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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李云初,目光像毒蛇般从她苍白的脸颊滑到微微起伏的胸口。

他忽然用折扇抵着下巴,露出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本军师改主意了。”

扇尖一点,“这个女人,要活口。等我尝够了味道,再给你们也尝尝鲜,哈哈哈哈。”

四周顿时响起一阵阵猥琐的笑声。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上善暴起发难,短刀化作一道银光直取杨奉蔚咽喉。

“叮!”一柄长枪架住短刀,持枪的壮汉狞笑着抬腿踹向上善腹部。

上善凌空翻转,袖中突然射出三枚透骨钉,壮汉惨叫倒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杨奉蔚折扇“啪”的一合,眼中阴鸷之色骤现,“给本军师拿下!”

十余名黑衣侍卫如狼似虎地扑来。

上善短刀出鞘,寒光闪过便是一蓬血雨。

她旋身踢翻一名壮汉,朝李云初喊道:“师父,左二!”

李云初内力虽未全部恢复,但身形依旧灵动如燕。

她侧身避开劈来的长刀,指尖银针精准刺入对方腕间要穴。

那侍卫惨叫一声,长刀“咣当”落地,被她反手接住,刀背重重敲在另一人太阳穴上。

“配合不错。”她与上善背靠背而立,染血的衣袖在风中猎猎作响,“看来这几日没白练。”

上善得意一笑,“我跟师父那是强强联合。”

说罢,她又朝着一旁的侍卫劈了过去。

杨奉蔚站在廊柱后,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带来的精锐竟如割麦子般倒下,转眼间院中已横七竖八躺了二十余人。

这两个女人,一个虽面色苍白,招式却狠辣老练,每一击都直取要害。

另一个黄毛丫头更是刁钻,专挑人下三路招呼。

他带来的这些侍卫可都是军中精锐,竟被这两人如此轻易打倒。

这两个女人不简单!

至少绝对不是一般的女人!

普通女子绝无这等身手!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杨奉蔚厉声喝问,手指悄悄摸向袖中暗器。

李云初一脚踢飞面前侍卫,染血的匕首在掌心转了个花:“取你狗命的人!”

话音未落,匕首已如流星般掷出。

“铛!”千钧一发之际,一名灰衣老者闪身挡在杨奉蔚面前,铁骨扇堪堪架住匕首。

老者虎口震裂,骇然变色:“军师快走!”

突然,院墙轰然倒塌。

烟尘中江柚白长剑如龙,凌云双刀似电,所过之处血浪翻涌。

杨奉蔚面如土色,被灰衣人拽着往后门逃去。

“想跑!没门!”上善提刀欲追。

“别追!让他们走!”李云初叫住她,“留着他才能钓出背后的大鱼。”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

江柚白几乎是冲到李云初面前,沾血的手掌猛地握住她双肩:“伤到哪里了?”

声音里是罕见的慌乱。

李云初怔住了。

男人俊脸上溅满血珠,可那双总是冷若寒星的眼睛此刻却烫得吓人。

她下意识摇头,忽然注意到他左手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这是……昨夜她情急之下咬过的位置。

两人视线相触,又同时错开。

“你……”江柚白嗓音微哑,目光落在她颈侧的红痕上。

李云初低垂着头,耳尖却不受控制地发烫:“我……没……没事。”

沉默。

微风卷着血腥气拂过。

李云初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江柚白的视线则死死盯着地面,仿佛那青石板上刻着什么绝世剑谱。

“咳。”凌云突然大声清嗓,指着满地哀嚎的伤兵,“属下先去审问这些杂碎!”

“那个……火挺大的,二位还是快点离开。”

说罢拽走还在发愣的上善。

院中霎时只剩两人。

“昨夜……”江柚白突然开口,又猛地顿住。

李云初心跳骤然加快,他想说什么?

如果他提起昨夜的事情,该怎么收场?

目前他们是合作关系,现在如果把事情摊开,不太好吧?

这多尴尬啊!

“……”江柚白喉结滚动了下,最终只冷硬地挤出两个字,“无事。”

李云初闻言,心头莫名松了一口气。

她抿唇,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昨夜自己糊涂时,搂着他脖子不肯松手的画面。

她甚至……还……

真是要命!

怎么又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闭了闭眼,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能再想了,要以大局为重!

江柚白显然也想到了同一件事,耳根隐隐泛红,却仍强撑着冷脸:“你……以后别乱咬人。”

李云初:“……”

这狗东西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瞪他,却见他飞快别过脸,侧脸轮廓绷得极紧,可耳尖的红却一路蔓延到了脖颈。

他……这是在害羞吗?

不远处骤然传来一声震天动地的声音。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

江柚白神色骤变,一把扣住李云初的手腕:“走!”

李云初被他拽着往前跑。

她悄悄抬眼,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心中莫名一阵悸动。

手腕处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

昨夜就是他的手……

一想到这里,她脑海中那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思绪又涌动了起来。

该死的,她这脑子怎么不受控制!

两人一路疾奔,直到远离了府衙,江柚白才松开她的手腕。

他的掌心发烫,像是被火灼过一般,连指尖都微微泛着红。

李云初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残留的温度,心跳如擂鼓。

两人又是一沉沉默。

“昨夜的事……”江柚白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就当没发生过。”

李云初一怔,随即点头:“我们本来也没发生什么。”

只是亲亲抱抱而已,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发生什么。

更何况,他们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所以没必要尴尬。

是的,没必要不好意思!

她在内心不能断地说服自己。

“你知道就好!”江柚白的手无意识地攥紧,又松开,掌心仍烫得厉害。

既然这个女人识相,那么也省了他的麻烦。

他垂眸,恰好对上李云初的视线。

她正盯着他的手,眼神微妙。

他的掌心好像更热了……

这女人盯着他的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