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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绝嗣夫君儿女双全?让他断子绝孙 > 第120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想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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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想害我?

沈枝意心里咯噔下。

他来做什么!

她此时还不能完全将萧仲暄与周玄策合二为一,毕竟反差太大,一个酷烈冷厉,一个嘴甜温柔。

沈枝意昨夜辗转难眠时,甚至不止一次想过:

他体内是否住着两个人?

有双重人格?

“愣着作甚?”沈璟川瞧妹妹发愣,拽着她往前厅走。

此时沈家人皆已到厅堂内,周玄策难得穿了身银白色的衣服,玉制面具,淡化了周身的凌厉气。

在与沈枝意目光对视的瞬间,他收在袖中的手,稍稍收紧。

她……

好似哭过。

眼眶处还有未散的红痕。

沈枝意只是客气行礼,就乖乖退到爹娘身后。

表面镇定,心下却忐忑不已。

这位摄政王素来特立独行,沈枝意自然担心他语出惊人,吓着家人。

“陛下知道沈国公回京,您常年驻守北境,劳苦功高,听说又伤了腿,陛下很是忧心,特意派本王前来慰问。”

周玄策一个眼神,已有人将赏赐的人参、虫草和一些金银财货送上。

“劳烦王爷跑一趟。”沈崇德客气道。

“不麻烦。”

“早前听说王爷身体不适,如今是已大好?”

“还行,没想到国公爷还记挂本王。”

沈崇德脸上堆着笑,心下却忍不住腹诽:

怎么回事?

这小子平素眼高于顶,于他说话,也总是趾高气昂,出身显贵,又有足以傲世的大才,骄傲些也能理解,怎么总觉得他今日这般客气。

徐韵怡则笑着客套了一番:“天气酷热,还劳烦王爷亲自跑一趟,不如进屋喝些茶水休息下。”

场面话罢了。

不曾想这位摄政王竟说道:“既然国公夫人相邀,本王就却之不恭了。”

沈家众人:“……”

沈牧之看向大哥,低声问:“这位王爷是最近生病,吃错药了?他跟咱爹不是素来不对付吗?”

吃错药?

沈枝意差点笑出声。

也就二哥这脑子,才能蹦出这般念头。

“你笑什么?我跟你说,这摄政王心狠手辣,突然这般客气,估计憋着什么坏呢?咱们可得小心些,别被他抓住错漏,更别招惹他。”

对于二哥的提醒,沈枝意只讪讪一笑:

招惹?

要是被二哥知道,他俩甚至同榻而眠过,怕是要吓得昏过去。

徐韵怡此时已让丫鬟备了茶水点心,沈枝意就乖觉地坐在一侧,听着他与父亲叙话,却发现他只喝了几口茶,并未动糕点。

他不是很爱吃甜食?

可据她观察,做摄政王时,在他府中用膳时,他每种食物都食不过三口。

两人谈论的皆是军策,沈枝意没什么兴趣,她昨夜没睡好,徐韵怡就寻了个借口,让她回房休息。

沈枝意想着,待睡醒,他大概就走了。

结果……

她醒时已是日落时分,红蕊伺候她更衣时,还特意拿出精致的首饰供她挑选。

“在家用个晚膳而已,不用打扮。”

“摄政王还没走。”

“……”

“夫人说,不能失礼。”

沈枝意简直要疯了。

他究竟想干嘛!

周玄策留在国公府,自然是有理由的,他说小公爷救他一命,今日已镇国公深谈,心生仰慕,聊得忘了时辰,到了用晚膳时间,徐韵怡又客气了一句,他就留下了。

“以前是我年轻气盛,言语上对国公爷多有得罪,还望您见谅。”周玄策身体不好,以茶代酒敬他。

沈崇德今日觉得晕晕的。

这小子究竟想做什么?

昔日眼高于顶的人,忽然在自己面前这般谦逊,沈崇德虽困惑,心下也是有些受用的。

而且,他在自己面前没自称本王。

虽是先帝幼子,按理说与他辈分相当,但毕竟年幼,又主动示好,沈崇德若是锱铢必较,倒显得气量小。

“王爷客气,昔日之事,我早已忘了。”沈崇德只笑着。

“国公爷这次回京,要待到中秋?”

“陛下体恤。”

“我也会在京多留些时日,如果日后在治军上有什么不懂的,还能来请教您吗?”

“王爷言重了,请教谈不上,我只是经验多些,可以给您提供些建议。”

……

席间,周玄策也没忘与沈家三个儿子拉近距离,邀了沈牧之去府里看他豢养的骏马,又说可以安排沈祈安进皇家书库。

“我真的可以去吗?”沈祈安满脸惊喜。

皇家书库,藏书众多。

但只对皇室开放,亦或是得了特批。

“可以,我会提前打个招呼,你何时想去都行。”

“多谢王爷!”沈祈安年纪小,喜形于色,乐得不行,还抓着自家姐姐的衣服,低声说:“姐,这摄政王并不像传说的那般不近人情,我觉得他挺好的。”

挺好?

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没安好心。

他究竟想干嘛啊!

沈家所有人他几乎都照顾到了,对沈枝意倒是没说几句话。

外人看来:

他俩一点都不熟。

甚至因为男女有别,反而格外疏远。

就连空青站在一侧,都暗自感叹:

这两人,都挺能装。

沈枝意盼着他赶紧走,好在晚膳后,他也没久留:“国公爷与夫人刚回京,我就不打扰了你们休息了。”

“时候不早了,王爷也早些回去歇息。”沈家众人齐齐送他出府。

而他在路过沈枝意身边时,两人手背轻蹭……

沈枝意呼吸微紧,正思忖着他要作何时,周玄策已趁着无人在意时,将一个东西塞进她的手中。

这、这是作甚?

她也担心被家人瞧见两人异常,而周玄策此时已大步拉开两人距离,沈枝意暗恼,只能把东西收进袖中。

偷偷查看,发现是个小荷包,打开后,里面竟装着编织好的五色丝。

沈枝意恍惚想起,他还是萧仲暄时,就曾在编织这个……

如今已编织成手绳,却已物是人非。

她快速将荷包收好后,随家人进入厅堂。

沈牧之终于松了口气:“终于把这个瘟神送走了。”

“混账!”沈崇德差点拿茶杯砸他,“这是京城,不比在北疆,更要谨言慎行,说错一句话,都会给沈家招来祸事。”

“爹,我知道了。”沈牧之抿了抿嘴,“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

沈崇德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认真思忖。

沈枝意也是心虚,端起杯子喝茶。

“最近在整肃军队,他该不会盯上北府军了吧?”沈崇德只能往这方面想。

“那小子……”

“是不是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