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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江柚白眼中寒光乍现。

老大夫没敢答话,转而示意江柚白伸手。

江柚白勉强腾出一只手,老大夫三指搭上,片刻后突然倒抽一口冷气,忍不住连连摇头。

“到底如何?”他的声音里压着雷霆之怒。

老大夫长叹一声:“二位中的‘醉芙蓉’,是宫廷禁药。”

江柚白眉眼一挑,“既然知道所中何药,那你快配解药。”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

要不是他用内力强压下心中的燥热,否则就要酿成大错。

老大夫眉头轻蹙,“这‘醉芙蓉’无药可解,除非……阴阳调和。”

“胡说八道!”江柚白猛地拍案而起,震得药柜上的瓷瓶叮当作响。

李云初趁机攀上他的肩膀,在他紧抿的唇上啄了一下。

江柚白浑身一僵,却未推开她,只是用棉被再次将她裹紧。

“你不是大夫吗?怎么会无药可解?”江柚白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若真的无药可解,为何我还能站着说话?”

老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公子中的药量不多,故而能暂时压制。但这位姑娘……”

他瞥了眼正用鼻尖蹭江柚白下巴的李云初,“怕是撑不过一个时辰了。”

“如果一个时辰之内没同人阴阳调和,等到药性攻心,轻则经脉尽毁,重则……”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什么?”上善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医馆屋顶。

她一脚踹开里屋门板,木屑纷飞中,老大夫的药碾子“咣当”滚落在地。

李云初正软绵绵地挂在江柚白肩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男人的衣带。

“热……难受……”

江柚白额角青筋暴跳,却还是下意识托住她下滑的腰肢。

“我这就去街上抓个男人来!”上善转身就要往外冲。

“站住!”江柚白的声音陡然森寒,“你准备找谁?”

上善猛地刹住脚步,转身时眼睛突然一亮,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我真是急糊涂了。”

“这不现成有个男人吗?”她指着江柚白,语速飞快,“你们俩同时中药,正好可以互相当解药。”

“放肆!”江柚白怒吼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李云初迷迷糊糊地往他衣襟里探入,被江柚白一把攥住手腕。

她吃痛地“唔”了一声,顺势将滚烫的脸颊贴上他青筋暴起的手背。

“别乱动!”他咬着牙,声音低沉暗哑。

“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个?”上善急得直跺脚,“要不是情况紧急,这种好事能轮到你?”

她鄙夷地扫视江柚白,“你一个睡遍京城青楼的花花公子,这会儿装什么贞洁烈男!”

江柚白脸色黑如锅底:“凌云!把这个疯丫头给我轰走。”

他家主子都到现在了,还打算给昌平公主守身如玉呢?

连命都不要了吗?

“主子!”凌云脸色异常凝重,“您也中药了,为了您的生命安全着想,属下觉得上善说得对。”

江柚白:“……”

室内骤然死寂。

李云初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双手突然发力,扯着他的衣领。

“李昭!你放手!”

在挣扎间,他的衣领滑落半截,露出肩头。

江柚白脸色瞬间阴沉如墨:“备冷水!”

老大夫抱着药箱直摇头:“这‘醉芙蓉’遇水只会更加烈啊……”

江柚白一怔,他们今晚确实就是在浴桶里里面中药。

该死!

难道真的只有……

棉被里的手又不安分地伸了出来,精准地勾住了江柚白的腰带。

李云初双颊酡红,此刻神志早已不清,“江柚白!你就从了我吧!”

语气带着三分娇软七分渴求。

“你休想!”江柚白咬着后槽牙道。

真是有病!

上善朝着凌云换了一个眼神,凌云默默点头同意。

行!

那就好办了。

“那就只能强来了!”

凌云一把拉走老大夫,上善则闪电般将房门一关。

“哗啦!”

甚至还贴心地反锁了。

“你们反了天了!快点开门,不要胡闹!”江柚白的怒吼震得门板发颤。

“这声音中气十足,看来是药性不够!”上善扒着门缝观察片刻,转身揪起老大夫的衣领,“老头,给我开点那种能让人意乱情迷的迷烟。”

她必须得再添一些药性,否则按照江柚白刚刚那反应,就怕会硬抗。

那如果这样的话,她师父必死无疑!

江柚白要死她管不着,她师父可不能死!

“什么?”老大夫气得胡子直翘,“你这是在胡闹!这样是会出人命的!”

这老头子可真是麻烦!

如果再拖下去,那她师父就更加有性命之危。

“锵!”上善的短刀已经架上老大夫脖颈,“你想先出人命,还是先配药?”

老大夫:“你……”

半刻钟后,一缕粉红色烟雾从门缝缓缓渗入内室。

透过窗纸,能看见李云初已经整个人缠在了江柚白身上,而男人原本抗拒的手臂正慢慢收紧。

..……

一阵阵呻吟声从屋内传出。

“成了!”上善兴奋地握拳,却被凌云突然捂住眼睛拖走。

“非礼勿视。”凌云耳根通红,“我们去守着院门。”

……

老大夫蹲在墙角画圈圈:“造孽啊……”

两个时辰后,里屋的动静终于停歇。

“备水!我要净手!”

檐下的铜铃被夜风吹得叮当作响,上善和凌云蹲在台阶上,像两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

两人谁也不敢进去。

上善蹙了蹙眉,“叫我们备水净手是什么意思?”

凌云脸色古怪:“总不会是……那个之后要洗手吧?”

“备水!你们都聋了吗?”里屋内的怒吼声再次传来。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寒颤。

上善一把将凌云往前推:“你去!你可是他的亲卫!”

凌云死死扒住台阶,任凭上善如何推,都推不动。

他家主子那个暴脾气,他可不想这个时候进去送死。

“凌云——”屋内再次传来怒吼声。

“你看,他叫的是你。”上善趁机踹了他一脚。

里屋内弥漫着浓重的怪味。

凌云低着头,视线只敢盯着自己的靴尖:“主、主上,水已经……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