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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摆放着一张琴,王允对她疼爱有加,请了好老师,如今貂蝉琴棋书画样样在行。

韩义看了看墙上挂着的画,又四处查看了一番,最后走到花瓶旁,轻轻地转动了它。

突然间,书架背后的一扇门吱呀一声开了。

韩义随手捞起一根蜡烛,钻进了那个秘密房间检查。

确定一切正常后,他又出来找王允。

走出院子,见王允正站在不远处。

韩义迈步上前:“岳父大人,天气转凉了,您还是早点回屋休息吧。”

说着,还轻轻拍了拍王允的胳膊,示意他别担心。

王允领会了韩义的意思,笑着回道:“老骨头一把了,那我还是先撤吧。”

韩义打趣道:“您这是要活成老妖精,长命百岁!”

王允哈哈大笑,随后韩义提议今晚就留宿在此,也好缓解一下对妻子的思念之情。

王允笑他脸皮厚,不过住下就住下吧,反正这儿离家也不远。

送走了王允,韩义回了自己房间。

房间里已经点亮了蜡烛,他瞅准时机,悄悄打开了密室的门。

这个密室独此一间,是王允为了防止战乱,特意为貂蝉准备的逃生秘密通道。

没想到这次还真派上了大用场。

韩义离开司徒府后院的小院子时,发现已经有人在外等候。

他立刻下令:“马车准备好了没?赶紧出发!”

接着又对暗影说:“你留下,我怕扬彪找不到我会迁怒于其他人。”

虽然他有点过虑,但也不敢轻易冒险。

暗影一脸担忧:“主人,我放心不下您一个人去郊外。”

韩义神色凝重:“这是命令,快去!放心,那个郊外的小院子很隐蔽,没人知道。”

最后,韩义扮作车夫,驾着马车直奔郊外。

他心里还在嘀咕,要是这次真有个三长两短,不知道能不能再穿回原来的世界。

夜幕降临,司徒府的屋顶上出现了一群黑衣人。

暗影他们在暗处观察着局势。

扬彪的举动早在韩义的预料之中,只不过他自己浑然不知。

扬彪家里热闹非凡,像是在开庆功宴,美酒佳肴摆得满满当当。

黑衣人按照情报直扑貂蝉的住处。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毕竟韩义不是等闲之辈。

一直等到屋里的灯油耗尽,才发现情况不对。

领头的黑衣人悄悄靠近房门,轻轻推开。

屋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他更加疑惑了,索性直接冲了进去。

四处搜寻,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们被发现了,这里肯定有问题。”

他预感到大事不妙,连忙喊道:

“快撤!”

就在这时,暗影带着人冲了进来,虽然黑衣人的人数远多于他们。

但暗影是从腥风血雨中走过来的,一点也不畏惧。

暗影擅长使用暗器,很快就和黑衣人的首领交上了手。

那黑衣人功夫了得,暗影从未遇到过如此强劲的对手。

几次试图发射无形针都未能成功。

一番激战后,黑衣人被杀了一半,领头的大喊:

“快撤!”

趁着这个机会,暗影终于在他身上扎了一枚带毒的无形针。

对方毫无察觉,双方陷入僵持,最终黑衣人败退而逃。

其他人想要追击,都被暗影拦住了。

韩义早有交代,不能追。

当他们抓住一个活口准备审问时,那人已经服毒自尽了。

地上全是中毒的痕迹,他们迅速收拾好现场,消失在夜色中,回到了城外的小院子。

韩义仍然心神不宁,在门口来回踱步。

突然间,暗影他们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一样出现在他面前。

他先是大惊失色,紧接着又松了口气,嘟囔道:

“你们几个悄无声息地出现,差点没把我心脏病吓出来。”

检查完大家都没问题后,他这才放下心来。

领着他们进了屋,他开口问道:

“今天有什么新发现没?”

暗影掏出一张图纸,上面画着一个图腾,递给韩义,并解释道:

“这是那个黑衣人胸口上的标志,人已经被我们摆平了,这是我随手画的草图。”

韩义左看右看,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暗影随后详细汇报了晚上的经历。

韩义心里琢磨着,说道:

“这肯定是个帮派干的,既然你给他扎了毒针,他肯定还会再来的。”

暗影点了点头,说:

“那毒针虽然毒性强,但发作得慢,得三天左右才能发觉。”

韩义一脸严肃,他知道不能等那么长时间。

想了一会儿,他对其他人说道:

韩义告诉他们这里挺安全,让他们去休息,自己则钻进屋子里研究图腾,打算明天去找刘基。

窗外月光皎洁,可韩义满脑子都是烦心事。

扬彪也太嚣张了,居然敢公然派人来杀他。

韩义不禁想起以前的日子,那时候生活多自在,还能玩玩游戏消磨时光。

但他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做的是大事,也算是圆了英雄梦。

一阵胡思乱想后,他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王允一晚上都没睡踏实,一直在担心韩义的安危,结果第二天就病倒了。

