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腮胡见对方已经有所松动了,连忙说道:“是啊是啊,出门在外靠朋友。
特别是在这吃人的世道,我们人类更得互相照应不是。”
心里却不禁暗自嘲讽:这群官方的人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呢,还是那么容易忽悠。
上个月的那群白痴也是这些,只要装装可怜,卖卖惨,然后再适当的示弱,他们就信了。
那群白痴死了也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那么烂好心。
楚渊听他这么说,最终一咬牙,答应今晚在这儿扎营。
他突然冲着络腮胡问道:“对了,我们基地现在就缺毒系异能者,如果有的话,你说的那个合作说不定有戏。”
络腮胡在听完这句话后,脸色格外的精彩:
你特么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要是有毒系异能者还至于在这跟你们废话,早把你们给撂倒打包回去咯。
说来也是气人,本来他们基地里面有三个毒系异能者,但是后来有一次,其中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大当家,被大当家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当时也是看在他的异能非常适合杀人越货,才没有把他整死。
结果这货却心生怨怼,找到机会在大当家的酒瓶口淬了毒,结果机缘巧合下那瓶酒被赏给了前任二当家的,大当家这才逃过一劫。
前二当家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死之后,现在这个二当家才顺利上位,顶了二当家的位置。
那货也是个人才,见事情败漏,一连放到了十几个人,连夜逃了出去。
大当家震怒,排除了所有人手才把这货给抓回来。
后来那货被大当家用上了各种酷刑,将他活活折磨致死后。
因为他的体内有毒素,肉又不能吃,大当家就让人把他那残破不堪的尸体,挂在了基地前的杆子上。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基地里的人对毒系异能者格外忌惮,集体针对剩下那两个毒系异能者。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俩又放倒了看门的守卫,逃得无影无踪,直到现在都没找到他们的踪迹。
再然后他们基地有了一条新的规定,那就是绝对不收毒系异能者。
…
络腮胡快速调整情绪,漏出一副尴尬的表情:“兄弟,我们基地里确实有毒系异能者,但真是不巧,他们这次没跟我一起出来。”
随后他的话锋一转:“不过我们出来前,他们才刚刚回去,短期内应该不会再出去。
如果我们真的可以合作的话,你们明天可以跟我回我们的基地,到时候我们大当…
我们大哥一高兴,送你们一个毒系异能者也不是没可能的。”
然而他心里想到确是:
如果你们这群蠢货能自愿跟我回基地,倒也省得我些许力气。
楚渊:…
你当我瞎是不是。
刚刚他故意说他们缺毒系异能者的时候,这人表情明显露出尴尬,愤怒,忌惮还有懊恼。
楚渊虽然不知道他和毒系异能者有什么过节,会让他露出这么复杂凭情绪,但是他却从那人的语气里闻到了谎言的味道。
他又对着车外的络腮胡说道:“兄弟,筹划我可说在前头啊,就是你们真的没有毒系异能者也不打紧,合作最重要的就是诚信。
如果到时候让我们发现你们最终骗了我们,那到时候你们基地跟我们基地可就真的半点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络腮胡眼底闪过一瞬心虚。
刚刚楚渊的表情太过于严肃,导致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计划被发现了,但是随后他又释然了。
反正到时候你们到了我的基地
他立马拍胸脯保证道:“兄弟放心,相逢即是缘,我骗你们对我也没好处不是。”
要不是楚渊时刻关注着他的表情,差点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楚渊装模作样的点头:“也对,那今晚就打扰啦。”
为了以防万一,下车前他还是小声叮嘱其他人提高警惕。
络腮胡在心里冷笑:果然…这些人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才会这么容易相信别人。
原本围在他们车外的人,现在也都退到了络腮胡身后。
他们在暗处,目光贪婪的打量着从车里下来的众人,他们在看到那些长的比较好看的人的时候,眼神更是下流的往那几人身上瞟。
其中自然也包含了思成和白宇轩。
络腮胡在近距离看到思成和白宇轩后,眼底的贪婪都快溢出来了。
思成就像是真的被他们吓到了一般,一直躲在唐皓哲怀里,用湿漉漉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对面那群人。
白宇轩虽然也是被楚渊搂在怀里,但是他的脸上却满是冷漠,漠然的扫视了一圈对面的人,然后就不在看他们。
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冷漠又矜。
络腮胡清了清嗓子,强压下体内那股邪火,朝楚渊伸出一只手:
“我叫姓胡,加上我留着一脸的胡须,他们都叫我大胡子,你们也直接称呼我大胡子就好。”
楚渊没有伸手,只是朝他点了点头:“我姓楚,是这个队伍里的队长,你称呼我楚队长就好。”
大胡子见楚渊这么不给自己面子,眼底闪过一丝阴狠。
面上却是爽朗一笑,收回自己的手:“您看着这么年轻,居然带着这么大的一支队伍,楚队长的实力真的是深不可测啊。”
楚渊明明非常享受他的夸赞,却还故作谦虚地摆摆手。
“那是自然,我的这一切都是靠我自己实力得来的,我这次出来就是要向我爸证明,我不比我哥差。”
大胡子心里了然,看向楚渊的眼神不免带上了一抹轻视。
原来是个关系户啊,我说呢,怎么会有这种十几人的队伍,原来是家里的老子不放心,特意多派了这么些人手来保护这个公子哥儿的。
他故意恭维道:“楚队长当真是青年才俊啊,我还没见过这么人的队伍呢,您父亲肯定也是看中了您的潜力,这才放心让您带领这么庞大的队伍出任务啊。”
楚渊像是没有听出他的话里有话,得意的点头:“那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