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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为重生者提供金手指的炮灰10

直到接近中午太阳高挂也热了起来,王杰停下手中的开壳。让林幼薇和柳文瑶端着两碗珍珠回房间,他把所有的河蚌肉整理清洗放入盆中,然后把所有的蚌壳收入空间里,控制蚌壳制成粉末颗粒喂野鸡。

正午的阳光把玻璃窗烤得发烫,厨房吊扇吱呀转着,却驱不散蒸腾的热气。王杰将淘好的大米倒进铝制饭盒,添水时水珠顺着腕骨滑进短袖袖口。蜂窝煤炉上的蒸笼刚架好,火苗便贪婪地舔舐锅底,白雾顺着缝隙渗出,在燥热的空气里凝成细小水珠。

铁锅浇上菜籽油的瞬间,油烟裹着热浪腾起。王杰手腕翻转,河蚌肉片与翠绿韭菜同时入锅,铁铲碰撞声混着“刺啦”爆响,辛香的气息穿透风扇搅动的热风。东星斑早已码好葱姜,在蒸鱼豉油里泛着银白的光,滑入蒸锅时,龙虾正被钳开外壳,橙红的虾肉与切成星星状的胡萝卜、嫩黄玉米粒一同落进砂锅。文火煨着奶白的汤汁,咕嘟声里飘出鲜甜,混着米饭蒸熟时醇厚的米香,在闷热的厨房里织成张绵密的网。

林幼薇房传来小跑声,“大哥哥,好香呀!”王杰关火,从空间取出块西瓜递过去:“再等等,马上开饭。”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眼睛,他抬手擦拭时,瞥见砂锅里的龙虾肉正吸饱了汤汁,变得愈发诱人。

林幼薇抱着西瓜,眼睛却一直盯着桌上的菜,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大哥哥,我能先吃一点吗?”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王杰。王杰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河蚌肉不能吃哦,这些东星斑和龙虾才是给你准备的。”林幼薇有些疑惑,歪着头问:“为什么河蚌肉不能吃呀?”王杰耐心解释:“河蚌可能有寄生虫,处理不好吃了会生病的。”这时,柳文瑶也从房间走了出来,闻到香味眼睛一亮。王杰摆好碗筷,将蒸鱼、砂锅龙虾煲和炒河蚌肉端上桌,米饭也盛进碗里。大家围坐在桌前,王杰给林幼薇和柳文瑶都盛了龙虾肉汤,夹了鱼肉。林幼薇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口龙虾肉,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大哥哥,太好吃啦!”大家吃得满足,闷热似乎也消散了几分,欢声笑语在房间里回荡。

林幼薇小口抿着龙虾汤,忽然指着碗里的胡萝卜块笑起来:\"像星星!\"她的马尾辫随着晃动扫过碗沿,沾了几滴汤汁。王杰见状抽出纸巾替她擦干净,余光瞥见林幼薇腮帮子鼓成仓鼠模样,米饭粒黏在嘴角也浑然不觉。

窗外蝉鸣突然密集起来,风扇投在墙上的影子忽明忽暗。王杰往两个小姑娘碗里添了勺鱼汤,自己却只夹了几筷子炒河蚌。蒸腾的热气里,林幼薇突然放下筷子:\"大哥哥,珍珠好漂亮呀!\"林幼薇含着鱼肉,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期待的神情让王杰忍不住揉乱她的头发:\"都是你的,等下你带回家。\"话音未落,两个小姑娘已经叽叽喳喳猜起来,争论声混着饭菜香,将闷热的午后酿成了蜜糖般的甜。

吃过饭后,王杰取出一个布袋给林幼薇,让她把珍珠挑她喜欢的装进去。小幼薇一颗一颗挑选,柳文瑶在旁边看着满脸的急色,好像怕小丫头都要拿走似的。等林幼薇在两个碗里挑选了几十颗装入布袋,把布袋装的满满的,柳文瑶把两个碗中的珍珠合在一起,然后抱着往楼上跑去,脸上露出痴笑。

王杰户籍小幼薇布袋里的珍珠有60-70颗,看着她满意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走吧,我送你回去,不然你家里人该着急了,”林幼薇不舍得点头,“那好吧,”王杰把准备的装有几个西瓜袋子提上。牵着小幼薇的手出门,然后他把大门锁起来,两个向着朱雀巷的方向走去,不一会王杰背起她,一手提着袋子走。

