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大队长让村民可以打捞鱼。
为了保险起见留了不少的鱼,苏樱目测大概有一半左右。
很是担忧的看着鱼塘里面的鱼,“这可怎么办呀?”
顾司年耸耸肩,“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能挽回一点是一点。”
“其实大队长也是贪心罢了……以为留下一半的鱼是帮村民谋福利,没想到……明天过后什么都不会留下。”
苏樱垂头丧气的看着那些鱼,“可惜了鱼塘里面的鱼。”
“我们也只能帮到这里,毕竟我们只是普通人,就算有钱也不敢拿出来。”
“我怕我前头拿钱出来,后头就被抓去调查,告知钱的来历。”
是挺麻烦的。
他们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事情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夫妻俩缓缓往大队长的方向走来,停留在大队长的不远处。
苏樱还是不死心的看着大队长,希望他们能将剩下的鱼全卖给他们。
大队长却一副小人之心看着他们,这两夫妻囤这么多鱼,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说不定真的有洪灾。
洪灾过后什么都很贵,他们村也能赚不少钱。
“剩下的鱼我们不卖了,两位请回吧。”
两人指定一个位置让大队长和村民送鱼过来,苏樱全部收入空间。
“钱货两讫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苏樱摇摇头,“回去之前再做最后一件事吧,不然我于心难安。”
“你是想。”
“对。你先去空间换一身军装,去告知鱼鲜村的村民晚上到最高处等着。”
“洪灾忌讳最低处,你穿上军装让鲜村的村民上山躲一下。”
顾司年点头,“那你在车上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从空间出来的顾司年已经换了一身军装朝鱼鲜村的方向走去。
苏樱将小宝从空间里弄出来,和以往一样用一根针将孩子扎醒。
小宝这几天都昏昏沉沉了,感觉时间过得很快,才玩没一会,一天就过去了。
睁开眼睛的小宝问出了一直让她很是疑惑问题,“漂亮姨姨最近小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感觉天才亮,我好像吃完东西没多久,怎么天又黑了。”
苏樱尴尬一笑,这也不能怪她呀,为了必要的进食时间,苏樱一直都让小宝在睡眠子状态中进行着。
中午饭刚吃完,又被苏樱扎了,这一扎,天不但黑了,小肚子也饿了,这点让小宝很是疑惑。
苏樱知道这孩子很聪明,鬼精灵一个。
想骗她,有点难度。
两兄妹都不是好惹的主。
她招惹不起。
只能编一个比较真实的谎话,“你这两天生病了,还发烧了,每天昏昏沉沉的,时睡时醒的,所以才感觉天没亮多久就黑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
小宝毕竟年纪还小,很快就相信了苏樱所说的话,毕竟她以前也生病过,发烧过,头很痛,昏昏沉沉的,眼睛一闭再睁开天立马就黑了。
苏樱一直观察着小宝的表情,知道这小鬼是被她的谎话给征服了。
小样的。
小宝和晨晨都是从她的肚子爬出来,还拿捏不住你们两个小鬼头。
“对啊。就是这样。”
小宝似乎想到了什么,再次发出疑问,“可我每次生病的时候头都很痛,这一次怎么没有头疼呢?”
苏樱心虚摸了摸鼻子,在心里腹诽,因为你根本就没生病,而是被她给扎针了……
这事只有她和顾司年知道,小不点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两人在车里解决了晚餐,顾司年还是没有回来,苏樱察觉到不对劲,感觉她们要被水冲走了。
反应过来的苏樱蒙是那个孩子的眼睛闪身进了空间,就连那辆军绿色军绿色吉普车也一样进了空间。
苏樱怕孩子发现不对劲,那根针又出现了,小宝又昏睡了过去。
摸了摸小宝的脸颊,苏樱一脸欠意,“对不起孩子,又得扎你的针了,你先在空间里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什么都好了。”
“回家之后我再也不扎你的针了。”
苏樱看着小宝的脸做着承诺。
将孩子抱到房间,再帮她盖上被子,再次出了空间。
顾司年那么晚都没回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只要不是回来时被水冲走就行。
刚才那水的冲击力当真吓人,她要是没空间加持早就被大水给冲走了。
哪还有喘气的时间。
苏樱等不久了,她刚闪身出了空间差点没被水冲走,又回到了空间。
一进一出几秒钟的时间,苏樱身上全湿透了,换了身衣服坐在客厅里发呆。
她很是担心顾司年,不知道他有没有事情,鱼鲜村那么多村民,想安顿好那么多人不是一件易事。
希望都没事。
苏营就这么看着墙上的挂钟看了一整夜,直到天亮之前,苏樱鼓足勇气又出了一趟空间。
这次出来没再次被急流的水冲走,而是被慢慢冲到一旁,苏樱这才看清外面的情形。
昨天平整的地面全部被大水掩盖,看不到任何花草水木,全部都是白茫茫一片,全是水,看不清路在何方。
苏樱看着这一情形,脸上的表情怪异。
这怎么走啊?
哪里是坑哪里是鱼塘,苏樱一概不知,不知往哪个方向走去,只能依靠这两天的记忆,避开鱼塘的方向走着。
苏樱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没事的,没事的,她有空间,只要感觉到不对劲立马进空间能保命。
当她小心翼翼往边上走时,顾司年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把将人从背后抱住,反应过来的苏樱一愣,随即想挣脱。
可闻到那股专属于顾司年的味道,苏樱转过身将那人紧紧抱住,拍打着男人的背。
“你跑哪里去了?我担心了一个晚上。你知不知道你那么久都不回来,我和小宝等了你一个晚上,结果人没等到,就被一个大浪猝不及防冲走,我要不是有空间,肯定连人带车都被冲走了。”
说起这个,他也很后悔呀,鱼鲜村的村民太难搞了,他口水都说干了,才将他们说服了去避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