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多年过去,他们依旧在一起,每日都是幸福的气息,只有她,才能给他幸福,也只有她给的幸福,他才想要。
陬月,黎县,黎路大道,乐悠小筑
清晨的阳光,肆意倾洒进屋里。
三米的圆形弹簧床垫床上,躺着一大一小的两个人。
他们沐浴在暖阳里,轻轻低喘,浑身的暧昧气息,荷尔蒙发酵着,凌乱的床铺。
可见刚才的激烈。
南烟缩在明轻怀里。
女人修长雪白的腿,搭在男人精瘦白皙的蜂腰间。
男人的一只手围在女人腰间,另一只手轻抚女人的发丝。
两人妥妥的体型差,女人在男人怀里,显得无比娇小,腰更是盈盈一握。
只是看一眼,就脑补出一场爱情大戏。
南烟玩得正开心,用力戳着明轻的胸肌。
“阿因,”明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宠溺地笑了笑:“还戳,这么用力,是想给我,戳个洞出来吗?”
南烟根本不理他的话,他要是不想,他就会抓她手,制止她的行为。
“明轻,”南烟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好奇怪,怎么你的胸肌,”
“一会儿紧蹦蹦、硬邦邦,一会儿又软软的,还q弹?”
从她生病开始,她就开始戳他的胸肌,玩得不亦乐乎。
她对他很感兴趣,全身上下都很喜欢,时不时地研究。
每次,她都能找到,新的方式来玩耍。
有趣的小姑娘,始终有趣。
明轻笑脸盈盈,轻抚着她的发丝,慵懒地说道:
“紧绷,是因为,我在用力收紧,软呢,是放松的状态,一整块的肌肉,就是这样。”
这下子,南烟明白过来,难怪,2016年那个夏天,感觉他硬邦邦的。
原来,他是在紧张。
那第一次,他淋浴时,那么优美紧绷的线条,是在刻意收紧吧。
原来,他那么在意,她的看法。
南烟乍然发现,她真是要命,每天都对他做了什么。
他也是真的能忍。
他们睡在一起的第一晚,她就摸了那里。
他居然硬生生忍着,还怕她害怕。
他没有控制住,在她面前出糗,把她的手和衣服,都弄脏。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放松?
是在储物室的那天,她告诉他,她想要做他的女人,他才这样。
那是第一次,他吻了她锁骨的时候。
除了她调戏他时,他便完全放松。
南烟撅了撅嘴,注意力又回到,他的肱二头肌上。
她先是亲了亲,然后舔一舔,猝不及防,就吮吸一口。
看着他泛着青紫的肌肤,心满意足地笑着,仿佛,在看她的得意之作。
“阿因,”南烟抬眸看他,他将她抱回被窝里:“冷不冷?”
明轻没有开恒温系统,黎县的天气很冷,冬天可以到零下一两度。
她像是感觉不到冷。
她最怕冷,竟然这么扛冷。
摸了一下,她白皙的手臂,连腰上方的肌肤,也凉得发寒。
他就知道,她整天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老公,我好冷,”她边喊边蹭他,语气委屈:“你要抱紧我,当我的暖宝宝。”
明轻无奈一笑,搂紧了她,浑身都冰冰的,跟个冰雕似的。
他一直用被子,给她盖着,但她就是要缩出去,吹凉风,还将被子踢开。
还要让他和她一起,吹冷风,美其名曰养生,练习抗寒能力。
他倒是无所谓,他身体好,这点冷,他都没什么感觉。
但她不一样,身子弱,却又菜又爱玩。
现在被冷着,又倒打一耙。
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蹭那么猛烈,皮肤都要起火星子。
她的肌肤,那么娇嫩,他都怕给她蹭红。
她是一点不心疼自己。
只有他,每天心疼得不行。
“老公——”南烟瘪着嘴,嘟嘟囔囔:“抱紧点,我冷,你想冻死,你的宝贝吗?”
