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请的人离开后,秦淮茹立马看向了贾张氏,一脸疯狂道,“贾婆子,你去,你快去给我把槐花叫过来,快,快去,我要问她,是不是真的?棒梗是不是真的死了,快。”
无奈,贾张氏只能慢慢地走向了前院。
贾张氏走后,许大茂笑嘻嘻道,“秦寡妇,你这是不死心啊!我告诉你,老子从来不说谎的,棒梗就是今儿个被毙了的,哎幺,我可是听说过,枪毙的时候是对着后脑勺的,你想想,就像一锤爆了个西瓜一样,白花花的,哎,真是惨啊!”
“是吗?会流西瓜汁吗?”何雨柱问道。
“柱爷,你这话说的,那是脑袋,怎么会流西瓜汁,要流也是脑汁。”
“哎呀,那不是都没法看了?桀桀桀,真是惨,”何雨柱摇头道,“哎幺,可怜呐,可怜,不知道有没有人给收尸?”
“有肯定有,不过里面的骨灰是不是本人的就不一定了!”
“不,不,你们别说了,你们别胡说八道,不可能,不能的,我家棒梗不可能被枪毙,不可能。”秦淮茹崩溃地大叫道。
“胡说吗?畜生一样的人不枪毙怎么可能?”何雨柱笑道。
“说他是畜生抬举他了,他们家就没一个人,”许大茂笑嘻嘻道,“柱爷,你信不信这就是报应,坏事做尽的报应,你看啊,他们家的人,贾东旭被机器削死了,小当被烧熟了,棒梗被枪毙了,就剩三个了,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样的报应?”
“这样吗?那我们可要好好看看了。”
刚说完,贾张氏就走了进来。
“秦淮茹,槐花不来,她说有本事你就去找她。”
“这个小畜生,”秦淮茹满脸疯狂道,“你背我去,背我去!”
“秦淮茹,我一把年纪了,我能背的动你吗?再说了,我这一身伤的,还没背你过去呢,老娘就先疼死了。”贾张氏没好气道。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看了看贾张氏瘦弱的身躯,知道她说的也没错。
无奈,秦淮茹只能用手拼命地爬了起来。
你还别说,可能是心急,爬行的速度还真不慢。
看着秦淮茹爬向了前院,何雨柱和许大茂会心地回屋里拿凳子去了。
不一会儿,秦淮茹就爬到了阎解成门口。
“砰砰砰!”
“槐花,你个小畜生,你给我滚出来,你快给我滚出来。”
屋里,听到秦淮茹的声音,槐花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走过去打开了门。
当看到小腹微微隆起槐花后,秦淮茹满眼的愤怒。
“小畜生,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告你哥?为什么?他可是你哥啊!亲亲的哥。”
“秦寡妇,你给我闭嘴,他不是我哥,他是个畜生,不,畜生都不如,”槐花怒道,“你找我不就是想问他怎么样了吗?我告诉你,他死了,死了,被枪毙了,今天早上被枪毙的,秦所告诉我了,他被枪毙了。”
听到槐花的话后,秦淮茹更急了,“你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棒梗不可能被枪毙,一定是你胡说八道的,小畜生,你给我说,这不是真的,你在气我是吗?是不是?”
“是,我是在骗你行了吧?”槐花一脸的舒爽,“既然你不想听实话,那我就给编点瞎话,就像你一样,我告诉你,棒梗那个畜生活的好着呢,真的,活的很好很好,这下可以了吗?”
看到一脸的畅快,秦淮茹信了,她觉得棒梗肯定死了,要不然槐花不可能是这种表情,她知道槐花有多恨棒梗,有多恨她。
想到这里,秦淮茹满心的绝望,泪水不自觉地哗啦啦地流了起来,“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他可是你亲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哥,难道你就不能饶过他一次吗?你都嫁人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他?就是不肯放过他?呜呜呜……”
“秦寡妇,你就是个畜生,你比棒梗更可恶,你就不配做一个母亲,不,你连人都不配做,”槐花破口大骂道,“为了一个畜生,你就不管我们的死活,小当,你知道吗?小当都被烧熟了,都是你的好儿子害得,这时候了,你还想着他,你说,你配做一个母亲吗?”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我对你们的疼是一样的,一样的。”
“那我问你,小当被棒梗害死了,你恨他吗?恨吗?我被他那个了,你恨他吗?”
“呜呜呜,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是我对不起你们,呜呜呜呜!”
“呸,口是心非的东西,到现在你还护着他,你还护着她,”槐花愤怒道,“秦寡妇,这是老天有眼,这回你护不住了吧?我告诉你,棒梗那个畜生死了,你等着吧,不定哪天就会有人过来送那个畜生的灰给你。”
“呜呜呜呜,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们,呜呜呜……”
“一辈子了,你就是这句话,什么事儿都往自己身上揽,你要是觉得对不起我们你去死啊!你去死,你死了我就开心了,你去死啊!光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槐花怒吼道。
“好,说得好,这话说得好。”许大茂叫道,“秦寡妇,听到没有,你去死,以死谢罪。”
“就她?怎么可能?她可是最自私的人,怎么可能去死?她一定会说,”说着,何雨柱写起了秦淮茹的腔调,“槐花,我不能死,我要看着你,妈死了你就一个亲人也没了。”
何雨柱刚说完,秦淮茹就崩溃地怒吼道,“傻柱,你这个畜生,你要干什么?我们家都这么惨了,你还这么不依不饶的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呜呜呜,我贾家挖了你家的祖坟吗?都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们家能这样吗?你要是不针对我们家,我们家能这样吗?嗷嗷嗷……”
“哈哈哈,你倒是想挖我们家的祖坟呢!可是你也得有那本事?”何雨柱耻笑道,“我就是看你们贾家的每一个人都不顺眼,就这么简单,我就看不惯,你能怎么样?”
“嗷嗷嗷,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这么难?我只是想活的好一点,为什么这么难?”
“德性,你想活的好一点就是想靠着吸别人的血吗?”何雨柱鄙视道。
“就是,和蚂蟥一样,你看看,易忠海都被你吸成人干了。”许大茂附和道。
“嗷嗷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只是想活好一点,我只是想活的好一点。”
看着秦淮茹有点疯魔了,槐花吼道,“秦寡妇,我告诉你,从今儿个,不,从我嫁人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我妈了,以后你少来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