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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7%选择了A】

“你也无权安排我,”你反驳道,“放我下来。”

凯利斯也许是第一次被人这么驳面子,结果瑟瑞尔比祂反应还大,他上前一步似乎想要指责你,你先一步堵住了他的嘴:“你的神明不讲礼貌你还要当帮凶。”

……

瑟瑞尔:“对不起。”

他看起来很困惑,看了一眼凯利斯,死活不明白光明神为什么今天发这种疯。

你双脚落地了,凯利斯很紧张地盯着你的小腿,你无奈道:“正常人类在地上是不会沉下去的。”

凯利斯道:“地面是扎希尔的领土,我要确保你不会被他抢走。”

瑟瑞尔正在研究你和凯利斯附近地板的形状,总之他看起来无事可做但不愿意走。

“我不属于扎希尔,”你说,“我不是神明的东西,也不会被抢走,我只属于我自己。”

凯利斯看起来不相信你的说辞,祂盯着你的手看,你只好把两只手摊开,明晃晃的太阳下,只有你的掌纹,凯利斯没追问你扎希尔眼睛的下落,祂避开自己不喜欢的话题,和祂现在的体形很像,一个任性的小孩。

凯利斯问:“你不是扎希尔的信徒吗?”

你问道:“如果我是呢,你就把祂的信徒这么带进光明神殿里?”

“你是和祂认识的人,”凯利斯说,“你见到我的态度太坦然,你还认识阿玛丽尔,我不知道扎希尔还和爱神有勾结……至于你是不是南方的信众,这都无所谓,你会在光明神殿待一辈子的。”

你目瞪口呆:“凭什么?”

“你对我使用了金箭,”凯利斯对于之前发生的事相当了然,但随后的安排也傲慢得不像话,“那么你就得对我负责。”

祂清晰地知道自己的感情是被金箭支配的产物,对待感情的态度也像是对待病症,好像金箭造成的伤口要你负责包扎似的。

你必须藏好作为解药的铅箭,趁祂还在这场热症之中时,把书和龙蛋的问题解决了。

“我说了,我只是来找人的。”你指着瑟瑞尔说,“我找……之前的瑟瑞尔。”

瑟瑞尔的眼睛终于起了涟漪,他看着你,绞尽脑汁想要调取这张脸的印象,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是神明全新的造物,已经摒弃了过去的一切。

凯利斯淡淡道:“之前的瑟瑞尔已经回归了我,你有任何问题,可以直接问我。”

“你和他不一样,”你看着祂金色的眼睛,外貌上凯利斯和瑟瑞尔有着微妙的不同,瑟瑞尔看起来还是人间的造物,但凯利斯的美已经具有了攻击性,仿佛凝视太阳太久眼球就会被灼伤,毫无缺陷的外貌让祂也不再像个人类。“我只想取回落在他那里的东西。”

你忍不住想起扎希尔,比起美,扎希尔在人间行走时好像有意收敛了锋芒,只有笑起来时,能看出祂蔑视一切的傲慢。

凯利斯道:“所以你想对他说的话,不能对我说?”

你觉得这神简直是在无理取闹。

“我和他也只是一面之缘,”你解释道,“他既然消失了,就……”

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仍然存在,”凯利斯理所当然道,“他本来就是我的一部分,然后回归了我。”

要和神明进行哲学讨论是令人厌倦的一件事,你不想再和凯利斯解释什么是活着什么是死了:“他的记忆消失后,他在我的世界里已经不存在了。”

瑟瑞尔在你身后道:“瑟瑞尔的记忆将回归冕下的记忆,如同水回归河流。”

瑟瑞尔拥有那个人的外在,凯利斯拥有那人的记忆,那个人在哪里,肉体和记忆究竟哪一个更重要?(本问题长期有效关系结局)

A.肉体

b.记忆

这样的争端让人恍惚,你觉得有点疲惫,还想确认一下铅箭是否安好,你问瑟瑞尔:“神殿有没有我可以换的衣服?”

凯利斯不满道:“你应该向我提出请求。”

你随口哄祂:“你是他上司,不用烦心这些琐事。”

瑟瑞尔很快理解了上司的意思,他迟疑地看了你一眼,又或者看的凯利斯:“有,请和我来。”

凯利斯抓住了你的袖子:“我不允许你和别人走。”

这次祂好歹没强行把你抱起来。

你把他的手拽开,看着他的发顶,后知后觉有种罪恶感:“你以什么身份约束我?你中了金箭,想和我恋爱?”

凯利斯被你直白的话语吓结巴了:“……你说话为什么这么粗俗!都怪扎希尔教坏了你!”

但祂没反驳恋爱的说法。

你无情道:“但我不想和你有太多感情纠葛,你看起来太小了,更适合做我弟弟。”

凯利斯:“……”

瑟瑞尔:“……”

阿玛丽尔说金箭会让人爱上第一眼看见的人,可祂也没说过是什么样子的爱,母爱父爱友爱难道就不是爱吗。

很多时候,爱情以外的感情甚至比爱情更幽微,更别扭,忽闪忽闪如天上的星星,你没有注意到,它的光辉却会真实地映衬在人眼中。

何必为左右神明的感情而心虚呢,祂左右他人的生命也没有犹豫过,当然,这不是你以瑟瑞尔为理由的报复行为,以情感为武器在世俗阳光里总归是一种卑劣的行为,不过,渣纸片人的事情能算渣吗?

凯利斯被你甩在原地,你催促着瑟瑞尔往前走,你们顺着建筑之间环形的通道往有着别的信徒的地方走去,凯利斯孤零零地看着你,你施舍了祂一个回头,祂看起来很生气,像是没有吃上冰淇淋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