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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装着迈着沉重诀别的脚步走到阿然的面前,心中充满了难以言表的忧伤。

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心尖上,我说,哎,我走了,阿然你就要守寡了,保重吧!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脸上配合的愁绪荡漾着说,阿龙,你安心的走吧,守寡就守寡吧,至少我有寡可守,比我想象中的什么都没的守好多了。

我顷刻间可真就无语了,心里想着,这女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捉摸。怎么能够这么的狠心呢。

哎,可谁叫我天生有一聪明的脑瓜呢!

我也拍了拍阿然的玉肩说,阿然,可我还没给你名分啊,寡都寡的名不正言不顺啊!

阿龙你以为这是封建社会啊,什么名分不名分的根本不重要。

所以你还是安心的去吧。她再次的催促着我,真的是想让我跳了。

我又说,阿然,可我们之间还没有实质啊!

什么实质不实质啊?

就是寡的实质啊,我一步步开导她,试图让她明白我的意思。

好,阿龙,还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解释,阿然说,她似乎已经做好了听我解释的准备。

我来了一句简单而且很有力度的话,我们徒有夫妻之名,可还没夫妻之实啊!

阿然这回是听懂了,说她不要我跳湖去淹死了,而是要把我活活的整死。

田钰姐在一旁大声掺和一句,怎么,你们在一起一年了还没有夫妻之实啊,进展怎么这么慢啊!

这田钰姐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还没有,好像这状况很不正常似的。

我觉得没有才是很正常的。

难道你们已经有了啊?我问田钰姐。

这是个咪咪,哦,是个秘密,田钰姐望了关佳一眼,发音不准。

咪咪?秘密?

我问关佳,好人好事你对田钰姐早就做了嘛?

他很傲娇的说,大人的事,小孩少掺和。

看他一脸的不老实,肯定是早就发扬了民族的光荣传统,做了好人好事。

看来,还是观念有所不同,事情的进展就有所不同。

他们倒是提前享受了这些,也无可厚非。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只要是真心,早一点迟一点都不是问题。

我问田钰姐,那个叫我丁帅叔叔的小宝贝还要多久出世啊?

阿然,你看,你看,小龙他欺负我。

田钰姐摇着阿然的玉臂,一脸弱女子的委屈。

逼我跳湖的那残忍的女恶人气一下子就给隐藏了起来,变得柔弱起来了。

那话说的一点儿也不错: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这评价我也只能是当心声对自己说,如果是不小心表在言语之上,她们还不得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

关佳站在田钰姐一边,似是威胁我不要欺负他女朋友。

我愤愤道,还是不是兄弟。

他丧尽天良的说,兄弟如衣服,女人如宝贝!

阿然她们仨拍手叫好。

气煞我也,他为了女人竟还篡改经典,我看他那没骨气的样根本就别想他为兄弟两肋插刀,为了女人,他很可能插兄弟两刀。

我说我要把他这罪恶的言行公告于众。

他一脸的无所谓,说,谁作证,谁作证!还得瑟的不行。

我说,你拽!

关佳他们小两口把我欺负够了,我家那口子阿然又来找我的茬,为我说的那夫妻之实的话,和我一直死抠,说我不正经什么的。

虽然我一直实事求是的强调我这年龄不可能正经的起来,她还是用那套心灵要单纯的理论不放过我。

我说我这就马上单纯起来行了吧!

她说我说这话就更不单纯了。

我说这又是为什么!

她说单纯的人是不会说假话的。

我说,我一开始没有说假话,不就是单纯嘛!

她说那些话不算是真话,是屁话,所以我还是不单纯。

我就问她你教我该怎么做吧?

她说我这辈子单纯不了了。

阿然这么一说,我也就没办法了。

后来我们俩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把小嘴附在我耳边说,还是你教教我怎么不单纯吧!嘿嘿。

听了她这话,倒吓得我一愣一愣滴。

我恨不得对她说,还说我不正经,我看最不正经的就是你了。

从田钰的口中,我听出她对关佳有点小小的意见,本来我是可以幸灾乐祸的,但谁叫我如花似玉,像骄阳类皓月的心儿那么美丽光明呢!

她有点抱怨关佳陪她的时间太少,从她说话中,看得出田钰姐还是有些小女生不成熟的脾气。

关佳点头称是。

这事本来就可以结了,关佳再多抽些时间陪她就行了。

但我还是说了一句:阿佳他要写小说,男人还是事业重要先。

田钰姐说,可我是她女朋友,还不比她写小说重要嘛!

我说,田钰姐你理解错了,男人要有了份事业才能养得起自己的爱情嘛,虽然我们都还在大学,也不得不早为未来着想嘛,对吧!

阿然插上一句,阿龙你理论倒是一套一套的。

这话的确让我这一天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惭愧。

关佳这会儿向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靠,他这小子,这会儿知道还是兄弟重要了吧!

田钰姐思索了一会儿,说,嗯,小龙,你说的有道理。

我说,当然,两个人在一起,还是多一些理解给彼此吧!

这会儿我倒像成了个爱情专家,爱情这事情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都看得很清晰。

关佳这爱情理论专家遇到了自己的事,还是需要借别人之口给疏通一下才成。

田钰姐说我这人还真没看出来是个颇有思想的青年。

我怕她又讽刺我,可没有受她的真假难辨的夸奖。

她说为了表示她的感谢,她代表他们四又预定我在未来某个时候给他们做饭。

我靠,这算是感谢嘛,压迫我还差不多。

压迫就压迫吧,只要你们高兴就成。我嘴上这样子说道。

看,看,能说出这样平淡而又无私的话的人,不叫有为青年还能叫什么呢。

有一串木桥伸向湖中央,姜晴姐不知什么时候离了我们,独自站在桥头,望着远方,背影是寂寞的。

身材倒是可以,匀称的很。

她真的该寻个伴儿了,都大三了,青春的日子不多了,宁稍乱也勿缺啊。

不然都人老珠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