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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昭回到工作室的时候,梁婳已经在那里等她。

“时凛臣这个狗东西!让你拿一千万,他还有良心吗!”

“圈子里谁不知道他为了江映豪掷几个亿买游艇买豪宅,他差你这一千万?”

梁婳烦躁的抓抓头发,从包里翻找出银行卡塞在江岁昭怀中。

“他还放出消息,不允许我们借给你钱,我们家老头立马把我的卡停了。”

“那这是?”江岁昭拿着银行卡偏头看向梁婳。

闻言,梁婳得意的挑挑眉。

“我多聪明啊,早就有防备了,提前转出来的。这里面有三千万。”

梁婳拿起一旁的玩偶,一拳打飞,继续说道。

“等还给那个狗男人,剩下的钱也够你生活。到时候咱们走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梁婳说的容易,梁家几个孩子,都是同父异母,梁婳母亲去世的早,梁父再娶后就不再管她,公司继承权更是早早被定在其哥哥弟弟名下,纵使她弟弟才不到十岁,其身价远超梁婳。

梁婳自己的花费大部分来自母亲股份的分红,还有自己的公司。

她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这三千万怕是她在自己公司里挪出来的。

江岁昭摇摇头,将银行卡放回到梁婳手里。

“谢谢我的小婳。”江岁昭笑着摸了一把梁婳的脑袋。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钱,我自己还。”

“岁昭,工作室现在运营情况一塌糊涂,你怎么还?听话,拿着。”

梁婳还想再劝导什么,但是江岁昭只是坚定的看向她。

“没关系的,以前我也熬过来了,现在也可以。”

“那好吧,但是你有要帮忙的一定要告诉我。”

“好,放心吧。”江岁昭走向工作室,环视了一圈屋内的环境。

书架上的照片上,江岁昭依在时凛臣的怀中,侧目看向他,满目柔情,手里捧着奖杯,上面写着:

金牌调香师,江岁昭。

远处,梁婳已经开始拿电话喊保洁来处理卫生。

爱情不如意,事业总要如意吧。江岁昭这样想着。

一连几天,江岁昭都忙到凌晨,累了就在工作室眯一会。

最后梁婳实在忍不了,把江岁昭赶回家休息。

洗澡出来,江岁昭裹着浴巾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她感受到吹风机的声音在耳边响,一双大手揉着她的头发。

她想睁开眼看看,但眼皮重的睁不开

她也就不再理会,沉沉睡去。

她已经很久没这么快入睡过了。

时凛臣回到家的时候看到就是江岁昭侧躺在床上,随手裹着的浴巾早就散开,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时凛臣的喉结无意识的滚动,看向床上的人儿。

眼神里像是要喷出火。

时凛臣爱清静,家里的佣人打扫完就去到后院的佣人房休息。

静悄悄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他自己的心跳声。

良久,他恢复了平静,走过去将江岁昭塞在被子里。

江岁昭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蹙,时凛臣摸到江岁昭的头发还带着湿气。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

“江岁昭,我是怕你感冒了传染给我,否则我才都不搭理你。”

时凛臣坐在床边,拿出吹风机,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温度。

小心的给江岁昭的吹着头发。

睡梦中的江岁昭感觉到动静,转了个身子朝着时凛臣的身边凑了凑,伸手抱住了时凛臣的腰。

时凛臣的身影一僵。

“嗯,别吵我睡觉。”睡梦中的江岁昭声音软软的,带着一点撒娇,在时凛臣的心上挠痒痒。

吹风机停止了工作。

时凛臣看着江岁昭的侧颜,伸出手抚平江岁昭的眉头。

江岁昭察觉到有人,脸埋的更深,却不想嘴唇擦着时凛臣的手掌心过去。

时凛臣的视线一点点描绘着江岁昭的脸,下移看见一片风光。

控制不住的弯下身,大拇指顺势摩挲着江岁昭的的嘴唇。

吻上去的前一刻,时凛臣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逃似的冲向浴室。

在连续冲了两遍冷水澡以后,时凛臣从浴室走出来。

看了床上两眼后,走到阳台上抽烟。

黑夜中,时凛臣看着指尖的猩红不由得发愣,手里的手机已经拨打出出去电话。

“干嘛!”被吵醒的季灼渊没好气的质问,在了解时凛成打电话的目的,牙都咬的嘎吱响,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

“时二少,时家怎么出了你这个纯情男。那是你老婆,你想亲想上床不是正常的吗?”

“可是,我不应该对她……”

“什么是应该,别告诉我,你还要守着那点恩情为江映守身如玉。”季灼渊翻了个身,阴阳怪气说道。

“以前我怎么不知道您这么纯情呢?”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别最后把老婆气走了,自己还要哭哭啼啼哄。”

时凛臣沉默了下去。

季灼渊迟迟听不到回复,低声咒骂了一声。

“你上次不是说你觉得江映不是小七吗?正好,调查的这段时间你啥也别想,看看自己到底喜欢谁!你要分清,恩情不是爱情。”

时凛臣什么也没说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边正在碎碎念的季灼渊听着被挂断的忙音生气骂了句粗口,然后翻出了柳北川的电话……

时凛臣感觉自己的身上的烟味散的差不多了,起身走回屋内。

站在床和门口之间左右摇摆,两次走到门口想要去次卧,但又有些不甘心。

眼一闭,心一沉,时凛臣走向床的方向。

把江岁昭抱在怀中的时候,时凛臣有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看着江岁昭没有醒来的迹象,这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睡梦中的时凛臣被一脚蹬下了床。

时凛臣一脸气愤的爬起来,看向一脸无所谓的始作俑者。

“江岁昭,你这是谋杀。”

“谁让你爬我的床。”

“这也是我的床!”

江岁昭半坐在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思索着说道:“你的东西在次卧,以后……”

江岁昭还没说完,被时凛臣推向一旁,压在身下。

江岁昭两只手被时凛成压制住,她转头错愕的看向时凛臣,

时凛臣戏谑的看向江岁昭。

“江岁昭,昨天晚上,是你先招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