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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拥有各大赛场冠军头衔的别应忱身价过亿,居然在这对着一个他们百般瞧不上的女人撒娇喊穷?

原本黑脸的陈砚,一脸意外,用纯真且不可置信的眸子在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之间来回穿梭。

陈最把各方反应看在眼里,不咸不淡的。

“不认识。”

随后,她又开口,回复他的另一个问题,同样诙谐。

“我也不富裕。”

两人没有多余的身份确认,凭着直觉,就确认。

这是他们干这行的能力。

别应忱勾着唇,明明从未见过,他说的却是。

“好久不见。”

旁边看戏的人纷纷在想这两人之间可能发生的故事,只有陈最这个当事人,懂他的这句好久不见是什么意思。

她、白鬼、南魁,为什么得一机会建同一个群,那是因为他们曾经的一个买家发布的任务。

南魁负责救人,她负责暗中保障,而白鬼是他们的后勤黑客,三个人接了同一个单子,从未露面却又高配的完成了一场任务,是互相欣赏,才造就了之后的种种。

陈最抱着胸,明白的眼神就是回应。

看着桀骜的回应,别应忱笑的邪。

“走吧?给你准备了礼物。”

始终不愿意相信的人,终于在简短的对话中接受了现实。

一部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有一部分不愿相信又不得不承认的人挂着不满的脸色。

“等等,”

在别应忱好奇的目光下,陈最看着之前和她打赌的那对情侣,眼里浮现一抹笑意。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已然想起了赌注的内容。

被看的人脸色惨白,本想蒙混过关,可全包厢的人都看着他们。

“磕吧,我赢了。”

冰凉的话语响起,如寒冰般瘆人。

跪下磕头这种事情,他们根本没想过,更是不可能因为一个可笑的赌注就去实行,但是之前信誓旦旦的保证,现场的人又都是见证者。

他们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其中的女人,声音夹着火气。

“你自己本来就和应忱认识!知道是坑还故意那样?”

觉得丢面子的男人瞬间抓住其中的漏洞,想要坑她一番,声音有了底气。

“就是!我说今天你怎么这么理直气壮,原来是算好了的!本以为有了之前的教训,你改过自新了,看来是换了种方式出来膈应人!”

看着偷换概念的人,她并没有陷入自证陷阱。

“没记错的话,我只是在问我的亲弟弟喜不喜欢他,然后同他说了句我认识而已。”

“也不知道是谁自来熟的反问?你们大可以和其他人一样,笑两声,也可以私下对视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是谁在我面前语气不屑,满脸嘲讽呢?”

“到底是谁尖酸刻薄,信誓旦旦呢?”

冷漠的声音脆生生地响在包厢之中,她接连地反应也将被情侣牵住的情绪给拉了回来。

他们惊觉自己的公正自然的偏向情侣这一边,因为偏见而对这件事的本身失去了判断。

同时反应过来的还有陈最的弟弟陈砚,羞愧爬上脸颊,作为她最亲近的家人,他们似乎从来都没有认真听过陈最的诉求。

之前的种种或许真的存在很多误会。

见众人清醒过来,原本还想借势的情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知道两个今天算是把脸丢光了!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陈最拿起蛋糕,随口道。

“既然大家都是见证人,我就不在这看两位履行赌约了,免得折煞~”

走前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对情侣,和别应忱一同出了包厢门。

“哎~陈最!”

林露的声音被隔绝在包厢内,陈最这个乡巴佬什么时候结识了这么厉害的大佬,就连她的弟弟都不清楚。

刚刚卖的那波形象不算塌,为了利用陈最的关系,她又凑近乎的上去和陈砚搭话。

“弟弟,你姐姐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我们一起去找她吧!”

陈砚虽然年纪小,但是好歹也是在豪门的熏陶下养大的,对这个林露向来不喜欢。

仗着自己年龄小,他也没怎么留情面。

“滚!”

留下一脸尴尬的林露,离开了包厢。

下楼梯的时候,听见了别应忱惊讶的声音。

“没想到,你还有个弟弟,我刚刚看了长的不错啊!”

男人不自觉的放慢脚步,想听听陈最怎么和自己的男神诉说自己,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陈最对他的提及。

失望之余,心里又觉得很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这种情绪的来源。

转进休息室的陈最和别应忱,避开了闲杂人等,终于谈起了正事。

“说吧,要我给谁治病?”

“我。”

善谈的别应忱在听到陈最的话时,目光突然幽深。

不是他敏感,而是干他们这一行的,一般中的毒也是干他们这行下的,并不是普通的毒。

看出他在想什么的陈最,刚要解释没那么棘手,别应忱就先握住了她的脉象。

“别说话。”

似乎是看出了意图,出声阻止。

“你的脉象很活跃,在见我之前被下毒了知道吗?”

陈最的目光一凛,几乎第一时间落在了那盒蛋糕上。

“有怀疑对象,”

说着用另一只手往别应忱的方向一推。

“你看看这个是不是。”

别应忱没有投过多的视线在她推过去的东西上,眉眼冷了几分。

“你中这个毒多久了?”

“又或者说,你发现你中这个毒多久了?”

随着别应忱的眸光越来越冷,陈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很棘手吗?”

板着脸的别应忱松开他,语气里有几分骄傲。

“任何棘手的问题在我这里都不算棘手!”

男人打开蛋糕袋,看着吃过的痕迹,眼中厉色一闪。

“不要以为仗着自己的身体素质就随便去试不清不楚的毒。”

“我在抓下毒的人。”

对于陈最的回答,别应忱还有点喜闻乐见的意思。

“大名顶顶的诡雀,虽然是自立家门的散户,脾气可比那些组织里的头部怪多了,不轻易接单,但还是有那么多买家指名找你,你想抓人,方法多的是,何必用这种最烂的方法?”

她知道男人的话不在此,也没想着隐瞒。

“怀疑过几个身份不算简单的人,验证了都不是,而我的血液报告,全方位都显示正常。”

她顿了顿,声音微沉。

“华国和其他地方不一样,你这个酷拽的赛车手应该比我清楚。”

男人被她用自己的话调侃,倒没有害羞,反倒是问起了症状。

“中毒后有什么不适?”

聊到这个陈最一头雾水的摇头。

“没有任何关于中毒的记忆,哪怕在我发现时的那一次,也只是晕倒,但是今天又没有这个症状,所以......”

她将难题抛给男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的男人,这种情况和他之前接到过的一例很相似,也是他人生历史中唯一的一次滑铁卢。

他看着陈最,应该不至于这么背吧?

甩掉自己脑中的想法,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拿回去查一下。

“这份蛋糕,我带走了,现在还需要一管你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