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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写累了,奖励自己纯甜一章,就当过渡了)

沈朝盈咧开嘴笑着,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小腹上,“要不陛下现在就当我腹中真的有孩子?陛下摸摸,我的肚子是不是大了一点?”

裴齐光抽出手,微曲手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说什么傻话呢,朕想要摸的是孩子,不是你刚吃下去的肉和饭。”

用完膳让人撤了桌子,沈朝盈眨眨眼,“陛下今日要回御书房处理政务吗?”

“怎的,想让朕留在这陪你?”

裴齐光又控制不住地将人抱在怀里了,沈朝盈算是发现了,这个男人就跟有什么皮肤饥渴症一样,成日里总喜欢抱着她,躺着也要抱,坐着也要抱。

沈朝盈小鸡啄米一般点头,“我整日闲得无聊呢,这会除了陛下和喜珠念珠,人人都以为我怀孕了,我也不能去院子里玩儿,陛下陪我看话本吧。”

午后微风正好,沈朝盈命人在廊前摆了案几,铺上锦毯。她抱了一叠书随手放在桌角,招呼裴齐光,“陛下可别嫌弃,都是些市井话本。”

裴齐光挑眉看了一眼,有点嫌弃,拎起几本扫了一眼,“好歹也是个嫔位,是正经的主子了,平日里就看这些小儿把戏?”

“陛下日日翻奏折不累吗?我就图个轻快。”沈朝盈不服气地挑出一本,摊在他面前,“这本我最爱看,叫《王爷他日日想纳妾》,可热闹了。”

“这是什么荒唐名目……”裴齐光嘴上嫌弃得不行,但是对上她祈求的目光,还是伸手拿了起来。

“陛下看这段。”沈朝盈指着其中一段念给他听,“‘妾本无意入府门,怎奈王爷日日送花来’,陛下,你说人家到底是该收还是不收?”

“收,反正送花的不是朕。”裴齐光配合着笑答。

他缓缓翻下一页,两人并肩坐着,阳光从檐角洒下,她歪头看他认真翻书的模样,忽然觉得这个宫墙深深的午后,也变得有趣起来。

他忽地轻声开口,“若是初初写话本,主人公一定是满天下最令人欢喜的女子。”

她笑眯了眼,“那结局呢?”

他将书卷轻合,眼里有光,“若是朕是那男主人公,定要将整座江山都绕成一朵花,藏于她发间。”

“初初,为什么送朕朝曜剑?”

她恍然抬头,撞进他如春水般柔和的双眼里。

暗暗咽了咽口水,狗男人,长得真祸国殃民。

沈朝盈还能被这个问题难倒?她早就想好标准答案了。立刻脸上就是一副情深几许的模样。

“我知晓陛下肩上担着山河,也知晓陛下未曾有一日真的为自己活过。朝曜不是为了替陛下斩敌,是想叫陛下记得,您不是孤身一人。”

她轻轻一笑,声音却郑重得如同一句誓言,“虽天崇在陛下的治理下国泰民安,人却要有居安思危的心理,陛下只要看见朝曜便会想起,哪怕天地动荡,我也会一直陪着陛下。”

裴齐光看着她,明明面前天光万里,眼里却只有她一人的身影。

他从未怕过天地动荡,只怕这一刻动心。

沈朝盈只觉得天旋地转,回过神来便被丢在床上了。

“念珠有没有说,那药是否影响爱妃侍寝?”裴齐光的指尖在她脸上摩挲,另一只手已经挑开了她的腰带。

“这……倒还真的,不影响……”沈朝盈话音刚落,双唇就被覆盖住了。

他吻她的时候很慢,像读一封很旧的信,一页页翻过去,哪怕已经知道结局,也要细细研读每一个标点。

她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一开始还带着些理智的克制,后来指节都泛白了。他嗓音已经沙哑,落在她耳边像火。

“别咬牙了……想喊就喊。”

她没应,他忍不住轻笑,好犟的小姑娘。

被他扣着腰时,她感觉自己像落进风口浪尖里,每一寸都不稳,却又那么自然地沉下去。

他轻声问她:“疼不疼?”

她回头看他一眼,那眼神像夜雨淋过的花,倔强得湿漉漉。

他喉间溢出笑意,“不说话,那就是还不够。”

“初初。”

“初初……看我。”

“初初喜欢吗?”

沈朝盈像是在风里漂了一下午,醒不过来,也逃不开。他每一次靠近都不急不缓,却偏偏让她没处可退,像潮水把她一点点吞没。

一切结束后天色都快暗了,沈朝盈窝在他怀里,背对着他,发丝散乱,衣襟松着,露出细细一截锁骨。他从后头把她搂着,像是不肯放手,指腹缓缓顺着她手腕摩挲。

“你在想什么?”沈朝盈累得连陛下都不愿叫了,此刻的嗓音软得一塌糊涂。

裴齐光低头吻了吻她耳后,“在想你刚才跟我撒娇那句,太软了,下次得再听一遍。”

她一下窘了,往被子里缩,“不说了,丢脸。”

“我不嫌。”

沈朝盈啐他,“你不是说好不取笑我的吗?”

“我没取笑。”他声音含笑,“我这叫惦记。”

“裴如琢……”沈朝盈咬牙切齿,翻身过去恨不得瞪死这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念珠叩响房门说晚膳已经备好,沈朝盈的肚子很合时宜地响了一声。

她尴尬地清清嗓子,想唤念珠进来给她梳头,裴齐光却吻了一下她的嘴角,“我给你梳。”

沈朝盈披上外袍,将信将疑地坐到妆台前。

裴齐光走过去,拿了她一把乌檀木的梳子,站在她身后,“来,往后靠些。”

她偏头看他,像要笑,又像赌气,“陛下这会儿倒殷勤得很。”

“方才辛苦初初了,现在自然要补偿。”

她轻哼了声,头还是乖乖枕到他胸前。

他指法极稳,从发顶一点点往下梳理。每一下都缓,带着若有似无的怜惜,像怕碰疼她。

沈朝盈存心挑刺儿,“陛下给多少美人梳过头,才有这样好的手法?”

裴齐光冤枉,“除了与皇后大婚第二日给她梳过一次,就再没有了。”

外头宫灯一点点亮起来,照进殿内,光影在两人身后拉得很长。他把最后一支鎏金点翠簪稳稳插上,一抬眼,她正回头看着他,眼底一汪澄净的水意。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吓人。

她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