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强脑子就是不清晰的人,呵呵直笑:“你现在只是会说,最后浪费了时间,赚不到钱,村民不也没法说你。”
柳焰对白家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白自强,你现在是自己犯法了,还有心情管别的事。”
“不管能不能做成,那都是我们柳沟村的事,跟你们白家没有任何关系。”
白武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话:“柳焰,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赶我们离开吗?”
“我可是在柳沟村住了几十年,我的父辈就在这里定居,你没资格赶我走。”
柳焰感觉这人非要撕破脸:“你觉得你做出的那种事,我会让你继续待在柳沟村吗?
我替那些家里有女孩子的家庭担心,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隐患存在。”
“你们家里乱搞就足够了,还往外传播,现在都涉及到命案,村里容忍不下你们。”
白武看着村民的鄙视,这样的日子他已经很久没经历,仿佛又看到和父亲小时候被赶出来的样子。
当初也是他们名声不好,如今也是。
他们白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为什么几辈子都改变不了这样的结局。
方森看着闹剧差不多了,带着白自强直接塞进车子里:“事情到底如何,我们最后会通知村里的。”
柳焰看着围观的众人,赶紧驱散开他们:“有事做事去,没事就赶紧上山砍竹子,天冷了,很多竹子都不合适用。”
一般毛竹,比较大型,都是编织背篓,竹筐,竹篓,承重力比较大的编织品。
水竹一般纤维细腻、质地柔软,适合精细图案编织,如竹篮、凉席、扇子,还有一些特殊的工艺品。
楠竹质地坚韧、纹理均匀,劈篾性能优异,适合大型家具、篮筐等需要高强度的竹编制品。
慈竹,柔韧性强、劈篾性能良好,适合制作需要灵活造型的物品,如竹席、篮筐。
一般做编织都会选择2-3年生的竹子,柔韧性和强度最佳,太嫩易变形,太老则脆性大。
这就需要村里的老人进行筛选,每个竹子的生长年龄都不同。
不过柳沟村这里乔茵茵观察过,还是有很多毛竹,紫竹,金镶玉竹,其余的估计需要去寻找。
如果还是不够,那就只能去人工种植,只要考虑到耐寒就可以。
她把这个想法告知柳焰,他也就忘记了那些琐碎的事,立即派人去周边的县城去找。
就算是拉也得拉回来,这可是村里未来的经济来源,他一点都不想放弃。
俏寡妇跟着白武回到家,她脸色就变了:“你不说我嫁过来就可以过好日子,我们的儿子也可以名正言顺,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
都要被赶出去了,这个孩子我不生了,我不可能离开这里。”
“我在这里,好不容易有房子,有的吃,跟着你们在一起,我都好几天没吃肉了,你儿子生下来就是跟着受罪的。”
白武也是头皮发麻:“你能不能安静会,我得想办法把自强救出来,不然我们都没好日子过。”
“我警告你,老实的把儿子生出来,不然我非要教训你,不可。”
俏寡妇梗着头:“我就是不想生,我生不起,你们家这乱糟糟的事,本以为是什么富裕家庭,没想到就是一个淫窝。”
白武被这句话刺激到了,抓着俏寡妇就往房间走去,不间断的就传出来低吟声。
刘春花本来今天回娘家了,结果就听到儿子的事,她紧赶慢赶带着娘家人赶来了,结果刚进门就听到男女欢爱的声音。
真是感觉太丢人了,儿子都被抓走了,丈夫还有心情找女人,她就是在窝囊,也知道儿子是她未来的全部。
“给我冲进去,看见那个女人就跟我打,往死里打。”
她带着人往里面冲,一时间没看到丈夫身下的女人,对着丈夫就是一顿抓。
“白武,儿子都被抓进去了,你还有心情搞女人,你是不是疯了。”
白武就看着俏寡妇被人抓走了,刘春花娘家人的手在俏寡妇的身上扭着抓着,甚至看到有人的手伸进部位里面。
他也是紧张自己的儿子,用最大的力气推开了刘春花:“你发什么疯,你要是敢伤害我的儿子,我要你的命。”
刘春花一时间还没明白:“你儿子都被抓进去了,你还在这里睡女人,被抓住了,还不承认。
你真是好样的,你倒是想要干什么,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刘春花的娘家侄子踹了一脚地上的女人,闻到了浓重的鲜血味道。
“姑姑,这个女人不是我表哥的新媳妇吗?怎么会跟我姑父搞在一起。”
“对啊,姑,这怎么还流血了,我们可没碰到,只是打了几下,可不要讹我们。”
刘春花感觉到天雷滚滚,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她护着的丈夫,疯狂的往她脸上扇巴掌:“你可真是个禽兽,这可是你的儿子的女人。”
白武看着俏寡妇裤子上都是鲜血,人已经快要不行了:“我儿子被你们打掉了,我跟你们拼命,太过分了。”
刘家人也不可能看着让他们打,一时间谁也分不清谁打的谁,谁先动的刀子,鲜血乱飙。
刘春花估计也是被鲜血刺激到,看着地上衣衫不整,还喘着气的俏寡妇,心里都是恨意。
就是这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家庭,肚子里还有孽种。
拿起炕上的剪子,对着她的肚子就捅下去,甚至感觉死不了,继续疯狂的捅了四剪刀,都可以看到肚子微微被划开的样子。
柳渠本来好奇他们家里怎么会那么乱,儿子都被吓得睡不着,当他他站到墙头上,就看到这疯狂而混乱的一幕。
“来人啊!白家出事了,快来人啊!”
“有人杀人了,杀人了。”
柳昌盛终于体会到大哥的惆怅,他带着人赶到白家,院子里只剩下几具尸体,刘家人早就吓得跑掉。
他蹲下身体摸了下几人脖颈之间的脉搏,全都失去了呼吸,没救了。
房间内更是一片狼藉,刘春花哈哈大笑着:“我杀人了,我杀人了,这是一个孽种,孽种...”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哈哈哈·····我终于解脱了,解脱了。”
柳昌盛已经预料到,他们被上面批评的时刻,这人怎么可以闯出那么大的祸患。
一桩接着一桩,应接不暇,就像是安排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