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唇贴在一起,啸战暗道不好。
这次他的身体依旧没有反抗或讨厌的情绪产生,反倒迷恋上落落柔软的唇,一点也不舍得挪开。
他掐住她的脖子,迟迟不肯松开。
上次他掐雌狼用了十成力,这次对落落,只用了一成。
不远处,赤曜还在喋喋不休的跟子夜说些什么,子夜微闭着眼睛,困的直打哈欠。
“我知道了,你很委屈,但事已至此……”
“怎样?”赤曜一脸期待,大哥一向最有主意了,只要大哥肯帮忙,让他干啥都好说。
子夜懒洋洋道:“事已至此,先睡觉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赤曜很生气,大哥是一点也不管他的死活。
“大哥,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她性格多变,阴晴不定,说不定明天就不喜欢啸战了,你还是他最喜欢的兽夫。”
“真的吗?”
“嗯,真的。”为了赶走赤曜,子夜不得不说谎。
赤曜走后,他长出一口气。
阿仓挤到他面前,神秘兮兮道:“阿爹,你猜恶雌在干什么?”
“干什么?”
子夜猜测落落现在,应该在给啸战做那个叫做裤子的东西。
或者两人正在泡药浴,毕竟啸战去那边的目的,就是为了治病。
“他们,在吃嘴。”
“吃嘴?!”子夜一时没反应过来。
阿仓深情并茂的给他演示,撅起嘴巴对着空气啄了啄。
子夜依旧呆愣在原地,他想不通,啸战脑子坏掉了,不是去干正事的么。
怎么还吃上嘴了?!!
阿仓以为他没明白,叫来阿锦,“哥,你配合我一下。”
“阿爹,你快看,他们就这样。”
说着抱着阿锦的嘴巴亲了一口。
阿锦一把推开他,“干啥?弄我一脸口水,恶心死了。”
阿仓对子夜道:“阿爹,你看见没?就像我刚才那样,他们就是那样吃嘴的。”
子夜心里升起一股无名怒火,“多久了?”
阿仓想了想道:“好久好久了,他们一直吃,好像吃不饱的样子。”
“阿爹,你说他们是不是在偷吃什么好东西?”
子夜板着脸道:“阿仓,你以后不要乱亲人,知道不?”
阿仓不服,“亲哥哥也不行吗?”
“不行。”
“好叭。”
阿仓觉得很奇怪,阿爹怎么又生气了,这次又是因为啥捏?
“快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将两个崽崽安顿好,子夜悄无声息的跳上大树。
来到落落和啸战所在的河边,藏在树叶间,悄悄观察。
啸战反复测试了好几次,每次身体都不拒绝,反倒越亲越上瘾。
他吓了一跳,害怕自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赶忙推开她,岔开话题道:“那个……裤子做好了吗?”
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声音不自觉变得温柔,甚至还带着嗲嗲的味道。
落落笑着道:“马上就好。”
剪断最后一个线头,她将裤子拿给啸战。
“快穿上,试试合不合适?”
啸战倏地一下站起身,落落又看见了一道亮丽风景,慌乱中捂住眼睛。
“哇,合适,很合适,简直太合适了。”
啸战穿上裤子,开心的跑跑跳跳,这东西比兽皮舒服太多。
怪不得赤曜那家伙,刚才那么开心的炫耀。
这东西穿上谁不想炫耀啊。
其他人是不想炫耀吗?是没有好不!
啸战将头靠在落落胳膊上,认真道:“雌主,你真好。”
这句话不是为了讨好她,此刻他是真觉得有个雌主挺好。
落落摸了摸他帅气的侧脸,“你也不错。”
叮咚!
好久没出现的系统忽然现身:【叮咚,恭喜宿主,检测到啸战好感度变为-800,奖励纯天然椰子油一瓶,祝宿主have fun。】
系统发出一阵猥琐笑声,落落扶额:【什么油?你又搞什么?这油怎么用?】
系统:【你懂得!大家都是成年人,还用我教你吗?】
【别别别,你赶紧滚吧。】
落落表示,家人们谁懂啊,她家系统不正经。
现在换系统还来得及吗?
没人理她。
啸战提醒:“雌主,时候不早了,一会儿水凉了。”
说着就率先跳进浴桶,并对落落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落落拿出药包,撒进水里,犹豫了一下也进了浴桶。
只不过这次她穿着衣服,用自己波西米亚长裙当毛巾,小心翼翼给啸战擦拭身体。
这只大老虎,平日张牙舞爪,今天难得安静。
啸战很配合,落落很满意。
好开心哦,又给兽夫洗澡了,他死不了了。
躲在大树背后的赤曜满眼怒火,那水是我打的,浴桶也是我刨出来的。
他还一次没享受呢,倒是便宜了啸战那家伙。
还一便宜就是两次,简直太过分了。
雌主啥时候邀请他一起洗澡呢?他也想跟雌主一起洗澡哇。
子夜盘腿坐下,尽量不让树下暧昧的气氛影响自己。
他是要干大事的雄性,可不能为了儿女情长迷失自己。
落落爱干啥干啥,跟他没有一点关系。
她就算把所有雄性都睡了,也与他无关。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脑子就是静不下来。
今天的修炼,注定又没有进展。
热气弥漫中,啸战感受到身后那一双胖手,很温柔很细心。
仿佛春天里的柳絮,一下一下撩拨着他尘封已久的心。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水到渠成,他们今晚必定会发生点什么的时候。
落落却忽然收手,“好了,洗完了。”
将裤子扔给他。“你自己穿上吧,我找个人去。”
啸战忽然有点不想她走,拉住她胳膊柔声道:“可以不走吗?今晚,一直陪我,就在这里。”
如此直白的暗示,落落却像没听懂似的,“不了,我走了,你穿好衣服别着凉。”
几乎是同一时间,赤曜踮着脚跑回自己睡觉的地方。
雌主说要找个人,那人一定是他。
雌主一个人睡觉肯定不习惯,她要他搂着才睡的安心。
四个人每晚在不同地方睡觉,虽然离的不远,但谁也不想被别人打扰。
落落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背着大包袱往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