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节目发现问题理所应当,无需特别感谢。
许大茂态度谦逊,做此事不求名利,联系方式还是不要留下了。
万一记者找上门,反而添麻烦。
好的,同志,感谢您对我们节目的关注。
电话另一端,接线员心中感慨。
现在的观众要求越来越高,连错几个字都能察觉。
看来未来大家的工作更艰巨了,主持人肩上的压力也会增加。
好的,我挂断了。
许大茂放下电话,心情轻松,返回屋内继续用餐,随后与海棠聊起打牌的事情。
唉,可是我根本不会打牌。
于海棠表情犹豫,却又有些心动。
有时越是禁止的事,人们越想尝试。
白天打牌确实诱人,不能错过。
问题是她真的不会。
没关系,到时候边玩边学,爸妈和我其实也不太会。
许大茂觉得这样挺好,大家都不擅长,可以从头开始。
玩起来才有意思,慢慢练习正好。
年轻人不会玩很正常,平时不被允许嘛。
另一边,电视台。
台长非常重视新闻节目,得知接线员反馈后,立刻召集所有人开会。
会议室里,所有人围坐长桌旁,台长仔细打量着每一个人。
会议室内,台长沉稳开口:“刚才接到一通热线电话,有观众指出,我们的主持人在节目 ** 现了三个错误。”
“这表明观众正在关注我们的节目,所以我们需要提升节目质量。”台长转向众人,“既然出了差错,就得有所惩罚,大家怎么看?”
他将此事交由手下讨论。事情不算严重,内部解决即可。如今专业主持人稀缺,有实力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台长,建议扣掉一个月奖金。”一位同事提议。
另一人摇头:“太重了,半个月就够了。”
还有人附和:“不如直接不扣,要说的话……”
众人争论间,工资显然不能动,扣奖金即可。“依我看,错一字扣一元,今后以此为标准。”台长果断拍板。
主持人们松了一口气。每次奖金从五六元到十余元不等,偶尔犯错扣点钱尚可接受。
“同意!”
会议结束,台长先行离开。节目主持人中最沮丧的是那位刚被扣去三元的,这笔钱足以换来几只鸡。
“别难过,你收入不错,像**这样的播音员全国都少见。”同僚试图安慰。
然而效果有限,主持人暗自立誓:下次绝不再出错。
这不是演习,是真正的战争……
四合院后院。
在许大茂的劝说下,于海棠终于答应一起打牌。
过年总是让人既开心又烦恼,开心的是可以放松,烦恼的是无事可做。
总比无所事事好得多。
以前都是勉强聊天,现在终于可以换种方式消磨时间——打牌。
“这事你来决定就好,但别带我去爸妈那里打牌。”
“那边是大杂院,打牌声容易被邻居听到。”
“我们就跟爸妈一起打牌吧。”
虽然同意了,但有些事情还是要提前说明。
许大茂的父母住的地方不算拥挤,不像大杂院那样狭窄。
“没问题,我们今年就陪爸妈一起打牌。”
即使不能去岳父家,许大茂也不觉得遗憾。
以后还有机会,或者抽空把他们接到这里来。
我们只是偷偷约个局,晚上打牌娱乐。
咱们不赌钱,只是图个乐子。
老丈人肯定会高兴,比看电影还开心。
几天后,许大茂开始在家教于海棠打牌。
夫妻俩私下商量,这事外人帮不上忙。
大院里,大爷、二大爷完全不懂,三大爷懂一点,但胆小,交流困难。
整个四合院竟然找不到合适的人,只能自己摸索。
趁父母练习打牌时,孩子们在外面玩得很尽兴。
每人买了二百个鞭炮,准备这几天好好放。
大院门口。
易中海和阎埠贵按惯例贴春联。
“老阎啊,又过了一年,咱们又老了一岁。”
易中海认真地刷浆糊,语气带着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又是一年。退休后,日子似乎更匆匆了。
“凡事往好的方面想,咱们又多活了一年,这样想不是更豁达吗?”
阎埠贵将对联粘好,退后仔细端详,不错,贴得挺正。他的字写得还真不错。
生活中的烦恼无需过多在意,不如找些事情做。偶尔占点小便宜,逗逗孩子们,也挺开心的。
“呵,你真是豁达得很。”
易中海看了阎埠贵一眼,心里暗想:原来如此。
老阎这家伙说话总是这么洒脱。
话虽直白,道理却很深刻,看来自己确实需要向他学习。
“一大爷爷好,三大爷爷好!”
许骁从院子里跑出来,见到易中海等人,立刻大声问候。
他手里拿着鞭炮,口袋里还装着一些,火柴也放在里面。
“哟,这是要出门打仗吗?”
