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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萧彦君来的时候,苏槿月恰好正在摆放晚膳。

萧彦君要来没有让人提前通报,但是苏槿月像是知道他要来一样,摆的晚膳都比寻常丰盛一些。

“陛下用晚膳了吗?可要与臣妾一起?”苏槿月问道。

萧彦君看了一眼,满桌美食说道:“你倒是好心情,还能够吃得下饭。”

苏槿月笑道:“如何不能?”

一边说,一边让宫人添碗筷。

萧彦君自然坐下,他道:“听说早上给皇后请安,你与淑妃好一通争执。”

苏槿月道:“皇上,这是误会臣妾了,臣妾位卑言轻,怎敢与淑妃娘娘争执,淑妃娘娘一句话,臣妾当真是有口难辩。”

“倒是看不出来,苏婕妤如今这口才不挺伶俐的吗?”萧彦君说。

苏槿月亲自给萧彦君夹了一块盐水鸭,说:“这不是在陛下面前,心中有底气嘛,陛下是臣妾的支柱,臣妾的倚仗。”

萧彦君看了看苏槿月脸上的假笑,又看了看碗中的鸭肉:“淑妃向来是娇蛮了些。”

苏槿月眉头轻微一抖[怎么回事儿老弟,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才达成的协议就不想认账了?

果然是大猪蹄子,幸好没有一股脑的将底牌都出了。

这男人是靠不住了,那看来得另找出路了。]

萧彦君一字一句将她的心声听得清清楚楚。

苏槿月丝毫没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觉悟,他都还没说什么,稍微和她的预期有出入即刻就要掉头。

这女人是属蜗牛的吗?戳一下立刻就缩头。

苏槿月否定了萧彦君的价值,对他的态度立刻就没有那么的上赶着了。

萧彦君马上就感觉出来了,自从他有了这听心声的神通,对别人的情绪感知似乎也更敏锐了。

萧彦君继续开口:“她骄横,是因为她背后有柳家。”

苏槿月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拿着筷子,看着萧彦君。

“柳家三代为官,淑妃的父亲如今是禁军统领,殿前太尉,哥哥是皇城护卫营的副统领,祖父更是先帝重臣,门生众多。”萧彦君道。

苏槿月心头一跳[嚯,好强硬的背景,难怪能够在这后宫横着走。]

萧彦君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苏槿月的想法确实是事实,没有毛病。

苏槿月道:“淑妃娘娘,家世显赫,想必在家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哎,这皇帝当的也真是不容易,需要用妃子牵制臣子,反过来,何尝不是被臣子牵制了。]

萧彦君看了一眼苏槿月道:“是,淑妃家世显赫,父亲身为禁军统领,有权有势,买卖官职,欺上瞒下,无所顾忌。”

“咳咳咳……”苏槿月被一口饭呛到。

在旁边伺候的飞絮赶紧端上清水:“娘娘!”

苏槿月接过水喝下,顺了口气,然后抬头惊讶的看着萧彦君。

“陛下,怎,怎么和臣妾说这些?”苏槿月道。

[皇帝疯了吧,不是说后宫不能干政吗?我只是想找一个靠山,以物换物,可没想去管官场上的是是非非。]

“爱妃冰雪聪明,想来,能够为朕解忧除祸。”萧彦君道。

[除个屁的祸,老娘当初就是受不了官场算计,才辞职卖蛋糕,又来?都到了这儿了还不消停,还爱妃,这爱,谁爱要谁拿走。]

“多谢陛下厚爱,臣妾这不过是点小聪明,遇上这种大事,怎敢班门弄斧?耽误了陛下。”苏槿月道。

萧彦君面色微变,这苏婕妤似乎隐藏了许多的秘密。

“不耽误,再说,你如今和淑妃已经是死对头,她这么强的靠山,你觉得,你能安稳几时?”萧彦君道。

苏槿月嘴角抽了抽[狗男人!]

“这不是有陛下吗?”苏槿月道。

萧彦君笑了一下道:“功高盖主,天子也得逊色三分。”

[妈呀,这么直白的吗?]

苏槿月立刻放下筷子说道:“陛下是九五至尊,天下之主,这天下都是您的,不过是区区臣子,是功是过,不过是你一句话的事。”

“朕可不想当昏君。”萧彦君说完又补充道:“更不想当暴君。”

[既要又要,怎么不上天呢你。]

苏槿月道:“陛下既然都已经知道他们做的事情,那直接将证据拿出来,有理有据,自然无从抵赖。”

“没有!”萧彦君道。

苏槿月听到这个回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没有什么?”

萧彦君道:“没有能够直接定罪的证据。”

“伪造一个不就行了。”苏槿月脱口而出。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嘴快了,立刻跪下:“陛下恕罪,臣妾口不择言。”

萧彦君却似乎并没有生气,亲自将她扶起:“起来吧,朕说了,朕不想当昏君。”

苏槿月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但她听着萧彦君的话,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又不想当昏君,又没有证据,还问怎么办,那去找证据啊,不然还能怎么办?]

“那皇上又怎么知道太尉大人做的那些事呢?”苏槿月问。

这话萧彦君还真不好解释,他是通过听到淑妃的心声得知的。

柳家做事隐秘,根本不会留下证据。

想要定罪,没有直接的证据,还真是无从下手。

而要想找证据,也不是没有办法,但柳家不仅做事严谨,警惕性还很强。

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做到的,而且,这些年,他们盘根错节,牵扯众多。

要动,就要一棍子打死,否则,死而不僵,后患无穷。

萧彦君道:“朕自然有,知道消息的来源。”

苏槿月道:“皇上既然有来源,那顺藤摸瓜便是,若是觉得慢了,或许可以钓鱼执法。”

“钓鱼执法?”萧彦君问。

苏槿月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像极了陷害忠良的奸妃。

她道:“皇上确定太尉大人,有做那些事吗?否则到时候冤枉好人,便是损失了一位忠臣。”

萧彦君道:“你在为他们鸣不平?”

苏槿月道:“臣妾一心为陛下。”

“不要说这些阿谀奉承的话,你知道我想听什么?”萧彦君道。

苏槿月犹豫片刻说道:“陛下若真的能确定,但是又一时找不到柳家的罪证,为何不换一个方向,从受了柳家恩惠的人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