗粮,足足可以换二十斤玉米面呢,这可是一个人一个月的口粮。
还有半斤肉呢?
自己家里,自从杨瑞华做了管事大妈,他们家油水都大了起来。
这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这不,阎埠贵便求到了沈爱国的头上。沈爱国在王主任心目中,可是有着很高的地位的,再加上,沈爱国的母亲,又是街道办的股长,由两个人给杨瑞华担保,恢复杨瑞华管事大妈的身份,那还不简单吗?
所以,阎埠贵老早就在大门口等着了。
沈爱国理都不理他,好像没看到他的存在一般,直接推着自行车,便从阎埠贵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