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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出了御书房,六皇子便拉上赵慕去了自己的宫殿。一路上边走边说,“此番金国的来势汹汹,我估计北边战士会吃紧,并且南边这边,镇国公也得去亲自坐镇,防止南边这些小国趁虚而入。”

“唉!你快别说这些。”赵慕叹了一口气道:“这场仗直接让我的生意血本无归啊,也不知道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打仗只是上头的决定,可真正难过的,还是底层的百姓。”

“日子总归要过,我们不能拒绝,但是我们至少能尽自己的一份力。”六皇子拍了拍赵慕的肩膀,“战后重建,你肯定会有办法, 所以先别杞人忧天。”

待两人到了六皇子的青云殿,却见二皇子在。他见到六皇子倒不惊讶,可见赵慕却很意外,诧异道:“永宁侯这是?”

“下官见过二皇子。”赵慕立马行礼,毕竟是最受恩宠的皇子,赵慕怎么也不敢小觑。

二皇子嘴角微扬,带着几分玩味说道:“永宁侯不在自己府中,倒是和六弟一同来了这青云殿,莫不是有什么要事相商?”

六皇子笑着上前一步,“二哥说笑了,我们两个纨绔能商量什么事情。这不是永宁侯担心自家姐姐,今日见了父皇,特意央求我带他来看望我的侧妃。倒不知二哥来我这是?”

二皇子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笑道:“六弟说笑了,上次赈灾你来办得十分得体,父皇可是不住口的夸赞你。”说着,他又看向赵慕,“永宁侯在生意场上精明过人,南边协助你,可是实实在在把事办好了,你俩怎能是一无是处的纨绔?”

赵慕心中一凛,听出了二皇子口中的试探,连忙恭敬道:“下官历来吃喝玩乐惯了,上次南边的事,多亏了,杨大人他们,我和六皇子只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哦。是吗?”二皇子皮笑肉不笑道:“我这次来你这,只是想告诉你,打仗是国家大事,可不是你们混闹的地方。”说完起身准备离开。

六皇子把他送回去再回来时,就见赵瑢正拉着赵慕问长问短,“小慕,你这脸是又犯牙疼了?”

瞧着赵慕肿着的脸忧心道:“又为什么事情上的火呀?”

“嗨,还能为什么事,不都是买卖上的事呗。”赵慕抚着脸颊搪塞道:“皇上今天下了止贸协议,边贸停了。”

“哎哟!就这点小事啊。不是我说你,你又不缺吃少穿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呀?”赵瑢揶揄着他道:“这阿宝出生没多久,你不好好在府上陪陪她们娘俩,还把自己急上火了。”

“就是,我那些钱,你姐都说给你了,你怎么还这么着急上火?”舒适也在一旁说道。

“你俩就别揶揄我了。”赵慕捂着嘴说道:“你俩的买卖就是天塌了,都可以照样进行,可怜的是我这个到处操心的买卖。”

“我们就要去战场了!”六皇子见自己进来半天,这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全当没瞧见自己般,对着舒适和赵瑢说道:“可能命就要没啦。”

“哦,对了。”赵慕接着他的话茬道:“我们真要上战场了,所以此次前来,我是特意来拜托阿姐,帮我照料府里。”

“我俩都在宫里怎么照料?”舒适一摆手,转头看着六皇子道:“对了,不知殿下何时分府别住?”

“哼!现在想起我来了。”六皇子双手一抱,冷哼一声道:“晚了。”

“殿下,刚才我们聊得太投入,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赵瑢见六皇子傲娇又委屈的神情,只好放下身段,低声道:“要是分府别住,殿下不也自由吗?”

被赵瑢这么一哄,六皇子就装不下去了,道:“别院已经在修整了,但是怎么也得一个月左右。目前宫外我没有宅子,不然到可以提前搬出去住。”

“你没有,我有啊!”舒适说道:“若是可以提前搬出去住,就先住到我那去,这宫里规矩多,一天到晚不是这个行礼就是那个行礼,都快把我憋坏了。”

“哎哟!林大小姐,你们林家可是世家大族,你还会憋得慌,说出来谁信啊!”六皇子上下打量一番道:“要是搬去你的宅子,我不成入赘了吗?”

“殿下,入赘有什么不好,你又不用操心。”舒适指着赵慕说道:“永宁侯不也是入赘吗?他可是在欧阳府住了不少时日呢?你看他日子过得多好啊!”

“所以呀!他处处受夫人管制,连喝个花酒都不敢。”六皇子这么一说,众人都看向赵慕,赵慕苦笑着摆摆手,“我那是洁身自好,可不是怕她管制。”

众人看他那慌张的模样,不由一笑。事后几人商量,最终还是决定先搬出去住。六皇子这边先去跟元帝禀明,以自己已经成亲在宫里不方便为由,元帝也同意了。然后又带着两位妻子去找皇后,谈妥之后着手准备搬离出宫。

再说赵慕回了家,先到书房写书信给平安,全权授权给他,示意他直接放手开干,目前那边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干。

回了屋,边纳兰在房中的书案前配着药,阿宝躺在一旁的悠车中,正精神地攥着拳头蹬着脚,几个大丫鬟守在他的身旁做着女红。

见赵慕回来,纳兰笑着唤他,“快来。”说着捏一颗米粒大小的药丸,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捏,“张嘴,啊——”

“这是什么?”赵慕稍张着嘴,看着米粒般的药丸。

“这啊!是穿肠的毒药!”纳兰顽笑着让他嘴张大些,捏着那粒药丸放在他肿着的牙龈上,放好后,才让他将嘴闭严,叮嘱道:“含上一刻,别咽下去。”

赵慕连连点头,紧闭着嘴伸手去握了握阿宝的小手,哪知阿宝竟伸手要让他抱。他对着纳兰指了指内室,自行去去衣裳。

纳兰洗净手后来内室看他时,赵慕觉得口中的药丸差不多化完了,才朝着纳兰呼着苦气道:“啊,这般苦。夫人好狠的心,我才回来就逼着我吃穿肠毒药。”

“哟,你为别人着急上火,没有老虎钳把你的牙拔下来,就已经是念着夫妻的情义了。”纳兰说着将一个白瓷瓶拍到他手中,又拉起他的手,在腕上摸着脉。

赵慕见瓷瓶上贴着字条,上边端端正正地用柳体写着“穿肠毒药”四个字,不禁莞尔一笑,将瓷瓶收进腰上的荷包,“夫人,北边要打仗了,今年我的生意怕是要黄了。”

“怎么可能全黄了。那些茶和物品的生意没了,但是粮草的生意势必大好呀。”纳兰拉着他另一个手腕摸了摸,这才稍放心道:“今年本就没打算让你外出,但是看你劲头那般大,我也就没有阻止,如今时机都不让你外出了。”

纳兰拦着坐在床边接着说道:“阿宝还这样小,正是离不得人的时候,我既要照看他,还要经管前边各处的生意。你若再出去,我还要惦记着你。”说着轻推了赵慕一下,“家里娇妻幼子,你若舍得你尽管去吧。”

“舍不得,舍不得!”赵慕赶紧从纳兰身后圈住她,在她耳畔讨好道:“儿子倒是其次,这娇妻啊才是一刻也离不得。”

“算你识相。”纳兰斜过眼去瞥了瞥他,”告诉你,我这心里还不痛快着呢,你少来招惹我。“

“哟,那不痛快啊?”赵慕探过头朝她胸前张望着,“快,我瞧瞧!”

“每个正经!”纳兰一抬手扯着他的耳朵将他往外赶,“快去抱你儿子吧,都找你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