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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头问道:“阿花,最近在干嘛?”

“花老板,最近一直窝在他新买的宅子里,没出来过。”覃副官答道。

陆建勋起身,舒展有些酸痛的身体,“正好事情都处理完了,走吧,咱们去看看他。”

长沙城南,花府。

陆建勋看着眼前的宅子,脸上露出一抹失笑。

果然,阿花在哪都不会亏待了自己。

陆建勋刚刚走进府内,管家老福快步走来,微微俯身,“陆长官是来找老爷的吧,我现在就去通报去。”

陆建勋连忙制止,“阿花现在是不是在睡觉呢?”

老福点头,“若没有大事,按往日的时间,这个时候正是老爷睡觉的时间。”

“那就别叫他了,我在这等会儿,老福你去忙吧。”

“是。”

房间内,

红黑交织的蚕纱布满整个房间,柔软厚实的毯子铺满整个地面。

巨大的雕花拔步床被纱一层层盖住。

房间的正中间巨大的香炉升起袅袅檀香。

房间的温度恰到好处的炙热。

既不会太燥,也不会太温。

除了这床,和香炉以外。

这空间里,还搁置着不少价值连城的古玩珍宝。

就算现在拉着窗帘,也掩盖不了它们的光芒。

陆建勋开门一进来,瞬间闻到了花诡身上常带的檀香。

他缓步走到床榻前,撩开一道道床纱。

花诡有些慵懒的睡脸就映入眼帘。

陆建勋一闪而过的惊艳。

这张脸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让他迷了眼。

下一刻,

熟睡的花诡睁开了眼。

“陆建勋,你有病吧!”

“咳咳,阿花这不是好几天没见你了嘛,有点想你。”陆建勋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试图平息花诡的起床气。

花诡闻言,也确实缓和了些许。

白了一眼,没好气道:“少在这儿贫嘴,说吧,到底要干嘛?”

“嘿嘿,确实有点事情想找你帮忙。”

来了长沙这么几天,他也算是瞧清张起山在这里的地位。

所以今天来,一是来看花诡的。

二来,就是希望花诡能和自己去拜访拜访九门提督。

让他这个情报官不至于是虚位。

花诡揉了揉太阳穴,他发现了陆建勋就是自己的劫。

不管是在杭州还是在长沙。

躲不掉。

“时间。”

连忙道:“明天成不。”

“滚。”

“好嘞!”

听到花诡话的陆建勋,暗芒划过,这是成了。

次日一早。

红府门口,

陆建勋和红府的管家告知来意后,管家就把他们请进了门。

刚刚踏进正厅,一位长相普通女人,便来到了二人面前。

“二爷现在不在府上,二位有什么事情可以先和我说。”女人的声音轻柔却不失沉稳。

透亮的眼睛更说明她从没有遭过多大罪。

让人一眼便知府里的主人把他照顾的很好。

陆建勋开口道:“夫人,我是长沙城内,刚刚到任的情报官,姓陆,这位是我朋友。

我们今天来主要是想认识认识二爷,没想到二爷不在,所以夫人方便告知二爷什么时候回来吗?”

“陆先生客气了,二爷去戏院唱戏去了,若是按往常的时间,恐怕得傍晚才能回来,真是不好意思。”女人有些歉意道。

陆建勋听后,也知不便打扰。

他们今天也不止这一家。

所以对女人拱手道:“那夫人我们便不打扰,改日再来拜访二爷。”

女人点头,“陆先生放心,等二爷回来, 我会把话带到。”

一出红府,花诡偏头,“陆建勋刚刚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

陆建勋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那个女人叫丫头,是二月红的妻子。”

他为了熟悉长沙的各个势力,这几天可是把九门所有的背景都查了一遍。

深知这个女人虽是普通女子,可却极受二月红的宠爱。

只是这位夫人似是受不起般,是个福薄之人,常年卧于病榻。

“怎么了,阿花?”

花诡摇了摇头,“没什么。”

不是凡人的花诡,自是看出陆建勋今日拜访的二爷。

他的妻子中毒了。

可和他有什么关系。

凡人的事,死了就死了。

陆建勋见花诡不欲多说,也没在过问。

左右花诡不会害自己。

“那咱们接下去拜访一下九门的三爷,铁拐李。”

“不去,要去你去。”

花诡没来长生前,在杭州就听说过四九城的铁拐李阴晴不定。

上一秒还和你笑着说话。

下一秒就能捅你刀子。

他才不愿意去和那种人虚与委蛇。

陆建勋有些无奈。

“行吧,你先去街上逛逛吃口东西,等我拜访完了,我让覃副官去接你。”

他是知道的,花诡今天为了陪他。

特意起了一个大早连饭也没吃。

正好,花诡不愿意去。

那就去吃口饭。

“行,说好,我不坐汽车。”

“好,好,等会我用八抬大轿接你去,行了吧!”陆建勋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随你。”只要让他不坐轿子,怎么都好说。

(pS:花诡不会喜欢陆建勋的,他只是把陆建勋当朋友。)

和陆建勋分别后,花诡随意的走在街上。

目光不断在街边的小吃摊上游移。

吃什么比较好呢?

花诡不断的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

甜酒冲蛋的酒香,酸酸辣辣的粉香。

还有那独特的高汤馄饨香。

有些让花诡难以抉择。

最终,花诡把目光落在一个面的小摊上。

“给我来一碗他的那个。”花诡指着一旁少年桌子上的清汤鸡蛋面。

摊主见花诡不知所谓的指着那名少年。

双腿直打哆嗦。

他颤抖着说道:“爷,您……您还是上别人家吃吧。”

“为什么?”

“这面是给死人吃的,你确定要吃吗?”少年的声音如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阴恻恻的。

“你再说一遍。”

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这么说话过。

他有点生气。

花诡心中不自觉的涌现出些许怒气。

新的情绪,就是不好掌控,一碰就炸。

还挺爽。

少年像是没察觉到花诡的情绪般,一字一顿重复道:“这——面——是——给——死——人——吃——的——,听清楚了吗,聋子。”

——

宝子萌,这么样写行吗?? o?o?站岗

这个时候花诡还有没和张起灵认识呢 所以对谁都有点暧昧,勿怪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