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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业接连两次遣人前往公主府,然而刘楚玉皆避而不见,他深知阿姐这回是真的动怒了。

他虽贵为帝王,从不肯承认自身有错,但阿姐若因这件事与他产生隔阂,这是他万万无法接受的。

“王全,你随朕去趟公主府。”

王公公赶忙躬身施礼,应道:“是。”

岂料,两人尚未踏出殿门,便见一小公公如疾风般匆忙赶来。

王全见小公公如此不知礼数,险些冲撞陛下,不禁怒声斥责道:“放肆,如此慌张,成何体统!”

小公公当即跪地磕头,战战兢兢地道:“陛下恕罪,实在是沈郡公有要事求见。”

刘子业闻听沈庆之求见,脸色霎时变得阴沉,冷冷说道:“朕不见。”

言罢,刘子业瞥见沈庆之未经通传,便步履沉稳地行至大殿,拱手道:“陛下,臣有要事求见。”

刘子业见状,面色微沉,他轻挥衣袖,端坐于龙椅之上,沉声道:“讲。”

他本料想沈庆之会如往常般劝谏他的言行举止,故而未给其好脸色。

沈庆之徐徐跪地,沉声道:“陛下圣明,江夏王刘义恭,尚书令柳元景,左仆射颜师伯图谋不轨,罪大恶极,请陛下详察。”

继而,沈庆之将手中书信呈于御前。

刘子业本难以置信,他这位叔父向来胆小怯懦,于战场之上遇敌皆能临阵脱逃,岂会行此掉脑袋之事。

然柳元景的亲笔书信中,确写明了刘义恭等人的勃勃野心,妄图篡夺龙位。

“大胆!”

刘子业勃然大怒,手中书信被他重重拍于书案之上。

“传朕旨意,羽林军即刻封禁江夏王府,不得放走一只苍蝇。”

此时的刘子业眼神冷峻,如寒冬利刃,瞳孔中迸射着嗜杀的光芒。

须臾之间,羽林军如铁桶般将整个王府围得水泄不通,刘义恭像泄气的皮球般颓然坐在石阶上,唉声叹气。

“朕的好叔父别来无恙啊!”

刘子业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意,声音却犹如从地府爬出的恶鬼,令人毛骨悚然。

刘义恭怒面色苍白,破口大骂道:“昏君,你荒淫无道,残害忠良,必遭天谴!”

刘子业却不以为意,放肆地笑起来:“哈~哈,天谴?朕倒要看看谁先遭天谴。”

“来人,将府里的人全给朕拖出来!”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府里的数百人如羊群般被聚集在院内。

“朕可要好好想想怎么折磨叔父呢!不如就从他儿子开始。”

刘义恭惊恐地瞪大双眼,怒不可遏地骂道:“昏君,你要做什么?”

刘子业露出一脸邪魅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做什么?叔父犯的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至于这九族,朕也在其中,朕只好另想办法回赠给叔父。”

“阿姐向来要朕做一名仁慈的君主,不如这样好了,你们四个……”

刘子业用手指着面前刘义恭的儿子,“谁能从朕的羽箭中逃生,朕便免他的死罪,叔父觉得如何?”

“孽障,你丧尽天良,不得好死!”

“哈哈~朕不需要叔父来定义朕的生死。叔父如蜉蝣般微不足道,也敢妄图春华,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

言罢,刘子业一声令下,羽林军弓箭手迅速备箭,刘义恭的四个儿子皆如热锅上的蚂蚁,跃跃欲试,妄图逃脱箭矢的追杀。

王公公尖声喊道:“放箭。”

四人身着脚链仿佛发了疯的野兽,互相推搡着,如亡命之徒般死命朝府门跑去。

只可惜他们低估刘子业的狠厉,一个长久的君主,又怎会允许仇人的儿子存活于世。

他们不死,刘子业便如芒刺在背,寝食难安。

眼见四人到府门处,只需伸手便能开门逃生,可四人却如斗鸡般谁也不服谁,殴打起来。

毕竟在生死面前,谁都想成为唯一的幸存者。

刘子业双眸赤红,嘴角噙着戏谑地笑,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魔,“放箭,一个不留。”

“唰~唰~唰”

利箭如有生命般从空气中划过,径直朝几人胸口射去。

顷刻间,正中几人心脏,他们瞪大眼睛,皆是不可置信的模样,血肉模糊的身躯如断线的风筝般直直倒地。

一旁的刘义恭头发散乱,浑身脏乱破败,如疯狗般要朝刘子业扑来,奈何被士兵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刘子业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死无全尸。”

“哈哈~朕劝叔父还是莫要白费力气,因为接下来叔父将会如坠炼狱般痛苦不堪。

朕犹记得叔父院里的女眷皆生得花容月貌,身姿窈窕,不如将她们赏赐给朕的羽林卫如何?”

刘义恭破口大骂道:“孽障,孽障,你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刘义恭越是痛苦,刘子业就愈发兴奋,他的嘴角扯出一抹比那暗夜还阴森的笑容,“来人啊,将这府内的女眷统统赏赐给你们,朕要看着你们纵情享乐,好生快活。”

说话间上百名女眷,被羽林卫拉倒一旁,那些残暴粗犷的男人不由分说扯开女子的衣服,露出白皙,丰满的胸部。

整个院子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女人的哀嚎声响彻云霄。

“哈哈~真有趣。”

刘子业嘴角噙着邪魅的笑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那幅宏大而香艳的春宫图。

“啊~刘子业,我就算变成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叔父,您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您做人的时候已经很失败了,难道做鬼就能有所改变吗?哈哈……”

“接下来,就轮到叔父。来人啊,将叔父的四肢砍断,双目挖出,双耳割掉,再用粪便把他的嘴填满,然后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割下他的皮肉。”

“是。”

“啊~刘子业,你不得好死,我会在黄泉路等你。”

刘义恭的声音渐渐变得微弱,最终,悄然无息。

只有乐不思蜀的士兵还在女人身上玩耍着,淫靡,污秽的气味弥漫在整个王府。

刘子业见刘义恭如死狗一般动弹不得分毫,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传朕旨意,江夏王府男人全部斩杀,女子充为官伎,永世不得赎身,江夏王府一脉永不得入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