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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鬼?

陈最这样想着。

他们三个把地方约在这里,陈最觉得除了他们三个应该没有别的人会来吧。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没有贸然相认。

她继续喝了一口茶,眼神之下,女人朝她走过来。

“怎么没点老三样儿?”

胖胖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盯着她满脸好奇。

老三样儿?

什么老三样儿?

她的表情没什么纰漏,一口茶迟迟没吞进去。

就见女人在就近的小木椅上坐下,看着她的眼神有点气急败坏。

“我知道这两年我虽然长胖了不少,但是我都提醒你老三样儿了!你在这副表情我真的要伤心了!”

对面的人语气熟络的不像是认错了人。

陈最压根不知道老三样是什么,定定的看着语气有些激动的女人。

就在她眉头快要蹙起的时候,女人又四周看了一下,语气调侃。

“你好多年都不来了,我以为这个店子你不要了呢!”

巨大的消息量让陈最握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她跟着女人之前的目光扫了一眼这个茶馆。

院子里铺满的石子儿,是一个典型的“7”字形小楼,她坐的这张桌子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地台。

地台的的最右边还有一个秋千,而她的左手边似乎还有两个宝箱。

二楼和三楼具体什么样子她不是很清楚,但是看着装饰的风格与材料的造价应该是不菲的。

面前这个女人说这个茶馆是她的?

她舔了舔唇。

“好多年不来了。”

手指有序的摩挲着茶杯口,陈最继续拧着眉盯着周围的环境。

为什么她一点相关的记忆都没有。

就和她想不起来裴叙是谁一样。

虽说都是原主的记忆,但是在她的脑海里她所知道的都是完整的。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偏差?

面前的女人没察觉出异样,附和着。

“对啊,要不是你之前的那些客人隔三岔五找我买茶叶,我都在想,这个店我给你开倒闭了到时候找不到你人该怎么给你交代!”

她之前的客人。

隐藏的茶饮大佬竟是她自己?

陈最眉头刚蹙起来,面前的人又想到什么,开心道:“不过最近网上营销不是很火吗!从固定客资那儿赚来的钱也不少,我就试着去营销了一下,咱们家虽然处在这深山老林,茶叶也不便宜,地方也不怎么好找!但是还是能招来两个有钱人的!”

女人一副求夸的表情,陈最看着她手舞足蹈的样子实在是没想到在这种犄角旮瘩里也能有这样的巧合。

她把手磕在茶桌上,玩着掌心里的杯子,想到什么,气定神闲的。

“我没来的时候,他没来过吗?”

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在诈他,拔高着声音!

“来!一来住好几天呢!”

女人一皱眉,又道:“就是感觉他每次在这里的时候,心情都不太好,待的越久,心情越差!”

“茶馆里不是有你喜欢点的香么!他每次来都要带好多回去。”

香........在会所楼上的那个房间里闻到的那个香么?

“嗯,还有吗?我也带点。”

“有!就放在你的那个房间,他拿走一些我时常会补一些。”

想到什么,她又淡淡的。

“不过最近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来了,估计不在国内了吧,之前他每次来我和他聊天,他都是回国了才来这里住几天!”

“多久?”

“半年多吧......”

女人的语气有些不确定,陈最越听,转茶杯的速度就越慢。

半年多?

算算日子差不多就是她被认回来的日子。

裴叙,你和原主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套的话差不多了,继续聊下去恐怕会出什么纰漏,南魁和白鬼又迟迟不来。

她只能先借口去干点别的。

“有点累,我去房间休息一下。”

“行,两年不来应该还认得路吧?”

揶揄的语气,是开玩笑的。

但是陈最她完全不知道房间在哪儿。

笑着回:“劳驾您带个路?”

“哪儿敢!”

说着起身往二楼走,陈最把茶杯放在桌上,面色不宁的跟着上。

二楼有一个露天的阳台,旁边的那棵直立起来的大树直冲三楼。

陈最看了一眼,在女人把房间的门打开之后,她才动身。

走到房间门口,一股香味沉香味扑面而来。

和她在裴叙那儿闻到的一模一样。

她把房门关上,扶着自己的脑袋。

上次在裴叙古堡对峙,她信誓旦旦的推测,原主和裴叙不是什么庸俗的男女关系,但是凭借着刚刚那个人的几句话,好像事情并不是那样。

好几次她都觉得裴叙看她的眼神很怪,当时还以为是自己魂穿的事情暴露了,但是现在想想,或许裴叙单方面暗恋原主?

克制的爱情?

她扫一眼房间,想到刚刚女人说的裴叙那些操作,她拧着眉。

这个男人还是个阴湿疯批偏执男?

陈最的脸都快要皱在一起,但是之前他问过她现在是谁?

解释不通啊。

真想快点上岛,搞清楚这个里面是什么情况。

白鬼和南魁来的时候,陈最已经陷入这个谜团好一会儿了。

大概是没见到她,别应忱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我们都碰头好久了,你怎么还迟到啊?”

“你周六还上课?”

陈最听着声源,就判断出了两个人的方位。

出去的时候,她注意到了一个她刚刚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那就是这个房间沙发的最上面有两颗齐平的钉子。

一颗钉子上挂了一顶帽子,另一颗钉子上挂了一把弹弓。

“我早就到了。”

“到......”哪儿了?

南魁的声音从电话里消失,从下面的院子传上来。

“嘿!她给我挂了!”

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听见了。

只是她现在没空出去。

陈最踩在沙发上,把弹弓和帽子一一取下。

用眼睛量丈着两颗钉子之间的距离,然后又凑近盯着那被弓磨出来的痕迹。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仔细分别,稍微有点颜色差异的地方刚好是一把弓的形状。

原来这里挂的应该是一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