阎埠贵来了兴致,这么多鞭炮,是要去炸鱼?
现在又没鱼,大冬天的,什么都捞不到。
“护城河结冰了,我去看看,放几个鞭炮炸冰玩。”
许骁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大人忙得顾不上他们。
今天是除夕,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
“炸冰可以,但得提醒你几句,千万别靠近河边,虽然冰看起来很厚,但冰面还是危险的。”
易中海知道孩子们爱玩,尤其现在的孩子,胆子大得很。
他们院子里的孩子还算好,其他胡同里的孩子,什么样的都有。
有些调皮捣蛋的,都被抓去过,不是什么正经人,易中海对此特别留意。
好在在他的要求下,四合院里没有这样的人。
“放心吧,一大爷爷,我知道的!”
说完,许骁一阵风似的消失在胡同里。
大家忙得很,出门一趟要花不少时间,他得赶紧玩会儿。
“现在的娃真是不一样啊——”
阎埠贵正要说点别的,看到刘成的儿子刘家良从外面回来。
新做的发型不见了,脑袋光秃秃的,不熟悉的人还以为刚还俗。
“家良,你怎么了?”
阎埠贵一脸惊讶,对门邻居的孩子。
刘家良从小看着长大,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刘家良面露尴尬,用手捂住头,不知如何开口。
不解释的话,家里那关肯定过不了,父亲必定追问。
思来想去,这件事再难听也得说清楚。
“大爷爷,三爷爷,事情是这样的。”
刘家良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院子的人在场。
这才继续说道,在院子里出丑无所谓,出了院子可就丢脸了。
“我刚换了新发型,今天出去逛街时,碰到了两位居委会的大妈。”
“她们手里拿着大剪刀,二话不说,直接把我头发剪掉了。”
“于是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刘家良心中委屈,大过年的时候,就不能放过他吗?
也是他太不小心了,今天是除夕,谁能想到这些老太太还会出门工作。
早知道这样,他绝不会招惹她们,肯定早就躲得远远的。
“活该,谁让你弄这种发型的,现在知道丢人了吧!”
“依我说,剪得对,回家好好反思一下!”
易中海对他的不争气感到愤怒,这种发型有多难看,他之前就反对。
但这件事,他又不好强行干涉,现在好了,有人替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他感到无比畅快。
“大爷爷,这是潮流啊,这种发型很流行,算了,我不跟你解释了,你也不懂。”
刘家良说完几句话,甩下易中海和阎埠贵,独自摇头走向院子。
沟通无果,这件事和老一辈根本讲不通,估计回去还得挨父亲训斥。
“唉,这么难看的发型,居然成了潮流。”
阎埠贵也看不下去,等刘家良走后,立刻发表看法。
他心思细腻,不会直接对此事发表评论,毕竟那是人家的孩子,他的话不起作用。
“是啊,这种发型、喇叭裤,真是搞不懂。”
“别提了,棒梗、小当、槐花他们,从不追求这种时髦。”
易中海话锋一转,开始夸赞秦寡妇家的三个孩子。
听到这话,阎埠贵心里偷笑,表面上不动声色,让易中海高兴就好。
棒梗他们并非不愿意打扮,而是因为家里穷,要是有点钱,肯定早就烫头、买喇叭裤了。
谁会想到,棒梗都已经烫头了,还怕没头可烫?
“行了,大院门都贴好了,各家也差不多了,咱们去看看大茂家,他们家还没贴呢。”
阎埠贵心里惦记着要去看看,最近这些天,许大茂夫妻俩很少在院子里露面。
每天闻着味道,也不是天天都有大鱼大肉,不知道他们在屋里忙些什么,得去看看。
“好,那咱们走吧。”
易中海没想太多,端着浆糊往后院去。
阎埠贵跟在他后面,院子里的人见到他们,都热情地打招呼。
“一大爷,过年好。”
“三大爷,过年好。”
“哎呀,你们忙去吧。”
……
走到后院,发现许大茂家的大门紧闭,窗户也关得死死的。
“嚯!难怪这几天一点肉味都闻不到,原来门窗都关死了。”
阎埠贵撇了撇嘴,许大茂夫妻俩真是的,不仅偷吃好东西,还不让人闻到味道。
至少也得让他们闻到点香味啊,这不是太小气了吗?
“这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啊。”
易中海觉得不可思议,门窗关得这么严实,烧煤难道不怕煤气中毒?
担心出了问题,易中海赶紧上前敲窗户。
“大茂!海棠!你们在家吗!快醒醒!”
“大茂!海棠!”
……
敲了一阵窗户,屋内终于有了动静。
几分钟后,许大茂开了门。
“呦,一大爷、三大爷,是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许大茂披着衣服站在门口,外面这么冷,实在不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