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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暖气开的很足,陈最被安置在一间充满沉香的房间。

门口被冷义安排了保镖把守,以防万一。

裴叙坐在定制的椅子上,回味刚刚的对战。

“你不是怀疑她是仇家派来的杀手吗?怎么还把她安置到这儿来?”

“她不是。”

肯定态度就和陈最在昏倒之前给出的最后三个字一样,这里面有一场致命的误会。

问话的人听着不同的答案,迅速拧眉。

“商场过后,你让我去调查她,她的履历在陈家找到之前都非常干净,但是那样的环境养不出一个能把法语讲的那样顺畅的人。”

冷义不解他为什么那么笃定,盯着裴叙脖子上刚刚被陈最刮出来的伤痕。

“而且,她能跟你过招。”

“陈最的养父母就是土生土长的农民,根本培养不出来这样的陈最,而且她从小学到高中的记录都很正常,根本不可能,除非这些全部都是伪造的!”

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在陈最和引她出去的时候,内心是开心的,只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那个平安锁,”

稍微停顿一下,朝保镖守着的房门看去。

“如果她真的要杀我,那她就只有那一个机会,但是那个锁不是什么也没检查出来吗?”

这一点说的的确不错,虽然那天见面偶然,但是作为一个杀手来说不会有偶然发生的事情,想要近裴叙的身,那次就是唯一的机会。

冷义虽然这样想,但是关于陈最还是有很多疑点,裴叙的身份特殊,他不敢松懈。

“陈家,有世仇吗?”

对于突然被转移的话题,冷义也只是顿了一下。

“世仇?陈家又不是什么上古的名门,哪来什么世仇......为什么这样问?”

男人漫不经心的用手沿着桌角的边沿来回摩挲,对冷义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有意思......”

?

冷义一脸懵,什么有意思?

不等他细问,裴叙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上次,你和陈屿谈起陈最可疑的事时,他说了什么?”

“当时没说什么好像,”男人仰头认真回忆,“但是我记得特别清楚,陈屿回了陈家,之后我就收到了她的消息。”

冷义平视着裴叙,“他给我打电话亲自担保,说他的这个妹妹行事不着调,要是有什么得罪我的地方,让我看在他的面子上算了,他还说,陈最的亲子鉴定除了陈家,他自己也带去国外检测过,不会有错。”

一直摩挲着桌沿的人突然停住,像是听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你的意思,陈屿曾经也怀疑过她的这位妹妹?”

冷义最开始以为陈屿是护短,倒是没考虑到这个地方,被裴叙问出来的时候,他就想到这一层了,恍然大悟的奥了一声。

“越来越有意思了......”

自我感慨的人卖着关子,修长的手从桌沿移到抽屉,里面躺着一把手枪。

他饶有兴趣地将枪灌满子弹,然后起身朝陈最睡的那间屋子走。

“你下楼继续和陈屿谈生意,我这里,你不用管。”

说完,就打发走保镖,只身进了房间。

等所有人出去了,裴叙刚刚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就消失了。

他把枪放在柜子上,走到陈最的床边。

眼神有些复杂。

“新人物吗?”

他轻轻的吐出来这么一句,然后又不开口了。

“那是不是你也有可能回来?”

四下无人的房间里,裴叙的眼有偏执也有柔情。

不多见的呈现在了此刻。

........

陈最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

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洒进来,在灰色调的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整个房间有一股让人心情平静的香味,她四处观看,发现她所在的地方是一间装修古怪的卧室,古色古香的摆放,像是什么阵法。

她看见中古的柜子上燃着沉香,随后就瞥见了沉香旁边的手枪。

瞳孔一缩,很快就下意识的将枪支拿起,熟练的检查子弹,确定子弹是满的时候,她打着光脚悄悄往门边靠。

快要到时,门把手转动,她跟着变成防御状态。

门开,她手里的枪正好抵住裴叙的胸口。

但是被抵住的男人脸上一点都没有惊吓之色,反而有些享受。

“陈二小姐,”

一声带着些隐秘的笑意低低的从胸腔往上吐出来。

男人眯着好看的眼睛后退。

人出去一半,她就听见客厅有人惊慌。

“叙爷!”

这个时候她正好抵着裴叙,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几个穿着保镖的人从腰间掏出手枪指着她,子弹上膛的声音刺激着她的耳膜。

就在她要开口说话时,男人抬手让她的保镖放下手枪,然后他又笑着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俨然一副投降的姿态。

但是又不是,原本在她的威胁下,一直往后退的男人,突然停住,迫使她也跟着停下。

陈最的病态掩盖不了她充满杀气的表情,“这把枪上膛了,”

男人不动,依旧勾着唇。

“我知道。”

“里面的子弹,足够我杀死你以及你的手下。”

说话间,她的目光在裴叙和另外两个人身上穿梭。

“是么!”

裴叙琥珀色的瞳孔里有很深的笑意,像是在激怒她。

等她动了杀气的时候,自己的手突然被扣住,原本举着双手的男人,整张脸凑近她的面庞,那把原本在她手里的枪,瞬间到了裴叙的手里。

然后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将弹匣保险打开,把里面所有的子弹都倒了出来。

子弹落在地毯上,敲响的是哀鸣。

面前的人绝不简单,原主的身体很弱,一些招式施展起来很容易因为气虚被抓到漏洞,她看着处处处在上风的男人,有些躁意。

裴叙始终笑着,这种笑在她的眼里和蔑视没有区别,她更烦躁了。

还没有人让她这么吃瘪。

“陈二小姐觉得现在也能杀死我么?”

被卸掉子弹的枪就这样被裴叙扔在了地上,原本听从裴叙拿下枪械的两个保镖也在此时配合的再次将手里的银色枪械瞄向她。

就在她观察客厅的环境时,男人已经不悦的朝他的保镖看去。

“举着枪干什么!陈二小姐是我的客人。”

原本举着枪的两个保镖,有些面面相觑,在自己老板第二次不悦的看向他们时,他们才把枪收起来。

“你们先出去,陈二小姐,应该有话要单独跟我说。”

由于原主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裴叙这号人物,所以现在她想获取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信息都无从下手。

看着面前高深莫测的男人,她想的是这个屋子的玻璃质量如何。

“陈二小姐不必打逃走的主意,这里所有的窗子都是防弹玻璃。”

裴叙眯着眼睛,像是找到了一处相似的地方,笑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