“你把你的宝贝冻死掉,你就没有宝贝,会很可怜哦。”
女孩的星眸如水,似山间清泉般澄澈透明。
明轻真是爱死,她这副又纯又魅的模样。
当年,她就是用这双眸子,将他迷的神魂颠倒。
如今,他越来越爱她,已经无法自拔。
真好。
这么多年过去,她已经成为他的女人,依旧和他耳鬓厮磨。
“宝贝,”明轻将她这个人,裹得严严实实,用体温给她温暖:“现在知道冷,刚才一直推开我,还说我热到你,”
“大冬天的,你是想感冒吗?你想让我心疼,就直接说,不要折腾,自己的身体。”
南烟知道自己理亏,窝在他怀里不说话。
刚才感觉快冷死,他抱一会,她就像是活过来。
他的体温很高,好热,热得发烫。
特别是掌心的那东西,烫得灼人。
她发现,他怎么越来越大只。
明明,刚刚才量过,还是那么多。
她问他,这么久没做,会不会,不适合。
他说,他们永远契合。
说起这件事,当年的第一次,她还担心,会因为太大,无法契合。
当时的他,也不确定。
她的话,吓坏了他。
他生怕,他们不契合。
他当时想过很多,如果无法契合,她会不会不想要他。
她当时抓着他的手,说,如果十八岁就做,或许就容易一些。
他十八岁时,还没有这么大只。
但也不小,还不是有十八。
谁知道,到底行不行?
本来就紧张,这么一说,他更加紧张。
她又不喜欢用,其他东西辅助。
其实,他也不喜欢。
他和她的想法一样,想要和她之间,没有任何阻碍。
只是,比起不喜欢,更怕伤到她。
他可以一辈子,都不经历这件事。
但是,却不能让她受伤。
但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只有幸福的愉悦。
他们拥有了彼此的第一次。
南烟也变了,更加爱他,还见到不一样的她。
如果知道,做这件事,她会变得这么爱他,两个人的关系彻底改变,直接进入对方的灵魂深处。
他或许会,早点应她的要求。
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带她去结婚。
应该在十八岁时,就带她去结婚,
“老公,你真好,”南烟在他脸上吧唧一口,柔柔地撒娇:“你是最好的取暖器,我不冷了,特别温暖,我爱你。”
明轻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哄他两句就完事。
她哄他,是越来越敷衍。
真是老夫老妻,她对他都不太上心。
但,无论她多么敷衍,他也觉得开心。
她的心,在他身上。
从来不可置疑。
现在,又开始她的探索。
这么多年,她好像对他一直都有兴趣。
明明什么都看过,她还是天天玩得开心。
一会儿戳一戳他,一会儿摸一摸他,一会儿咬他两口。
还拿他当人体结构的模特。
“明轻,”南烟用食指,指着他的上腹部,小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器官?”
“胃,”明轻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七点,捧起南烟的脸庞,柔声说道:“小仙女,我该去做饭,你自己在这里玩,好吗?”
南烟没有回答,眼珠滴溜溜地转,似在思索什么,想了许久,才点头应允。
明轻倒是没有想到,她今天这么好说话,没有赖在他身上,要他抱着去做饭。
现在,不用给南淮做早饭,他倒也不用早起。
都是各自吃各自的,只给南淮做点晚饭。
其他时候,都是南烟和明轻一起吃饭。
这样的时刻,明轻喜欢得不得了。
代表着,他可以一直抱着她,还可以亲她。
陪着她,是他最想要做的事。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给她擦了擦手,起身穿衣服。
转身出了门。
南烟确定他已经走了,也起了床。
开始准备生日相关事宜。
她来到三楼的舞蹈室,精心布置现场。
一番忙活后,她进了浴室。
明轻回到房间,找了大半天,也没有找到她。
正准备去三楼,路过他的房间时,却听到浴室里,有水流声。
明轻疑惑,她怎么会来这边洗澡。
而且,刚才不是给她洗过了吗?怎么又洗?
明轻静静地等在浴室门外。
不多时,水流声消失。
门打开瞬间,南烟差点被他吓得摔倒,还好他接住了她。
他抱着她,快步回到她房间。
反手锁门,两步来到床边坐下。
简单检查完头发,便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唇瓣。
只要她洗澡,他就会这样。
他特别喜欢刚洗完澡的她,软糯香甜,冒着热气。
南烟不想澡白洗,双手抵在他胸前,推开了他。
“不给亲,”明轻喘息着,委屈巴巴地问:“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去洗澡?”
“洗澡不是我的事吗?我来伺候你,是不喜欢我了吗?”