扬彪则是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早上头疼得要命,没法去上朝,喝了醒酒汤才缓过神来。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猛地冲进他的房间,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等他回过神来,发现对方蒙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扬彪还在琢磨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来临时,那黑衣人突然跪在地上,求饶道:

“求求您饶命,我们没完成任务。”

扬彪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把旁边的桌子一脚踢翻,茶壶摔碎,碎片四溅,可那人还是面无表情。

扬彪气不打一处来,破口大骂:“废物!不是说好了肯定能杀了他吗?现在这算怎么回事?看来你们黑曼陀也不过如此嘛。”

黑衣人也不服气,站起来跟他针锋相对,眼里透着杀气:“你不过就是雇我们办事罢了,怎么能这么侮辱我师父的门派?找死!”

扬彪这才有点害怕,忙说道:“刚才是我失态了,咱们换个地方聊吧。”

说着带他进了里屋。

两人坐下后,扬彪心里还是憋着气,但也不敢发作。

他说道:“韩义又不会武功,怎么会跑掉呢?”

黑衣人一听这话也恼了:“韩义这人太狡猾了,他根本就不在屋里,我们的情报是假的。”

“我们刚进去就被几个高手给拦住了,最后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扬彪听了更加后怕,说道:“韩义显然是早就料到我会……只是这时间掐得太准了。”

要是韩义听见这话,肯定得乐死。

你自己办事不利索,安排的眼线太明显,韩义能不知道吗?再说了,谁会突然多出那么多眼线来?这事肯定有问题。

可扬彪还没琢磨过味儿来,接着嘟囔:“他也没证据说是我要干的,光靠嘴皮子说,我怕什么?”

黑衣人根本不理他,只说:“韩义的人杀了我兄弟,这笔账我必须得算回来,他的命我要定了。”

扬彪眼睛一亮,说:“韩义那家伙老谋深算,连曹操都斗不过他,我之前就提醒过你们。”

黑衣人眼里毫不掩饰地透着狠劲儿:“只要他在洛阳一天,只要我还活着,我就得让他给我兄弟陪葬。”

扬彪爱听这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咱们也算是一伙儿的了。”

那个穿黑衣服的家伙还是不搭理他,自己在那儿嘀咕:

“任务没完成,钱也别想要了,以后咱俩各走各的路。”

黑衣人站了起来,扬彪也跟着站起来,说:

“等等,急什么?咱俩联手,收拾他不是更容易?”

黑衣人冷笑了一声,说:

“你手下给我的消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凭什么信你?”

扬彪笑了笑,说:

“以前那些人不行,我马上换人。”

我和韩义都在官府里混,谁能比我更清楚那家伙在哪?黑衣人这才又坐下来,继续跟他聊。

韩义已经下班回家,回司徒府了。

王允感冒了,韩义亲自去送药。

王允见韩义没事,就放心了。

韩义喂他喝了药,说:

“年纪大了,别什么都操心,我都想好了。”

王允靠在床头,说:

“我知道你本事大,可扬彪那家伙太阴险,肯定会惹麻烦。”

韩义笑着回应:

“岳父大人别担心了,我身边的人都是高手,就算是硬碰硬,也不会吃亏。”

王允也笑了,说:

“总算是出了口气,太后真是胡闹,做事没分寸,不顾大局。”

接着他又有点生气地说:

“我们的大汉江山,难道就这么完了?**那么英勇果断,可惜死得太早,**我们的大汉真是可惜了。”

韩义能理解王允的心情,他们这些老臣,对**都有特别的情分。

韩义只能安慰道:

“岳父您就好好养病吧,别的事我来处理。”

韩义递给刘基一个东西,刘基一看,心里猛地一颤,问:

“这是从哪弄来的?”

韩义没回答,反问道:

“你见过这个图案吗?”

刘基仔细看了看,说:

“当然认识,这是最大**的黑曼陀组织的标志,你从哪儿弄来的?”

韩义心里明白了,说:

“昨天有人要杀我,这是他们的图腾。”

刘基又是一惊,才说:

“原来你说的好戏就是这个,都到生死关头了,你还有心思闲逛。”

韩义笑了笑,说:

“活这一辈子,总得干点自个乐意的事。”

刘基明显不赞同,说:

“主公又犯糊涂了,你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这些老百姓怎么办?那成百上千万的将士又怎么办?”

韩义压根没想到自己现在这么关键,回道:

“对方死了那么多人,指定还会卷土重来。”

刘基反倒不这么认为,说:

“黑曼陀向来是拿钱消灾,从没失过手。”

韩义手里拿着图腾,只说:

“那这次算是栽了,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最大的组织,竟然还打不过我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