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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小小回到房间,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

海棠和李富贵闭紧了嘴巴,谁都不敢出声。

容小小生了一会儿闷气,随后命人铺开纸墨,快笔书就了一封信,命人火速加急的送往通榆。

李富贵借着磨墨的功夫瞅了一眼儿,瞬间为君家少爷提了一口气。

啧啧啧,这要是现在哄不好,估摸着以后得够呛了。

容小小写信倒不是因为不信君不离,而是生气对方隐瞒她。

她确实不信朱薇蝶说的两人互通书信,但朱薇蝶一定送过信是肯定的,可君不离却从未对她说起过,这让容小小很不舒服。

容小小又不是一个能受气的主,所以一封谴责信就那么发出去了。

信写完了,容小小也终于觉得舒心了,也就有时间过问些别的事了,比如被默认待在队伍里的那些幸存者以及还没被朱雀官员带走的马赛。

容小小在听到马赛还在景元队伍里时还愣了愣。

“朱雀没派人把他带走?”

李富贵摇摇头:“奴才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昨天就应该来人将他带走,可一直到现在,朱雀都没有派人过来。”

哦,刚刚来的两位公主不算。

容小小眉头皱紧,她越来越搞不懂朱雀这个国家了。

“去给朱雀的应天府递个帖子,让他们派人来把马赛带走。”

李富贵应了一声。

海棠帮容小小按了按肩颈,石应南就在外面回话道:“殿下,那几人带来了。”

海棠拉过来一扇屏风将容小小挡住后,容小小才开口道:“让他们进来。”

林厉八人进来后,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跪在地上磕头行礼道:“草民给太女殿下请安。”

容小小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起来吧。”

林厉几人起身,拘谨的站在那里,目光紧盯着脚尖。

“你们想参军?”

林厉几人下意识点头。

容小小透过屏风,隐约能看见几人的动作,默了默说道:“参军须走规矩,本宫不会给你们开后门。”

“等回去后,若你们还没有改变想法,到了通榆城自去军营处报名就是。”

林厉心里不愿,突然有跪地求道:“求太女殿下允草民进亲卫队,草民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亲卫队是容小小私人的护卫队,共有三千人,由郑勇率领,只听从容小小一人命令,便是德宗也无权干涉。

容小小眉头一挑,挺有志气。

“本宫欣赏有野心的,但野心太大,自己能力不足可就让本宫厌烦了。”

林厉连忙开口道:“草民会努力学习的求殿下给个机会。”

容小小哼了一声。

“本宫为什么要给你机会?”

林厉一愣。

“能进亲卫队的哪一个不是本宫精挑细选,能以一当十的角色,你空口白牙就让本宫给你机会,凭什么?”

林厉咬紧下唇,眸中泛起水光,却又带着倔强。

“草民有自信不会输于任何人,只要有机会的话……”

容小小打断他。

“这样的话本宫没听一千也有八百了,你当本宫是慈善家,谁要机会都得给?”

容小小的语气里带上了不耐烦,她一向讨厌这种只想着走捷径,画大饼的。

“想要机会,自己去争,若你有一天能凭着自己的能力站在本宫面前,再来和本宫要机会吧。”

容小小手按压着额间,海棠会意的将几人请了出去。

林厉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向屏风,或者说屏风后面的人。

他会努力的,迟早有一天,他会光明正大的站在太女殿下面前,当面叩谢活命之恩。

林厉几人走后没多久,容小小便收拾收拾准备歇下了。

古代没有那么多的娱乐活动,在景元她还能处理一些事务打发时间,在朱雀她也只能早睡早起了。

朱雀皇宫内

朱薇蝉和朱薇蝶两人在驿站的表现早就被人传到了朱彦泽的耳朵里。

朱彦泽摇晃着手里的玉饰,随后往桌面上一抛,话音有些随意:“去把朕的女儿们叫过来,朕有些想她们了。”

马德连忙应下,派小太监去寻两位公主前来。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有小太监来报,两位公主来了。

早知道,朱薇蝉和朱薇蝶两人早就成人,在宫外建了公主府。

虽说离皇宫很近,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很赶的。

而一炷香是朱彦泽能等她们二人最长的时间,超过一炷香哪怕两人到了也不会见到朱彦泽的面。

所以等朱薇蝉和朱薇蝶跪在朱彦泽面前时,两人的身影都有些轻微的颤动,这是之前在驿站的时候被容小小按跪在地上时撞的。

两人正准备找医者来看看,朱彦泽的话就传到公主府,两人无法,她们没办法承受父皇的怒火,只能将伤口处理的事放在后面。

朱薇蝉和朱薇蝶一进来就给朱彦泽行了个大礼,恭敬的开始问安。

“女儿给父皇请安。”

没听见朱彦泽的回话,两人也不敢抬头,就那么将头磕在地上,脊背挺得笔直也难掩两人的难堪。

良久,朱彦泽才开口,却不是让两个女儿起身,而是说:

“朕让你们去找景元皇太女逛逛朱雀街道,领略下朱雀的风光面貌,可朕怎么听说你们和人家吵起来了?”

朱薇蝉和朱薇蝶两人身形微晃,被朱彦泽追问的面容苍白。

朱薇蝉低垂着头,下意识为自己开罪:“景元皇太女只是在教女儿们面见礼仪而已,想是有人不明内情,以讹传讹这才夸大了实情。”

朱彦泽轻笑一声:“蝉儿这是在提醒父皇,父皇的情报人员不务实?”

“女儿不敢。”

朱薇蝉连忙否认道。

朱彦泽不知可否,看向请安后就一直没出声的朱薇蝶。

“蝶儿,抬起头来。”

朱薇蝶想拒绝,可现实却是听从吩咐缓缓地抬起了头,眼睛里浸满泪水,下巴上还有指甲弄出来的伤口。

“啧啧啧。”朱彦泽感叹道,“瞧瞧这小脸,当真是我见犹怜,怎么就没有人向父皇求娶呢?”

“不如,父皇给你指个婚?”

朱薇蝶被吓得一愣,不顾膝盖上的伤口,连忙爬到朱彦泽矮榻旁边,伸出手想去拽朱彦泽的衣袖,又在朱彦泽的目光中放下了手。

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只能无助乞求道:“父皇,放过蝶儿吧,蝶儿知道错了,下一次一定会让父皇满意的。”

指婚?

那哪是指婚啊,分明就是地狱的入口。

朱雀国本就是男权社会,比起其他三国女子地位更为低下,哪怕她身为公主,嫁人后也只能生死靠夫家。

她的名声又那样差劲,哪有什么正经人家愿意聘她,若是指婚,夫家不敢抗旨只会将怨气发到她的身上。

到时候,以父皇的心性,就算她哭求也不会让他怜悯半分。

她和姐姐都知道的,成婚就是父皇放弃她们的证明。

朱薇蝶哭的双肩颤抖,不住的磕头乞求,没一会儿额头就红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