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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别应忱和陈最完全不知道外界已经变了天。

别应忱推过来一个类似香囊的袋子。

“你以后把这个带在身上,这里面的药材是我跑遍各个地方好不容易集齐的,这东西能慢慢缓解。”

“香囊?”

陈最看着递过来的袋子,倒是有些意外。

“口服,一次到位的没有?”

男人的嘴角抽了抽,“你要口服也可以,香囊里的药材的一些细微成分是相克的,你要是吃进去,这几味互相克制的成分会顽强的组成一个剧毒分子,到时候你死的更快。”

陈最靠在椅子上把香囊装进了口袋,声音正经了许多。

“你说,发明这个毒的人是为了什么?”

别应忱看着包厢里投注的信息,用遥控器操控着买了几注。

“心思不纯。”

“这种平常到甚至能被忽视的作用,是觉得不会有人花一亿的价钱去研究出连一块钱都赚不到的药品,或许这个里面还差了一味别的东西。”

男人手上的动作操作不停,嘴上却一本正经的分析着。“这是唯一能给出的解释。”

陈最看着屏幕上各大赛车的介绍,抿唇问了一句。

“这个东西能让人的记忆缺失吗?”

下完注的别应忱把遥控器放在桌上,狐疑的去查探陈最的表情。

“记忆缺失?”

“嗯。”

别应忱想了一下,没有否认,只道:“记忆缺失这种东西存在的原理只有一种,那就是病理现象。”

“能达到这种病症的途径一般都是大脑受到刺激或者脑部受到伤害,如果真有东西能篡改一个人的记忆,那这个人一定会成为国际通缉犯。”

别应忱摸了摸下巴,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画面一般,又道:“但是不排除这种丧心病狂的实验者,只是我认为这种东西,现实世界制不出来,所以不太可能。”

“你要说通过基因篡改,我还觉得它问世的可能还有点几率。”

这些方面陈最的专业知识肯定是比不过说话的男人,在别应忱劈里啪啦说完这么一大堆之后她原本正经的神色变得有些忧虑。

她和裴叙几次接触下来,裴叙的身份估计和她是一个类型的,而原主的记忆里又完全没有这一类人的存在,很明显两个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存在。

但是和裴叙接触下来,每次裴叙都能精准的预判她想干的事儿和说的话。

这里面包含的细节太多,整体的一个方向他能预判只能说明他聪明、

如果连细节都能预判,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说明他很了解她。

可是为什么原主的记忆里关于这个人的点滴一点都不没有呢?

这个想法不值得推敲,但是陈最对裴叙和原主相识这件事非常坚定。

“你有东西记不起来?”

南魁看着陷入沉思的她,突然关心。

“没。”

“那个下毒的关键人物抓住没有?”

南魁突然转移的话题,绝对是因为他也想搞清楚这个毒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

陈最倒是没瞒着。

“在等时机。”

南魁的眼里有点兴奋:“找到确切的人了?”

“还不确定,等我抓到这个人我就知道毒是她下的还是另有其人。”

“那你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我就算推掉比赛和金钱也想见见这个困扰了我几年的问题!”

“嗯。”

陈最突然想到什么,拧眉:“你之前接过类似的案子?”

南魁看陈最一副贵人多忘事的表情,她还没开口,陈最就找到话口。

“你之前说的那支邪门的生物研究队,具体说说。”

陈最有一种答案就在喉咙的感觉。

南魁以为陈最是要确定什么,没多问。

“当时我接那个案子的时候,接的是一具尸体。”

“我赶到任务地点的时候,那具尸体死了有半个月左右,但是身上没有任何的溃烂,但是散发一股剧烈的药剂味道,应该是被某种药剂泡过,保证了尸体的完整度。”

“但是这具尸体非常的惨不忍睹。”

南魁回忆到这的时候似乎还有点情绪波动,他的眸子里是动容。

“然后呢?”

南魁看了陈最一眼,撩了撩自己的长卷发。

“那具尸体心脏的位置有缝合,是死后被人切开然后又被人缝上去的,我切开过,心脏被人拿走了。”

南魁现在想着当年的那个场面都还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个人的头骨也有缝合线,经过判断是人还没死的时候切开的,除了这些地方,还有后背,有大量被剪开过的痕迹,我当时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人是被当成活体实验了,他身上每一处被切割的地方就和失眠的玩偶布娃娃塞棉花封口的位置一样。”

陈最光是听就能想象出这具尸体呈现在南魁面前的样子,她虽然也做任务但是不会这样丧心病狂。

“是你说的那支生物研究队干的?”

南魁看着被自己情绪调动的女生,又想到当时的画面,有点恶心。

“找我的那个人和他的人交谈的过程中没有避讳我,从他们给的情报里面,是这样的。”

“但是这不是最邪门的地方。”

陈最:?

女生疑惑的眼神看过去,南魁先铺垫了一下。

“这么跟你说吧,找我的那个人是冥洲的人。”

“冥洲?”

她在统治小岛之前对这个地方研究过。

是一座十分恐怖的洲际,在他们杀手的圈子里有一个流传那就是有命去没命回,所以被称为冥洲。

在血盟之前,还有一个响当当的杀手组织就是因为接了一些不该接的单子前往冥洲,导致一整个组织都落寞了。

“那具尸体在冥洲被盗了。”

“而我因为这个事儿,差点死在冥洲。”

“嗯?”

南魁当时答应接单的时候并不知道案子是在冥洲地界的,他知道后因为已经收了定金,又知道这些人的恐怖之处,硬着头皮在他们的保护之下去的。

“从我当时进冥洲的一些事迹来看,下这个单子的人在冥洲绝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冥洲是一个外界想浸染进去都浸染不进去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在那样的地方把一具尸体偷走?而且按照南魁的话,还是在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眼皮子底下?

南魁没有过多的讲述自己是怎么死里逃生从冥洲出来的,但是他告诉给陈最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反正从一系列的线索中,他们得出了这个消息,他们还查到这支生物研究队在各大组织里都安插了眼线,不单是冥洲。”

陈最像是突然被点通了一样。

死相惨烈、凌乱的线索,错综复杂的关系。

“找你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在行业规范中南魁应该遵守职业操守,对这个人的名字保密。

但是谁叫陈最是他的朋友呢。

“叶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