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谁又不渴望成为一个善良的人,都被人善待着呢?
田钰姐和关佳似乎是从某个神秘的树林深处走出来的,也不太确定,就像突然从森林中窜出的野猪一样,瞬间就出现在我和陶然姐面前。
也不知道这么长的时间,他们在树林里面干了些什么,好像树林里除了砍柴,其他也没有什么好玩的,不过,钻小树林,的确可以发生很多有趣的事情,只是杂草有点多,需要多注意点才行,不然粘的全身上下都是。
当然,我没有尝试过,我不知道,听说的,一切都只是我从前从某个朋友那里听说的。
陶然姐站在我旁边,她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深意,仿佛她已经看穿了我内心深处那些小小的算盘和心思。
我,我必须承认,我的心里已经盘算好了,因为田钰姐总是和我过不去,我打算借这个机会好好地整她一下,让她也尝尝我做局的硬实力。
小龙,你是对陶然姐做了什么坏事,现在却想做好人吗?田钰姐带着一丝怀疑的语气问我,仿佛她又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嘿嘿,你看你,都湿身了,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扯了扯我几乎快湿透了的短褂。
真的额,小龙,你们两人都好像湿身了额。关佳也在一旁补枪。
阿钰,你们说些什么啊,陶然姐竟然又开始害羞起来。
阿然,你该不会真想湿……了吧,田钰姐又在拿陶然姐开涮。
陶然姐的脸更红了。
我瞧了陶然姐一眼,幸好我手下留情,只是让她微湿身,不然真还要走光了,我可不想别人来欣赏她的美好,这个方面我还是很自私的,再是怎么大方的男人,我估计这个方面的想法肯定都是和我一样一样的。
有些东西,它就只能是私有的,不能分享。
我没有直接回答田钰姐的问题,而是走到关佳的面前,认真地审视着他的脸庞,我在寻找我想要的线索,就像一位侦探在寻找犯罪的证据一样。
关佳还调侃地说,不会吧,兄弟,连男人你也感兴趣,你好像不是来自西南某城市,也好像不是山西布政司的官员吧?他的语气中带着梗,但我并没有理会他。
我找到了,我自信地说,仿佛是在他脸上发现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心中充满了成就感。
找到什么啦?他们三个人的语调再次达到了先前批斗我时的那种一致,仿佛是三重奏在合奏。
口红印,一,二,三……我开始在关佳的脸上数起来,一边数一边观察田钰姐的表情变化,仿佛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表演。
她的脸色开始变得不自然,慢慢地,慢慢地变得绯红,田钰姐的脸色仿佛是夕阳下的晚霞,美丽而又带着一丝羞涩。关佳能够遇上她,不亏,值得。
原来,田钰姐也是会害羞的啊,是女生,都会害羞。这么大的女生,遇到这种事情还会脸红?我在心里暗自好笑,觉得她的反应可爱又有趣。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便停了下来,点到为止。
小龙,你真是无聊啊!
我辩解道,这也是被逼无奈啊。
田钰姐与我斗,再一次落败,但是她的心里似乎还有些不服气了。
我装作很平静地说,哎,田钰姐,这很正常,不要背负太多的思想包袱,只是,嗯,嗯,以后不要再涂口红了,用嘴的时候容易留下证据嘛!
