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想起他还没吃饭,接过阿锦手里的碗,小心给子夜喂饺子。
“雌主,我也要吃。”
“我也要。”
“阿母,我也要。”
阿仓弱弱叫了一声,声音淹没在玛雅的大嗓门里。
“公主,我也要。”
她表示,虽然看不懂,但她要加入。
落落看着眼前几个嗷嗷待哺的嘴巴,眉心跳了跳。
他们今天这是咋了,怎么忽然就集体不会吃饭了?
虽然有点不情愿,但还是雨露均沾的给每人喂了一个饺子。
众人咽下饺子,又张开嘴巴,等着第二次投喂。
一连吃了四五个饺子,落落叫苦,“你们要是不会用筷子,就用手抓着吃吧。”
喂饭很累,给这么多张嘴喂更累。
工程量好大。
玛雅最心疼落落,她接过她的碗,“谁要吃?找我。”
啸战悻悻拿起筷子,“不就是筷子么,我学学就会了。”
赤曜跟着道:“对,我能自己吃。”
他可不想被她投喂,她好凶,他有点怵。
阿锦自己默默吃饺子,他搞不懂,这帮人为何围着那个恶雌转。
一个锅里出来的饺子,她喂的就香吗?
笑话!
吃的没心没肺的阿仓,笑着道:“好吃,真好吃。”
他想说恶雌喂的更好吃,但被哥哥盯着,他不敢说。
最后,只有子夜从头到尾全程都享受到落落的投喂。
喝了两口饺子汤,好看的眉目舒展开来。
他默默表示,有人伺候就是爽啊。
要是以后每天都过这种日子,那该多好。
落落揉了揉胳膊,狠狠吃了两大碗饺子。
哈?你说什么?她不减肥了吗?
她要累死了,先吃饱再说吧。
将剩下的肉串起来,放在火边慢慢烤。
“这是做什么?”玛雅简直成了好奇宝宝。
“烤肉,打打牙祭,当晚餐。”
兽人胃口都大,且习惯吃肉。
刚才饺子也不多,估计大家都没咋吃饱。
落落在火堆周围插了一堆肉串,拿起一块烤好的递给玛雅。
见她没接,“这个叫烤肉,可好吃了,你这样……”
她用牙齿撸下一块肉,拉过玛雅塞给她,按着她的脑袋。
呲溜一下,玛雅吃到了人生第一块烤肉。
“这个好吃。”
她主动要了两串,开心吃起来。
其他人也跟着吃,落落摸了摸肚子很满意现在的生活。
“公主,你变了。”玛雅道。
“呵呵,是吗?”落落有些紧张,生怕她发现自己换了芯子。
“嗯,变更好了。”玛雅道。
在她眼里,公主一直很好,现在可太好了。
她以为公主在外吃不好穿不暖,没想到她还会做饭,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女王大人知道应该会很欣慰。”
“好了,睡觉吧。”落落岔开话题。
她有点想阿母了,但她不说。
玛雅对她太好,她怕她硬拽着她回去。
她现在不能回去,她得带子夜去看病。
“雌主,今晚跟我一起睡吧。”赤曜发出热情邀请。
“雌主,我怕黑。”啸战撒娇。
“我呸,你个装货。”玛雅跳脚,“怕黑你怎么长这么大的?”
“以前不怕,现在怕。”啸战厚着脸皮,将撒娇进行到底,“雌主,你还说要跟我一起泡澡呢。”
落落在斗兽场说的话,他还记着。
“泡你妹!”玛雅气急,伸手想要打人。
却被落落拦住,“别打他,他生病了,还没好呢。”
“生病?一个个都是垃圾。”谁家好人家的雄性,动不动就生病啊。
先是子夜,现在又来一个啸战。
玛雅同情看向落落,公主真不容易,带着这边垃圾讨生活。
赤曜引以为傲的好身体,忽然有点碍事。
他表示,早知道自己也生个不大不小的病。
现在生好像也不晚吧,正想着怎么说。
玛雅警告他,“别告诉我,你也生病了?”
赤曜心虚低头,嘟囔着:“我不能生病吗?”
“生生生,死了算求。”玛雅咬牙转过头,省得看见他碍眼。
赤曜重新刨了一个浴桶出来,之前那个丢在了荒蛮岛。
添上热水,一脸羡慕看向啸战:“三弟,你那什么病我能得吗?”
凑近道:“要不你传染给我吧。”
他要求也不高,能跟雌主泡一次澡就行。
“你……想得美。”啸战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你快去睡吧,雌主今晚没空陪你。”
赤曜冷哼,“但我们交配了。”
嘚瑟什么,你个臭老虎。
啸战想起当日的场景,暗戳戳的吃醋。
落落给他擦洗身体的时候,他又开启了嘤嘤怪模式。
“雌主,你最爱的兽夫是我吗?”
“嘤嘤嘤,不是也没关系,我永远爱你,至死不渝。”
“雌主不要有压力,我要求不高,就偶尔宠幸我几天就行。”
“我们也还没崽崽呢,你知道的我家世代单传,不能到我这里绝后吧。”
落落扶额,给他洗个澡,怎么还洗出罪恶感了。
雄性绝后,在兽世是天大的事。
没有子嗣的雄性,要么丑要么残要么没本事,是最底层的兽人,也是大家嘲笑的对象。
“那个,以后再说吧。”
落落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打算先搪塞过去。
啸战不语,只一味嘤嘤嘤。
“我都听雌主的,只要你高兴,我绝嗣也愿意。”
把自己说的好可怜,再配上柔弱的表情,满脸的创可贴。
是个人都要怜爱他几分。
落落的唇落在他额头,“崽崽会有的。”
至于什么时候有,那就另说了。
先哄哄嘤嘤怪再说。
此刻她深刻理解了男人,哄女人果然只是哄,话出口不代表要做到。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落落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耳朵。
啸战满心欢喜,被巨大的喜悦冲上头,他双眼迷离。
“那还等什么呢,现在就开始吧。”
生娃要趁早,多子多福全靠年轻力壮时辛勤耕耘。
落落这块地,很多人盯着呢,他可得抓紧。
“雌主,你洗澡穿什么衣服?”
啸战伸手,三两下剥落落落的衣服。
她捂住胸口的肥美,忍不住道:“你……”
好娴熟的手法,跟常解女孩内衣渣男似的。
“你跟那头雌狼,你们……
那个了吗?”
之前她感觉他们之间没什么,此刻她却开始怀疑。
“那个?”啸战凑近,鼻尖在她脸颊轻轻摩挲。
“就是那个呀。”
“那个是哪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