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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鸿蒙宝塔 > 第665章 工坊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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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宝和铺后巷的空地上,搭起了座新工坊。工坊的顶是东方的青瓦混着西方的魔法琉璃,瓦缝里缠着星际的能量线,阳光透过琉璃,在地上投下灵气与魔法交织的光斑。李二牛正指挥着开山熊和几个兽人搭木架,架上要摆各族带来的工具——左边是修仙界的“灵纹凿”(凿头嵌着魔核,能在玄铁上刻符),右边是魔法世界的“符文锤”(锤柄缠着灵藤,敲下去带聚灵劲),中间放着个刚从星际换来的“能量熔炉”,炉口刻着东方的八卦与西方的星阵,正嗡嗡地预热。

“这工坊专搞‘新花样’!”李二牛抹了把汗,指着墙角堆的材料,“你看这木,是东方的‘雷击楠’混西方的‘魔法橡木’;这铁,是玄铁掺了星际的‘星钢’;连粘东西的胶,都是用两界花的花蜜和沃土蚯的黏液调的!” 钱多多举着账本凑过来:“昨天刚定下第一批活儿——给修仙宗门做‘双聚灵锄’,锄头能聚灵气,锄柄缠魔法咒,既能松土又能催苗;给魔法学院做‘灵犀卷轴盒’,盒身是紫竹的,盒盖镶水晶,能保卷轴不被灵气冲散。”

工坊中央的大木桌上,柳如烟正和个穿魔法袍的女法师比划。女法师手里拿着支“风鸣笔”(笔杆是东方的风纹竹,笔尖是西方的风鸟羽),柳如烟指尖凝着风纹符,两人要合作画一张“跨界传讯符”——符纸用魔兽皮混灵纸,符纹一半是东方的“飞鸽纹”,一半是西方的“星轨咒”。“这里得弯一点,”柳如烟指着符尾,“风鸟飞的时候,尾巴都是带弧度的,太直了传不远。” 女法师点点头,用符文锤轻轻敲了敲笔杆,笔尖立刻冒出层淡风晕:“加了点‘轻身咒’,这样符纸飞起来像飘带,不容易被乱流打下来。”

工坊角落,刘玉海正和个星际农师围着“灵植盆”琢磨。盆里种着株新培育的“两界稻”,稻穗一半是东方灵米的饱满,一半是西方麦种的金黄,根须却有些蔫。“星际土太‘硬’,聚不住灵气;修仙界的灵土又太‘软’,锁不住魔法力。”农师戳了戳盆底,“得找个法子让土‘软硬适中’。” 刘玉兰蹲在旁边,往土里埋了把“混种谷壳”(灵米壳混麦糠),又浇了勺“共生酒”的酒糟:“俺们村的老法子,糠能松土,酒糟能肥田,再让沃土蚯崽钻几遍,保准土气活泛!” 果然,蚯崽们钻过的地方,稻根立刻舒展了些,叶尖还冒出点银紫色的光——是灵气与魔法开始相融的兆头。

拓跋晴儿的锐眼隼落在工坊的横梁上,盯着个悬着的“测试架”。架上挂着各族刚做好的试作品:有能同时聚灵气和魔法的“双聚灯”(灯罩是灵玉,灯芯是魔晶),有能跨界传音的“风语哨”(哨身是紫竹,哨口镶银线,吹起来既有符音又带咒响),还有个最惹眼的“两界壶”,壶身刻着东方的“温玉符”,壶盖缠着西方的“保温咒”,里面泡的“共生茶”,凉了自会升温,烫了又能转温,喝着永远是刚好的热度。

“这壶妙啊!”个穿道袍的老修士捧着壶端详,“上次去魔法城,带的灵茶总被魔法波动冲得变味,有这壶就不愁了。” 旁边的机械族技工赶紧递过个“能量杯托”:“配上这个!杯托能测茶里的灵气和魔法浓度,太浓了自动调,保证喝着舒坦。” 老修士笑着点头:“我用三枚‘清灵符’换两个,给宗门的小崽子们用。”

正忙得热火朝天,工坊的门被推开,进来个穿兽皮袍的老者。老者背着个藤筐,筐里装着些灰扑扑的块根,“这是俺们‘石漠族’的‘耐旱薯’,在石头缝里都能长,就是缺灵气不结果,魔法催了又容易烂。” 他指着筐里的薯块,“听说和铺的工坊能搞‘新花样’,俺想试试,能不能让它既抗魔法又聚灵气?”

陈浩天接过块耐旱薯,指尖的平衡道种泛出绿光。绿光扫过薯块,他能“看”到里面的纹路:石缝里长出来的“硬劲”很足,却缺了灵气的“润”和魔法的“活”。“不难。”他笑着招呼众人,“柳如烟,取点风纹草的汁;艾力克,摘片藤蔓鹿啃过的魔法叶;刘玉海叔,来勺灵土;老法师,借点生长咒的粉末。”

众人围着石桌忙活起来:风纹草汁给薯块“松筋”,魔法叶添“活劲”,灵土补“润气”,生长咒粉末加“稳劲”。陈浩天用灵纹凿在薯块上刻了个小小的“共生符”,又让能量熔炉的光扫过一遍。不过半个时辰,薯块竟冒出嫩芽,芽尖上既带着灵气的青,又闪着魔法的紫,看着就精神。

“能成!”石漠族老者摸着嫩芽直抹泪,“俺们族在石漠里熬了三代,就盼着这薯能结果,以后孩子们不用再啃硬饼子了!” 李二牛拍着他的肩:“别急,等这薯结了种,俺们工坊帮你育成苗,再做批‘双聚灵锄’,保准石漠里能开出田!”

工坊的夕阳格外暖。各族的工具在木架上泛着光,灵纹凿与符文锤靠在一起,能量熔炉的嗡鸣混着众人的说笑,像首杂乱却热闹的歌。柳如烟的风语灵狐叼来片两界花的新叶,叶上的露珠滚落,滴在能量熔炉上,竟炸出朵小小的光花——花瓣是符纹,花蕊是咒文,根须缠着星轨。

钱多多核着工坊的订单,笑得见牙不见眼:“修仙宗门订了五十把双聚灵锄,魔法学院要三百个灵犀卷轴盒,石漠族还预付了十罐共生酒的定金,说要换耐旱薯的新苗!” 李二牛往开山熊嘴里塞了块刚出炉的“融合饼”(面是两界粉,馅是魔兽肉混灵菇),熊嚼得欢,尾巴扫过木架,把灵纹凿和符文锤碰得叮当响,像在打节拍。

陈浩天站在工坊门口,望着巷子里往来的身影。有修仙者抱着刚修好的灵纹凿往回走,有魔法师提着新做的卷轴盒笑谈,石漠族老者背着装新苗的筐,脚步轻快得像年轻了二十岁。工坊的琉璃顶反射着晚霞,把灵气与魔法的光洒得很远,连巷尾的老槐树都冒出了新枝,枝上缠着的,既有东方的灵藤,又有西方的魔法花。

他知道,这工坊的意义,不止于做几件新工具。它像个小小的熔炉,把各族的习惯、智慧、手艺融在一块儿,敲敲打打,磨磨合合,最后出来的,都是带着“和”味的物件——就像那两界壶里的茶,不只有东方的清,也不止有西方的甜,而是混着各族的暖,喝着熨帖,想着暖心。

晚风穿过工坊,带着新木的香、熔炉的热、还有刚出炉的融合饼的气,吹向界域的每个角落。风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

工具是死的,人是活的。你递我一把凿,我帮你扶个锤,再硬的铁,也能敲出温柔的纹;再远的路,也能走出热闹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