这次被田钰姐在草坝子上追着打了一回,陶然姐和关佳站在一旁,并没有劝架,跑过他们身边,他们还拉着我,让田钰姐好好的修理我。
在做饭的时候,陶然姐还在数落我思想不单纯,做人不老实,仿佛是在教育一个顽皮的孩子。
我差点儿脱口而出,这年龄,思想怎么可能单纯呢?心里还暗自嘀咕陶然姐是否真的认真学习过马克思主义哲学,她似乎一点也不懂得实事求是。
在陶然姐的这个圈子里,通过她的宣传,我会做饭而且做饭很好吃的事情已经尽人皆知,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成了她的私厨。
今天做饭的事情,他们又把它推到了我的身上,他们几个挑轻松的活儿干。三个人一起架起炉子做烧烤,而所有繁重的工作却都落到了我一个人身上,这也太不人道了,怎么又遇上了这样的朋友啊。
做饭的时候,杨芸又打来电话,告诉我她又到了哪里哪里,似是在向我显摆,我也叮嘱她要注意个人的安全。
总算松了一口气,至少我知道,现在杨芸很开心也很安全,其他的事情我也管不了。
田钰姐一再提醒我不要做得太辣太油腻。她和陶然姐都不太习惯吃太重口味的食物,我和关佳只能照顾到她们的口味。当然,我自从给陶然姐做饭后,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而且我感觉我的口味也变得越来越清淡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口味也是这样。
喜欢和爱总在细节,不止是嘴上说说的事情。
我的手艺可不是吹出来的,虽说设备相对简陋了点,但火候那些都还是把握的刚刚好,他们吃过之后都说好,这次没有一个人说违心的话,算他们还有点良心,该实事求是的时候还是能够实事求是。
双峰岭的旷野的草坝子,场子很是宽敞,陆陆续续有其他来秋游的人群,热闹但不熙攘,在这样的环境中做饭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地方宽敞,不怕你的手艺施展不开,他们夸我做饭还真有厨师的风范,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很专业,围观着我,仿佛是在看一场精彩的厨艺表演。
我自信地说,那是。我还给他们胡吹了一番我学会做饭的经历,有游玩的人路过,都给我投来赞许的目光,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更大的满足。
四人吃的很欢,有路过的小妹妹闻到了饭菜香味,迈不开腿了,拉着妈妈的手,哼哼唧唧的给她妈妈说,妈妈,我饿了,我想吃饭饭了。
她妈妈有些不好意思,拉着她准备带她走。
来来来,小朋友,一起吃,陶然姐牵着小姑娘的手,和田钰姐很热情的把小朋友招呼过来,加入到我们的队伍。
年轻漂亮的妈妈连连给我们说谢谢,总不能让她干看着吧,我也连忙给她拿了碗筷,来来,也一起吃点,年轻的妈妈稍微推辞,拗不过我们的热情,也加入到我们干饭的队伍。
关佳附耳悄悄说,龙哥,漂亮吧,你这么殷勤。
我瞪了他一眼,瞎说。
他鄙视的望了我一眼,又轻声说道,龙哥,真的挺漂亮的,小妹妹的爸爸真是有福气的男人。
两人对望,会心一笑,幸好两位学姐没有听到我们的谈话。
陶然姐还不时的给忙碌的我夹菜,她眼神的小动作又被她甜蜜到了,哎,她还是比年轻漂亮的妈妈更入我的法眼。
有韵味的少妇和有韵致的少女,各有各的好,但自己喜欢的最好,当然,能得到拥有的更好。
能给自己喜欢的人和她的朋友们做饭,是一件十分愉快惬意的事情。从陶然姐的表情就看的出来,她对我的表现总算是有些满意了,此刻,她应该是得到了满足。
喜欢做的事情也只有做给喜欢的人,这样也才会更有意义,更有情绪价值。
田钰姐说下次再出来野炊,一定要叫上我一起,好给他们当厨子,给他们做饭,她想得倒是挺美的,也不管我本人是否同意,反正她是这样定了下来。
同时,她还是很实事求是的嘱咐关佳,做饭的事情一定要多向我取取经,多向我这个兄弟学习学习,她也想早点尝到他的厨艺,可不能让我给比了下去,她看中的男人,哪方面都不能够比别人差。
看来,田钰姐还是个争强好胜心很强的女人了。哪个女人都希望自己喜欢的男人比别的男人优秀。
收拾打扫的事情也没有劳烦她们,我自己来,一条龙服务。我把炊具收拾好,放到车上,几人又在岭上草坝子上转悠了一会儿,借着秋日的阳光,帮忙消化吃进肚子的食物。
田钰姐还把车载的音乐放着,舒缓的音乐增添了一些青春的气氛,我们一起享受着闲淡的乐趣。