到了林家门口,把她放下,“幼薇,我就不见你家人了,这袋子西瓜让你家人拿回去。”“大哥哥,我知道了,再见呀!”林幼薇看着王杰走了,她上前拍门喊家人开门。

“幼薇回来啦,这是去哪里玩啦?”林父打开门看到林幼薇说。

“阿爹,回家说,这是西瓜,你拿呀。”林幼薇指着地上的袋子让林父拿,她自己蹦蹦跳跳的往里跑去。林母和林家兄弟都见到林幼薇回来了,和她问好,问她吃饭没有?她说吃了后,把自己的一包布袋打开给他们看。此时林父把袋子搬了进来,林明远和林景和赶忙上前帮忙,林父也看到了布袋里的珍珠,一家人追问:“怎么这么多?个头很大。”林幼薇仰着头说:“都是我从肉肉里抠出来的,很多很多,不过我只挑最大的拿回来啦。”说着很自豪的挺着小胸脯,一副快夸夸我的样子。大家也配合着夸她“很厉害,你真棒!”林幼薇听着也笑了起来,林父知道他们兄弟俩知道,就单独为林母解释起来。林母听完林父的介绍,才明白为什么幼薇说是从肉肉里抠出来的,原来是河蚌呀。

王杰离开林家没有回家,而是往江北。由于距离相对较远,先是坐公交车,到达江边后坐渔船去对岸,此时这片日后将被称作江北区的土地上,长江水悠悠流淌,江面上往来的轮渡冒着滚滚黑烟,连接着南北两岸的交流。浦口码头人头攒动,挑夫们扛着沉重的货物匆匆奔走,嘈杂的吆喝声、搬运声交织在一起。

江边的道路是狭窄的土路,坑洼不平,偶尔有一辆老旧的吉普车呼啸而过,扬起一阵尘土。路旁的房屋大多是低矮的瓦房,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墙壁上刷着那个时代特有的标语。几棵粗壮的梧桐树枝繁叶茂,洒下一片片绿荫,树下偶尔有几位老人摇着蒲扇闲聊,孩子们在一旁嬉笑玩耍,追逐着色彩斑斓的蝴蝶。

远处的田野里,水稻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辛勤的农民头戴草帽,弯腰劳作,灌溉的水渠蜿蜒其间,水流潺潺,滋养着这片土地。天空湛蓝如宝石,洁白的云朵慢悠悠地飘浮着,偶尔有几只飞鸟掠过,发出清脆的啼鸣 ,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灵动。而在更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几座工厂的烟囱,冒着淡淡的青烟,宣告着这片土地正在进行的工业发展。

来到装甲兵训练基地后,“同志,有什么事吗?”门口的哨兵询问。王杰拿出证件给哨兵,“我找霄司令,我要卖猎物给他,”王杰指了指自行车上的几个袋子。“同志,首先感谢你卖猎物给我们,但这事可以找我们后勤就行,”哨兵热情的介绍说道。王杰来此的目的就是见霄司令,咋可能找后勤,“同志,我只见霄司令,我就相信他,就是奔着他来的。”哨兵无奈只能说:“那请稍等,我联系下,”王杰点头说:“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等了一会后,霄司令又来了和王杰握手,“是你这位同志找我嘛?很感谢你有了好东西想到了我们部队。”王杰打量着他一下,霄司令腰杆笔直如松,古铜色的面庞镌刻着岁月与硝烟的痕迹,两道浓眉下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穿透战场的迷雾洞察先机。他身着洗得发白却浆得笔挺的军装,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震慑人心的威严。作战时他雷厉风行,在沙盘前推演战术时言语铿锵、手势有力,总能在瞬息万变的局势中抓住关键;平日里却常能看见他蹲在训练场上,拍着年轻战士的肩膀耐心指导,眼角眉梢又透着几分难得的温和,是让麾下将士既敬畏又爱戴的铁血将领。“霄司令,这里有一头野猪和几头狼,您是我最佩服的人,我就来见见您,这些送给您,知道你们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但我想表达我的心意,也不想你为难,这样您把身上这件衣服去掉标志后送我,您也别觉得占我便宜,我有了您这件衣服以后就可以跟我后代有了吹嘘的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