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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快穿之宿主只想以身许国 > 第5章 欺负我娘子问过我同意了吗(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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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欺负我娘子问过我同意了吗(5)

李昱做了简单的清炒时蔬,一盘腊肉,还有一锅熬得糯糯的米粥,以及李思允最爱的糯米糕。

宋歆辰靠在床头,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感觉心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她听着外间丈夫温和地教导儿子洗手、摆碗筷的声音,心中那片冰冷的不安渐渐被家的温暖驱散。

也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天下之大,哪有那么巧的事。

她深吸一口气,振作精神,起身走出房门,脸上重新挂上了柔和的笑容:“好香啊,我来帮忙。”

李昱正端着一碟菜从灶房出来,看到她,笑了笑:“正好,吃饭了。”

一家三口围坐在小桌旁,橘色的夕阳罩着他们,饭菜热气腾腾。李思允叽叽喳喳地说着集市上的见闻,努力描述那只威风的大老虎糖画。

宋歆辰听着,偶尔附和几句,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窗外。

夜色渐浓,远山只剩下模糊的轮廓,像蛰伏的巨兽。

李昱盛了一碗粥,轻轻放在妻子面前,温言道:“趁热吃。”

他的目光平静地掠过妻子依旧残留着一丝不安的侧脸,又若无其事地低下头,替儿子吹凉粥碗里的热气。

院子外风拂过竹林,发出沙沙的轻响,掩盖了远处一声极轻微、仿佛夜枭扑棱翅膀般的声音。

夜幕降临。

云溪镇十里外的野店里,最后一点昏黄的灯火也熄灭了,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犬吠和风吹过竹林的呜咽。

张三和王五挤在狭小简陋的客房土炕上,和衣而卧。

王五年轻,挨着枕头不久便发出粗重的鼾声。但张三却睁着眼,在黑暗中保持着警醒。

多年的公差生涯让他养成了在任何地方都不能完全放松的习惯。粗糙的土布被子带着一股霉味和汗味,让他很不舒服,但更让他心神不宁的,是白天确认的那个身影。

玄字级捉妖师,宋歆辰。

这个名字在几年前可是在特定圈子里响当当的。她怎么就甘心窝在这穷沟沟里,洗手作羹汤?

疑问在他脑子里打转。

赵捕头的命令很明确。

“干净”、“彻底”。

这活儿赏钱高,但风险也极大,一旦失手,后果不堪设想。他必须谋定而后动。

就在这时,窗外极轻微地“笃”了一声。

像是小石子打在窗棂上。

张三猛地屏住呼吸,手悄无声息地摸向了枕下的短刃。王五的鼾声也戛然而止,显然他也听到了,在装睡。

紧接着,又是两下“笃笃”,一长一短,带着特定的节奏。

是自己人!

张三松了口气,轻轻推了王五一把,低声道:“去窗口。”

王五敏捷地翻身下炕,蹑手蹑脚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条细缝。一只灰褐色、比麻雀稍大些的讯雀悄无声息地钻了进来,落在他的掌心,细小的爪子上绑着一个更细的竹管。

王五取下竹管,讯雀扑棱一下翅膀,又消失在窗外夜色中。他关上窗,将竹管递给已经坐起来的张三。

张三用火折子点燃烛火这才小心翼翼地拔开竹管的塞子,从里面倒出一卷薄如蝉翼的纸条。他凑到烛火边眯着眼仔细辨认上面细如蚊足的字。

纸条上的字迹潦草却有力,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货既已验,毋需再探。蛇惊则遁,迟恐生变。三日为限,彻查其夫背景及村中关联。若有阻滞,或其身怀异术,准尔等‘借刀’先行试探,务必斩草除根,永绝后患。所需‘刀斧’,已遣上路,明夜子时,村外土地庙交接。阅即焚。”

落款处没有名字,只有一个简单的代号标记,正是赵捕头惯用的私印。

张三的瞳孔微微收缩。

赵捕头比他想象的更急切,也更狠辣。“借刀”……“刀斧”……这指的是那些见不得光的力量。

看来上头是打定主意不让宋歆辰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了,甚至连她可能存在的丈夫和家人都不打算放过。

“头儿,赵头儿怎么说?”王五凑过来小声问,声音里带着紧张和一丝兴奋。

张三将纸条递到王五眼前,让他借着微光快速看完。王五看完,倒吸一口凉气,脸上血色褪尽:“‘借刀’?头儿,这……这要是控制不好,惹出大乱子……”

“闭嘴!”张三低喝一声,眼神阴鸷,“赵头儿既然下了令,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只管办事。”

他又取出火折子,轻轻吹亮,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那张薄薄的纸条,瞬间将其化为一小撮灰烬,再无痕迹。

“赵头儿给了三天时间查那男人的底细。”张三压低声音,重新躺下,盯着黑黢黢的屋顶,“明天一早,我去村里转转,找那些闲汉老叟打听打听李家的情况。你机灵点,想办法靠近他们家院子,远远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特别是那男人,留意他日常做什么,接触什么人。记住,绝不能打草惊蛇!”

“明白。”王五重重点头,躺回炕上,却再也睡不着了,眼睛睁得老大,心里又是害怕又是隐隐的刺激。

动用“刀斧”,这可是他入行以来从未经历过的大场面。

翌日清晨,天色刚亮。

李昱如同往常一样起身,洗漱,准备早饭。宋歆辰经过一夜休息,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但眼底深处那一丝难以完全抹去的警惕似乎更深了。她帮着丈夫生火,动作依旧利落,却少了几分往日的轻快。

“昨晚似乎没睡好?”吃早餐的时候,李昱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状似随意地问道。

宋歆辰搅拌粥碗的手顿了顿,抬眼对上丈夫温和关切的视线,心里微微一颤,几乎要将昨日的疑虑和盘托出。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说什么呢?说自己可能被以前的仇家发现了?说这个家可能要大祸临头?她不能,她宁愿这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她之前撒谎了李昱并不知道她的身份,现在想要解释更复杂了。

一个谎言往往要用无数谎言去掩饰,她不想再骗他。

“许是白天累了,睡得有些不安稳,做了些乱七八糟的梦。”她垂下眼睫,掩饰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