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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白哥哥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有什么人在叶锦棠面前说了什么?”

听到这的江慕白神色微变,刚想否认,又突然想到一个人。

那位殿下……

要叶锦棠真是摄政王的救命恩人,那叶河的事以那位殿下的身份难保会出现别的变故。

不行,他好不容易才做到如今这个位置,要是叶河的事被重提,那他岂不是危险了。

江慕白眼中流露着杀意,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当务之急还是得想办法试探一番。

“慕白哥哥你怎么了?”

看着江慕白脸色越来越不好,苏雪柔小心询问。

“没什么,有关叶锦棠的事你便不必管了,有本侯在,只是母亲那儿,就要雪柔你多费心了。”

面对苏雪柔,江慕白语气放缓对着她轻声道。

“慕白哥哥,这些事都是雪柔该做的,婆母这儿您放心。”

“雪柔幸亏有你。”

江慕白将苏雪柔拥入怀中,脑海中不由想起叶锦棠跟自己作对的倔脾气。

要是她能学的雪柔一丁点的温顺,也不至于让他如此厌恶。

“你先去母亲那,我现在就去找叶锦棠问个清楚。”

江慕白心中顾虑着军营的事,并没有心思再想着其他。

苏雪柔虽有些不情愿,可在对上江慕白的目光后只好点头应下。

而叶锦棠此时正身处空间中,突的听到外面传来绿荷的声音。

“小姐,侯爷来了。”

听到这的叶锦棠睁开双眼,意识也从空间中脱离出来,这人来的倒是快。

看来苏雪柔已经将刚才的事说了出来,这正和她意。

她走出屋时便见江慕白正站在院中,见着她出来,江慕白眼中的冷意更甚。

“叶锦棠,本侯之前有没有提醒过你,母亲本就身体不好,可你现在却又将母亲气成这样。”

“你现在就去给母亲道歉。”

看到叶锦棠的第一眼,江慕白第一反应便是指责。

“该道歉的应该是她们,侯爷,不知先前的四万两打算什么时候给?”

“你说什么?”江慕白顿住,似没想到见到叶锦棠,会是这般反应。

本就气恼的他朝叶锦棠怒斥道,“什么四万两,叶锦棠,你身为本侯的夫人,侯府的主母,伺候婆母,为府中分忧本就是你的责任。”

“你到底有没有心,竟然还向本侯提银两,就你父亲的事,若非你是本侯的夫人,早就连同你一同问罪。”

江慕白冷喝一声,说话间妥妥一副施恩者的姿态。

叶锦棠听到这只觉得可笑。

“将我一同问罪?”

叶锦棠说着朝江慕白看去,“若是我没记错,皇上还并未对我父亲的事进行决处,江慕白你现在给我父亲扣上一个罪名到底是何用意?”

“还是说我父亲之所以会出事跟你有关?”

“你胡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激到了江慕白的痛处,他说话的语调也提高不少。

几乎是朝着叶锦棠怒吼道,“叶锦棠,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休怪本侯不客气。”

“好啊,侯爷倒是说说你想如何的不客气。”

面对江慕白的威胁,叶锦棠没有任何畏惧,反倒是迎上的话继续问道。

“最近我听到一块令牌……”

叶锦棠轻叹一声,在说出这话时观察着江慕白的反应。

江慕白脸色一变,尤其是听到叶锦棠说出令牌二字时情绪上有了起伏。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对叶锦棠追问道,“什么令牌?”

“夫人,你可是知道什么?”

江慕白也意识到当下的态度不好,只是有关令牌的事关乎着太多方面。

他不能容忍有任何的偏差,不然他这么长时间所做的事又算什么。

只是在他这声询问,并未得到叶锦棠的回答,江慕白心中气恼,可为了能得到更多有关令牌的事只能压着怒气对叶锦棠和颜悦色的说着。

“夫人,有关岳父大人的事我也着急,你身在府中怕是并不知晓这期间的情况。”

“皇上虽然没对岳父大人定罪,可传闻这传闻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夫人,你要知道叛逃可是要诛九族的,你又是我的夫人,对于这些事我能不急吗?”

“真是这样?”

叶锦棠看着他,过了许久才问出这句话来,似有被江慕白这些话说动的意思。

江慕白眼看着这情形,以为叶锦棠总算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继而道,“当然,那块令牌与岳父大人的叛逃一事息息相关,要是你知道其线索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本侯。”

“告诉你?”

叶锦棠面露怀疑,“可要真有令牌的线索,告诉你又有什么好处。”

江慕白愣住,显然没想到叶锦棠会突然这么问。

“夫人,难道你怀疑我的用心?”

“我这么做无外乎是想尽早帮岳父大人洗清嫌疑。”

“可事情过去这么久,也没见着侯爷行动。”

“单靠着一块令牌,又能改变什么。”

“侯爷,你不如跟我说说当初在军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父亲好歹是将军,怎么会做出叛逃的事,以他的身份地位真出什么状况不该是他一人出事才对。”

江慕白神色一变,在对上叶锦棠的目光时,莫名有些心虚,他隐约觉得叶锦棠似乎是知道了什么。

对此,江慕白故做气恼的说道,“夫人,你这是怀疑我。”

“这些时间以来,我何尝没有想过找到线索为岳父大人洗清这些嫌疑,可是我虽是侯爷能做的终究是有限。”

“再者,你是我的夫人,难不成你是担心我会做出什么别的事?”

江慕白说话间用余光打量着叶锦棠的神色。

叶锦棠怎会不知道江慕白在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点着头,若有所思的说着,“侯爷说的倒也有些道理,只是那人曾告诉我令牌的事关乎重大,不可轻易先告。”

“侯爷,你如今既是自身难保,告诉你只怕也会徒增麻烦。”

“有关替我父亲嫌疑的事便不麻烦你了。”

江慕白原以为他说了这么多,叶锦棠总算是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却没想到到了最后竟换的这个回答。