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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特别嗲 > 第388章 讲故事哄时渺渺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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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讲故事哄时渺渺小公主

时知渺的哭声渐渐从最初的崩溃宣泄,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徐斯礼一直抱着她,轻轻拍抚她的背,没说“别哭了”“不哭了”“哭够了吗”这类话,反而开始给她打气鼓励,唯恐天下不乱地胡说八道:

“加油哭啊宝宝,我拿个碟子在这儿接着,一颗一颗攒着,等天亮了,说不定就能变成珍珠了,咱们就能卖钱了。”

时知渺正沉浸在悲伤中,被他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一懵,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鼻音浓重地呜咽: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怎么是胡说?”徐斯礼的表情认真得仿佛在讨论学术问题,“这可是有传说记载的。”

“传说,海里住着一位美丽又善良的时渺渺小公主,她的眼泪落到海里,就会变成圆润光泽的珍珠,可以点亮黑暗的海底,海里的虾兵蟹将们都将她奉为女神。”

时知渺:“……”

“后来她爱上了陆地上一位英俊潇洒、富可敌国,又特别会疼人的徐王子,为他上了岸,就失去了这个魔法。”

“但我觉得,那是因为王子没给她哭的机会,她要是像我家宝宝现在这样哭一场,咱家泳池明天就能捞珍珠玩儿了。”

他编得绘声绘色,时知渺听得又气又无语,悲伤都被他这离谱的故事冲淡了不少,捏起拳头不重不轻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你有病吧!”

徐斯礼抓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亲了亲,眼底藏着促狭的笑意:“公主殿下再多哭点,我就指望你让我从千亿富翁变成万亿富翁了。”

他这副不正经的样子,成功将时知渺从崩溃的情绪里拉了回来。

她哭不出来了,被他调侃得又气又恼,张口就咬住他因说话而轻轻震动的喉结,力道不重。

徐斯礼微扬起头,轻轻“嗯”了一声,随即笑了出来,胸腔也跟着震动:“完蛋,美人鱼公主变异了,变成会咬人的小水獭了。”

“……”

时知渺被他彻底打败,松开嘴,脸上泪痕未干,却已经没有了那种悲伤的空洞,气呼呼地瞪着他。

她的眼圈和鼻头还红红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怎么不哭啦?”徐斯礼故作遗憾地叹气,“我的小珍珠供应链断了,可怎么办?”

“……”

时知渺从他腿上挣扎着下来,走到梳妆台前,拉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抓出一串圆润银白的珍珠项链,转身就要朝那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丢过去。

结果她刚转身,手腕就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握住。

徐斯礼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就在她身后,另一只手顺势揽住她的腰,稍一用力,便将她提抱起来,放在梳妆台上。

珍珠项链“吧嗒”一声,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时知渺坐在台面上,微微仰起头,被徐斯礼深深吻住。

他的唇瓣温热干燥,包裹住她因哭泣而略显冰凉的唇,耐心地辗转厮磨,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她的唇形。

直到她的僵硬慢慢软化,他才开始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勾缠住她柔软的舌,邀她共舞,气息交织,亲密无间。

徐斯礼手掌捧着她的脸,一边吻她,一边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时知渺闭上了眼睛,手臂不知不觉攀上他的肩膀。

好一会儿过去,徐斯礼才从她的唇齿间撤离,但依旧用鼻尖轻轻蹭着她,随后温热的唇瓣就落在了她红肿的眼皮上,吻掉她眼睫上残留的泪水。

等到她的呼吸完全平复下来,徐斯礼才放开她,双手捧着她温软的脸颊,声音放得很轻很低: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我家小公主今晚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时知渺这才将今晚遇到秦牧川,以及秦牧川说的那些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他。

讲述的过程中,她的声音又开始有些哽咽:“……秦牧川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没办法不相信。”

她好恨。

不是那场火,她爸妈不会死。

可她不想恨纾禾,她是她的亲人,在她心里,陈纾禾对她的重要程度能排在前三名。

时知渺的痛苦是双重的、矛盾的。

她既希望爸妈的死只是意外,又希望不是意外——这样她就有一个明确的仇恨对象。

她不想这件事跟陈纾禾扯上关系,可她不断调查陈纾禾身边的人,又好像是在寻找能坐实她“罪名”的证据。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指向陈纾禾,说陈纾禾害死了他爸妈。

她要恨的人,是她最爱的人,她无法接受。

徐斯礼安静地听完,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轻声开口:“宝宝,我跟你的看法一样。”

“陈纾禾当年也只是一个未成年少女,跟你家无冤无仇,甚至跟你还是中学同学,说她故意纵火杀人,逻辑上完全不通。”

“何况,当年专家和郑警官反复勘察,早就排除了人为纵火的可能。所以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件事真的跟陈纾禾有某种关联,也绝对不会是她主观意义上的放火,这里面一定有别的原因。”

他顿了顿,眼神锐利起来:“而且,秦牧川讲的那个故事太笼统了,甚至很多关键地方都语焉不详,像是有意引导。”

时知渺不明白:“什么‘有意引导’?”

“他只说了陈纾禾醉酒后的呓语和清醒后的崩溃,可更详细的细节,他一句都没提……还不理解我的意思吗?就这么说吧——”

徐斯礼道,“陈纾禾既然愿意对他默认自己做过那种事,说明陈纾禾当时很信任他,而秦牧川知道了这种事,会不追根究底地问个清楚?他问了,陈纾禾会不说?如果陈纾禾不愿意说,那她一开始就不会默认。”

“可秦牧川转述的只有情绪,没有实质信息,这本身就很可疑。”

时知渺认真地听着,混沌的头脑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清流。

是啊……

秦牧川的话听起来惊心动魄,但仔细一想,确实都是情绪化的指控,缺乏实质性内容。

她黯淡的眼底重新燃起一丝微光。

“所以,先别急着下结论,更别急着崩溃。”徐斯礼点了点她的鼻尖,“明天我亲自去找秦牧川聊聊。”

“现在,你应该做的事是洗澡,然后睡觉。眼睛都肿成桃子了,明天还要不要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