南烟没有说话。
她低垂着头,眼珠滴溜地转,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轻邪魅一笑,再次贴近她,在唇瓣只剩一公分时,猛地停下。
他喘着粗气问她:“给亲吗?”
他总是这样,明明知道,她想要他亲她,他却故意逗她。
“不可以亲,”南烟别过头去,再次拒绝他的吻,软声哄他:“我刚洗澡,不能白洗,等会,好吗?”
明轻轻叹一声,与她拉开一定距离,仔细检查起她的头发。
有些湿润。
他给她换上衣服,抱着她来到洗漱间,轻柔地给她吹头发。
她再次在他怀里睡着。
他只能抱她回去睡觉。
刚到房门口,她就醒来,嘤嘤一声:“老公,饿了。”
“好,”明轻用脸眷念地蹭了蹭,她的发丝,笑着说:“我们去吃饭啰。”
明轻觉得奇怪,从刚才开始,南烟就心不在焉,心里似乎在盘算什么。
看她的模样,应该不是生他的气。
他想着,一会儿,新上市的那套古法化妆品,应该就到。
一会儿,好好地哄一哄她。
南烟没心思注意,明轻的异样,一心想着,哪种方式才惊喜。
从一周前,她就开始计划。
而思考礼物,是从他上次生日结束当天,她就开始思考。
但怎么呈现礼物,倒是一个难题,她怎么想,她都不满意。
今年,是他二十六岁的生日,她一定要给他一个,难忘的生日。
饭后,明轻将南烟放在客厅沙发上,塞给她一本书,便开始收拾厨房。
他像是个老父亲,需要哄好小孩,才去做其他的事情。
临走前,还不忘吻她的眉心。
他喜欢她的眉心痣,每次都要吻这个地方。
她身上没什么痣。
除了眉心痣,就是心口处和肩头各有一颗。
他喜欢她的痣,每次都亲起来没完。
他第一次看到时,就无可救药地爱上。
自此以后,他就每次都要,流连此处。
他说,心口的那颗痣,是打开她的开关,他要通过这颗痣,进入她的内心。
她每次都会说,她也想要看到他的内心。
每次都是这样。
最喜欢她的心。
但他哪有不喜欢的地方,连指甲盖,他都喜欢。
恰好她也是。
明轻却没有痣,除了一颗眉间痣。
她每次都喜欢,用力地揉他的这颗痣,弄得他眉毛都掉下来,她才放手。
明轻今天特地做了一大盘的红烧鸡腿。
南烟特别喜欢,吃一整个的红烧鸡腿。
小时候,没有弟弟妹妹时,两个鸡腿都是给南烟。
南烟很懂事,看到母亲也喜欢,便将鸡腿分了一个给母亲。
后来,有了南月,家里的鸡腿,便是南月和云兮吃。
南烟再也没有吃到鸡腿。
只有云兮才相信,南烟的推辞:“她不喜欢吃鸡腿”。
她记不得,南烟以前看到鸡腿,都要流口水的模样。
只记得,她为了让母亲吃鸡腿的托词。
再后来,鸡腿便是南月南淮包圆。
直到南烟回到初好镇,明轻也做了红烧鸡腿,她才开始吃鸡腿。
也是那时候,明轻将鸡腿留给南烟。
两只鸡,四个鸡腿。
她作为一个姐姐,居然有两个鸡腿。
她觉得自己被重视,被在意,心里阵阵大雨倾盆,却是暖流。
只有明轻,才能听出她“不喜欢”后面的真实想法,给她真正想要。
但南烟还是将鸡腿,留给明轻。
当鸡腿放在他碗里,少女就往他心进了一寸。
一点点,她将他整个人攻略殆尽。
他越是看她,越是和她相处,就越是爱她。
从能接受和她同桌吃饭,能接受和她夹同一盘菜,到吃她吃过的东西,他的喜欢,早就深入骨髓。
这么多年,只有她,他才接受,无限接受。
和她的弟弟妹妹同桌吃饭这么多年,却依旧,没有接受和他们吃同一盘菜。
他的洁癖很重,从来都是单独弄出来。
只有南烟,他自然地吃她吃过的东西,就好像,刻在基因里一般。
明轻对于鸡腿,并没有什么念想。
这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在意他,他便也喜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