她和关佳凑到一旁说悄悄话,却被我无意中听见了,没想到我的偷听技术也是一流的。田钰姐又与关佳约好明年春天到这儿来放风筝,当然放风筝可能只是个幌子,他们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好像去钻钻小树林,种种草莓,都是极其有趣的。
杨芸再次打来电话,这回不再是告诉我她到了哪里,而是突然问我和谁在一起,在做什么。不得不说,女孩子的心思真的是让人捉摸不透,她玩就玩她的,还问我的行踪干什么。
我只得忽悠了她一通,说和宿舍的一帮兄弟到处转转,以防她又在那儿大发感慨,这一说又是一二十分钟,仿佛她对我总有那么多说不完的话语,又不得中途挂了她的电话,免得又多出了事端。
小龙,又是那个找了男朋友的你的老同学的电话?陶然姐凑过来,已经知道这个电话的来源了,直截了当的问我。
问是不是我的老同学不就行了,干嘛还要加那么多的修饰词和限制语,陶然姐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我说,是的,陶然姐,就是她了。但你不要加那么多的修饰好不好嘛,就是一个普通的朋友啊。
哼哼,我可有些不相信呢,说你们关系不一般,你还不承认,陶然姐说,但并没有表现出不开心或者是醋意。
我说再怎么不一般,也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啊,不信你可以去问问阿锐,这个,他最有发言权,陶然姐又要逼着我说同样的话,我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小龙,你的魅力可真还不小了,女生缘可真还不错呢,陶然姐再试探我,话中有深意。
阿然,我看也是呢,你可要把他看紧点了,田钰姐在一旁帮了腔。
怎么哪哪都有你呀,田钰姐,不要添乱好不好,我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纯纯小男生啦。
小龙,你不要恶心我们好不好,阿然,这话你也听的下去么?
小龙,姐姐我可真有点不放心你呢,我不知道陶然姐说的话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说道,陶然姐,放一万个心吧。
我现在可是一颗心都放不下,你怎么让我放一万个心哦?
她又开始和田钰姐蛐蛐我那个找了男朋友的老同学已经给我打了几个电话的事情。
一致表示,对我不是很放心,让我好自为之。
我明白她们姐妹的意思,关佳在她两姐妹一边蛐蛐闲聊的间隙,提醒我,龙哥,虽说有些异性关系可以适当的维持,但你还是要把握好分寸。
我问他,我这个分寸把握的不好吗?就是简简单单的和一个高中的关系较好的异性同学打个电话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故事。
关佳说,这是你觉得,不是陶然她们觉得,你要站在她们的角度思考,如果你是她们,你怎么看待你现在的行为?他继续说,建议兄弟你好好想想,女孩子的心胸可没有她们嘴上表现的那么大度哦,特别是想要喜欢你的女孩子或者你准备好好相处的女孩子,与其他任何女性和任何性质的交往,她们肯定都会有想法的,心里肯定是不能接受的。
我明白了也接受了兄弟的说法,说道,没有想到兄弟你挺懂女人的嘛?
龙哥,其实你也懂,就看你怎么处理好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要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错失了一个好女孩子呢。当然,我懂你的难,有些事如果你做的决绝了,是不是又感觉不是出自自己的本心,对不对。
兄弟,还是你懂我,爱你。我准备虚拟着给关佳一嘴。
去,滚远点。龙哥,你还真是来自山西布政司啊,他推开了我。
我点头答应了关佳,知道了有些关系不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觉得处理好了那就是处理好了的。更多的是要让陶然姐觉得是处理好了,她能接受了,那才是真的处理好了。只是,理顺这些关系,还要点时间,我心中还是有那么些固执,还需慢慢的剔除。不然我也就不是真我了。
矛盾无处不在,但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就摆在那里,总要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