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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点滴里面会有一些营养液,可那只是简单的维持人的基本生命特征的。

谢执砚现在进食困难,可如果有办法让他多吃一些,比这样坐以待毙要好许多。

舒楹心生感激,部队医院里的医生专业素质要更好,这里面的工作基本都是铁饭碗。

因此,医生和护士的态度也会更好一些。

“谢谢了,那我先出去打水。”

趁着现在来看望谢执砚的人还不是很多,她得把暖壶里的水全部都换成灵泉水。

护士打开了病房的窗户,新鲜的空气从外面涌了进来,小小的屋子里终于不那么沉闷了。

舒楹手里拿着暖水壶,又回头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谢执砚。

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安静的像是个人偶一般,舒楹的心紧紧地揪了起来。

水房里的人不多,舒楹等着最后一个接水的人走开,才进了空间打满灵泉水。

“这就是谢首长吧?早听说他在前线的时候斗智斗勇,没想到模样长的也不错。”

舒楹拿着水壶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两个人在说话,她脚步略微顿了顿,往里面看了一眼。

帮谢执砚换药的是两个小护士,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

“长得不错也没用,人家早就结婚了,优秀的人都英年早婚,部队里的有几个是丑的?就算是长得不好看,这些年的磨练,也该练出一身正气了。”

另外一个小护士端着药,若有所思的点头:“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她拿起了旁边的棉签,往饮用水里面蘸了蘸,轻轻的擦在了谢执砚的唇上。

舒楹小心地推开了外面的门,把水壶放在了床头柜前。

“我来吧。”

她声音很轻柔,小护士看了她一眼,兴许是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愣了一下。

舒楹的眉眼弯弯,像是柳叶一样,她明明穿着很朴素的衣裳,可是全身上下又处处透露着精致,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一般。

小护士一时看呆了眼,舒楹只以为她是不放心,主动解释道:“我是医学生,之前上的也是医科大学,外科手术是我的强项,基本的护理知识我还是懂一些的,他是我的丈夫,我自然也不会逞强,放心交给我就好。”

舒楹说话的时候总是莫名的给人一种能够信服的力量,小护士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这也太美了,谢首长这命可真好。

她神使鬼差的就把手里的东西让给了舒楹。

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很有礼貌地退了出去。

舒楹把普通的饮用水换成了暖壶里的灵泉水,换了一根新的棉签沾了一些水,轻轻地擦在了谢执砚的嘴巴上。

“我还以为这么长时间不见,你会变个样子,可你和我记忆中的基本上没什么变化,都说前线苦,可是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收到你的一封家书,谢执砚,人家说家书抵万金,怎么你的字就那么金贵?”

舒楹的声音很柔,像是雨中的铃声一般,带着江南的口音,却并不过分的娇媚。

“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可你一封也没有回过,两个孩子每天都盼望着爸爸能回来,我实在没有办法跟他们交代了。”

安静的病房里,只听到舒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往旁边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我说要带着两个孩子过来找你的时候,月月不知道有多高兴,阳阳虽然嘴上不满意,可是他的性格像你,看着果敢又刚毅可实则最是心软。”

舒楹如数家珍,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孩子们长得很快,几乎是一天一个模样,舒楹特意给他们留下了许多照片。

“我想着,你还是早点醒过来吧,总不能让孩子们一直没有父亲,阳阳虽然嘴上不说,可他很想见你。”

哪怕是为了孩子们,也烦请他再坚挺一些,熬过这次的病痛。

舒楹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点滴,里面打了一些退烧药,谢执砚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

她看着点滴上的药品单子,从前上学的时候留下来的肌肉记忆,只需要看一眼她就能知道,这些药的功能是什么,忌讳又是什么。

不谦虚的说,她的西医外科学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以至于内科,她从小就很喜欢中医,从前也跟着街道办的那个老中医学习了不少东西。

可是那老爷子很早就已经病逝了,现在没有了很好的学习环境,也没有了可以教她的人。

好在这次收获了很多古籍,里面就有大量相关于中医的书,舒楹想着,如果她是那块料,光是看着书自学,应该也能有所收获。

她换了一个小一点的水杯,从暖水壶里倒出来了一些水,一只手小心的穿过谢执砚的脖子,让他微微的仰坐起来了一些。

谢执砚的嘴很干,即便是刚刚已经用粘了棉签的水帮他擦拭过。

可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他的嘴唇上又起了一层皮。

舒楹知道他现在正难受得很,只能先尝试着喂给他一些水喝。

杯子小口小口的灌进去,可是现在的谢执砚根本没有知觉,舒楹倒进去一小口,他就要吐出来一半多。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几分钟,舒楹的胳膊都有些酸了,她心里有些着急。

一会过来看望谢执砚的人会越来越多,他一直水米未进也不是办法。

想到王占德那一副哭唧唧的模样,舒楹一个脑袋两个大,那么大一个男人还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偏偏说曹操曹操到。

“嫂子,首长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人醒了没有?”

王占德还在病房外面,声音就率先传了进来。

他和祁泽城开门进来的时候,舒楹正小心翼翼的把枕头放了下来,要让谢执砚躺下休息。

她转过头来平静的对上了王占德的目光:“医生说他现在的情况刚刚稳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现在不能有太多的人打扰。”

她看着王占德好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红着眼眶,又补充了一句:“医生还说了,过来探望的人最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然他能感知到也会受到影响。”

王占德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嘴,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声音哽咽道:“知,知道了,辛苦嫂子了。”

舒楹:……

还怪有礼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