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结扎了……”一时间,千言万语哽咽在喉,他的双眼瞪得滚圆,死死地盯着君逸宸,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医生!”他对着旁边早已目瞪口呆的君佑林助理大声喊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助理一时之间还未能从君逸宸之前的言语中回过神来。
谁也没有预料到会弄巧成拙,原本只是为了让君逸宸去相亲的一个计谋,却意外地让君佑林真的住进了医院。
“病人现在已无大碍,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虽然眼神中带着几分异样,但君逸宸却毫不在意。想必君佑林已经向医生询问过相关情况了。“君老年事已高,还是尽量不要让他生气为好。”
“我明白了。”君逸宸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他并没有打算再进去探望,以免再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她心中五味杂陈,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仿佛自己的每一个举动都在被暗中监视着。这种感觉随着她朝垃圾桶走去而愈发强烈。
阮如烟甚至不敢刻意朝那个方向望去,但直觉告诉她,那个尾随跟踪自己的人一定就藏在那条小巷后面。 在一个宁静的周末清晨,当大多数人还沉浸在梦乡之中时,阮如烟却因长期形成的生物钟而早早醒来。她出门的目的本是简单至极——丢弃生活垃圾,然而,这一日常行为却意外地将她卷入了一场突如其来的谜团之中。
为了规避潜在的风险,阮如烟刻意避开了那条人迹罕至的小径,转而选择了一条穿过公园绿化带的路线回家。那里,晨练的老人络绎不绝,她认为在这样的公共场合下,自己将拥有更多的安全保障,甚至有可能在不经意间揭露跟踪者的真面目。
当她转过一个弯角时,一种微妙的不安开始在她心头蔓延。虽然只能隐约辨认出跟踪者的身形为女性,但这足以让阮如烟略微放下心来,毕竟相较于未知,女性跟踪者或许意味着较小的威胁。
“余姨,早上好,出来锻炼身体呢?”阮如烟故作轻松地与一位正在晨练的老人打着招呼,同时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灌木丛后的动静。只见那个身影正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窥视着她的方向。
“是啊,今天怎么没带孩子一起来?”老人关切地问道。孩子,这个社区里的“小宝贝”,总是能轻易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阮如烟无奈地笑了笑,回应道:“他还在睡觉呢,我可不敢吵醒他,不然又得哭闹一番了。”
在交谈的过程中,阮如烟始终保持着警惕,密切注意着那个女人的动向。就在这一刻,她确信了自己的猜想,并且与老人的距离也在逐渐缩短。于是,她找了个借口匆匆告别:“余姨,我先走了哈,晚点再过来和您聊天。”
然而,就在她转身欲走的那一刻,阮如烟毫不犹豫地抓住了那个女人的手腕。她的声音因紧张而颤抖:“你为什么跟踪我?”这一刻,她内心的恐惧与愤怒交织在一起,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考验后的劫后余生。然而,更多的是对这一切的不解:“你究竟是谁?”
那个女人戴着口罩和渔夫帽,将整个脸部遮掩得严严实实。阮如烟的情绪在悲愤中达到了顶点,理智似乎在这一刻离她远去。但当她准备摘下对方的口罩时,却被对方阻止了。
就在她松手的一刹那,整个世界仿佛静止了。那个女人突然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呻吟着。这一幕让阮如烟瞬间陷入了茫然与困惑之中……
面对那突如其来的质疑——“你还想故技重施,行碰瓷之事?”阮如烟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但她并未立即回应,而是缓缓蹲下身去,试图探究事情的真相。
在这一刹那的俯身之间,阮如烟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那从唇齿间艰难溢出的呻吟声,似乎并非纯粹源于肉体的痛楚,而是夹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只见暗红色的血液如同蔓延的藤蔓,迅速而无情地浸透了她的整条牛仔裤,将原本平凡无奇的衣物染上了触目惊心的色彩。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众人惊愕不已,也让阮如烟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与不安之中。她深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绝非偶然,背后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与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